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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今儿个您身边的夏至姑娘抱着东西出去,府里下人都看见了话里话外都暗指着是秋竹。
顾烟寒放下汤碗,又夹起一块糖藕细品,不以为意道:我与秋竹说了会儿话,觉得投缘,送点东西去不行么
郑姨娘忙笑道:您是王妃,当然是行的。只是奴婢瞧着您去了碎星,这心里为王妃您担心。您进府晚,王府里有些事恐怕您还不知道
什么事顾烟寒眼皮都没抬。
郑姨娘也不知道她是真不关心还是假不关心。慢慢道:王妃您可曾经听说府里有位常姑娘
我知道,怎么了顾烟寒眉头微动,平时让夏至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今儿个倒是消息连着上门。
常姑娘就住在碎星,当年是跟着王爷从玉门关回来了。王爷后来受命又去玉门关征战,便把常姑娘带了去常姑娘在府里之时王爷只去她那里
很好,郑姨娘一番表功的话又给顾烟寒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上狠狠补了一刀。
她再一次觉得胃里刚吃下去的东西在翻滚着,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夏至,把柜子里那妃色的丝绸给郑姨娘拿回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郑姨娘衣服为难又受宠若惊的样子,顾烟寒赶紧挥手就让她走了。
颜夏有些不忿:王妃,郑姨娘摆明了是来要东西的,您不用给她的。那么好的丝绸,您还一件衣服没做呢!
反正是席慕远花钱买的他的东西,养他的女人。顾烟寒自嘲的笑了一下。努力平复着心绪。常雅容不过一个死人,她犯不着跟一个死人计较。
可她也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
把这些东西撤了吧,晚上不用给王爷留门了,爱去谁那里去谁那里。顾烟寒起身,叫了热水洗漱后,便早早的躺在了床上。
满脑子都是席慕远那天在狂之时,抱着她却下意识的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一现将她误当成了常雅容,气得甚至想掐死她。
顾烟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那日她抢先喝掉合欢散解药的时候,席慕远便也是那般想要掐死她。
对了,会是谁给席慕远下的合欢散那么恶毒的春药?
顾烟寒有些烦躁的在床上辗转,隐约听到了外头传来推门。仔细再听的时候,却是消失了。
是听错了吗?
她打了个哈欠,正在床上伸懒腰,蓦然帐子里钻进来一个人。顾烟寒被吓得一大跳,当即就要跳起来喊人,唇却突然被封住了。
席慕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抱着她深吻着,似乎是要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他今日喝了不少的酒,隐隐还有一些脂粉的气息,闻得顾烟寒直皱眉。趁着席慕远松开她吻到别处,想要撕扯掉她的衣物之时,顾烟寒猛地推开了他。
我今晚没心情。她扯过薄被盖住自己的身子,与席慕远之间划分出来一条明确的界限。
席慕远想要靠近,顾烟寒又往后退了一步。他停下来仔细看着她:不舒服
嗯。
我去找洛风。他转身就要下床,被顾烟寒喊住:不用了,他治不好。
席慕远不解的转过身来,慢慢才意识到顾烟寒这是生气了。
怎么又使性子他现自己真实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没有。顾烟寒口是心非。席慕远身上的脂粉气伴随着熏人的酒气直冲她的鼻腔,让她的胃再次翻滚起来,忍不住问:王爷今儿个去了哪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