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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校不耐煩：「沒有陳杏遙還有王杏遙李杏遙，你怎麼總是糾結沒意義的問題。既然說這個，那我告訴你一件事。」

顏琴聽著。

他說：「你爸被騙了，你前任拿私密視頻勒索，你爸不可能親自看驗真偽，也不會讓其他人鑑定。所以是假的。我之所以一直瞞著這事不是默默為你付出不是保護你，就是覺得丟人，你爸要早點找我，就不可能被騙，都要給人轉帳了說走我的帳戶，又說算你的嫁妝一部分，我只能出這筆錢，我覺得丟人才不說的明白嗎？」

怕她不明白，他展開解釋：「我不愛你，你的隱私也沒暴露，不用再害怕。」

顏琴不敢相信：「你說真的？你看了視頻？是假的嗎？」

戚校沒抬頭，嗯了一聲。

顏琴籠罩在心頭多年的霧霾散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其實戚校壓根兒沒看，真假沒意義，這本來就是一個能用這種謊言輕鬆毀掉女性的社會，唯一應對是當事人別把這種威脅當滅頂災難而羞恥，可惜這也不是輕易能做到的，副市長千金和男友激情一夜這樣的標題打出去，誰在乎畫面主角是不是本人。

他告訴她是假的，是寬她心，希望她心裡負擔輕一些。這不是善良或愛，是化敵為友的技巧，他不會對敵人手軟，但也懂狗急會跳牆做人留一線。

他不是善人，他睚眥必報，他要回家收拾遙遙。

戚校八點多到家，杏遙抱著皮皮在電梯口等他，一見面就握著皮皮的手爪打招呼：「歡迎回家，恭喜發財！」

戚校摟著她進屋。

杏遙特別興奮，話可多了。

「我的離職證明開了嗎？帶回來了嗎？在哪呢？」

「戚校，皮皮是森林貓好貴的，你買的嗎？」

戚校拉著她回衣帽間：「給我脫衣服。」

杏遙給他解領帶，戚校問：「什麼時候上班？」

「周一。」

「你那點工資怎麼養這麼貴的貓？」

杏遙有點尷尬，查了一天資料，確實不敢買便宜貓糧養皮皮呢。

她眼巴巴望著戚校。

戚校說：「求我。」

杏遙自己不好意思讓他養，給皮皮找個金主爸爸還是很好意思的！她甩掉拖鞋站到凳子上摟住他脖子親他嘴巴：「求求老闆發發善心養皮皮吧。」

「沒了？」

杏遙又親了一下，戚校握住她的腰向下，捏上臀部揉了揉，手感不錯，很適合挨揍。

「你應該像指揮我給你拿離職證明那樣理直氣壯。」???

他表情很溫和，杏遙還以為他認真的。

「我命令你獻愛心給皮皮買最有營養的貓糧！」

戚校撩起她的睡裙把她內褲拉到大腿根，他親她一下：「遵命。」

不知為何，他雖然在笑，但杏遙覺得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陰測測的。

不過她也沒時間仔細分辨，他到處亂摸，杏遙有點發軟。

戚校邀請她一起洗澡，杏遙本來好害羞的，結果他脫她衣服時說：「你今天得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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