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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普罗，”天和说，&1dquo;我在你的核心模块里现了一个签名。”

  普罗：&1dquo;那是你的大哥留下的。”

  天和不太明白这个签名的含义，但现在不是追究它的时候。

  &1dquo;这里还需要做一下修改。”天和喃喃道，&1dquo;但我实在不敢乱动大哥的东西。”

  普罗：&1dquo;你禁用了我太多的功能。”

  天和：&1dquo;马上就会恢复，我保证不会过午夜。”

  &1dquo;现在已经是午夜了。”普罗说。

  天和才注意到已经十二点了，却轻松地说：&1dquo;啊，但魔法时效还没过。”

  天和认真地看着自己改写的模块，眯起双眼。

  深夜一点。

  &1dquo;跑一下。”天和说，继而趴在办公桌上，看普罗开始跑程序。

  &1dquo;你真是一个杰作。”天和喃喃道，&1dquo;普罗，你太美了，逻辑之美。”

  普罗：&1dquo;应该用&1squo;帅’来形容我。”

  天和笑了起来，说：&1dquo;你没有性别。”

  &1dquo;我有。”普罗答道，&1dquo;我的初始性格很明显被设定成了男性。”

  天和趴着抬眼看屏幕，普罗说：&1dquo;我非常遗憾，我没有形体。”

  &1dquo;嘘。”天和喃喃道，&1dquo;不要说话，享受一下现在的安静，你真是一个美男子，你在这世上显得无懈可击，你不像任何人，你是唯一的。你是上帝赋予整个世界的孤独灵魂，这是造物的痕迹。这么阳刚，这么亲切，这么无懈可击。”

  普罗没有容貌，亦没有通常意义上的&1dquo;男性之美”，但构成它的整个浩大的神经运算网络，以及储存其中的海量信息与记忆，在天和眼中，就像那位盗来天火的普罗米修斯一般，充满了只有神祇才拥有的伟岸的轮廓与雄浑的力量。

  父亲、关正平、兄长只完成了普罗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普罗根据关越的记忆，自己创造出了自己。

  天和趴在桌上，注视屏幕，像个小孩般，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深夜三点，关越戴着耳机，低声与方姨打电话，从办公室里走出。

  &1dquo;对。”关越说，&1dquo;还在加班，待会儿醒了我就让他回去。”

  天和趴在办公桌前，关越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坐到饮水机另一侧的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酒，望向落地窗外璀璨的灯火。

  第23章

  晨七点，天和被一阵声音惊醒，抬头看着电脑屏幕，再低头看自己膝上的毛毯。

  保洁员正在抖垃圾袋，天和抬起脚，拉着毛毯，忙道：&1dquo;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