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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席慕远轻抿着茶,是本王派人烧的。
席慕远你无耻!呼延无双大怒,冲上来就要给席慕远打一架,但被煮酒带着侍卫拦在门口。
此刻他只有一条浴巾,步伐稍微大点都会春光外泄。更别提用轻功窜上二楼了。
他瞪着席慕远,气得鼻孔都要冒烟。
一旁,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洛北王的待客之道还真是闻所未闻!
二皇子都成细作了,本王还留你一条命,你不该感激本王么席慕远反问。
顾烟寒这才知道呼延庆云也在。
一旁的百姓原本就对洛北王奉若神祇,此刻看见他这般狂傲,更是纷纷为他喝彩,引得呼延无双两兄弟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席慕远!你不要欺人太甚!呼延庆云怒斥。
席慕远淡淡瞥了他一眼:二皇子这是想真刀真枪与本王打一架?你不素来爱玩阴的么
席慕远!呼延无双当即就要挥开侍卫冲上去找席慕远算账,被呼延庆云一把拦下。
席慕远慢慢站起身,眼神睥睨的扫视他们兄弟俩:圣上想留你们一命,本王便留你们性命。今日烧的只是衣服,来日玉门关再见,烧的可就是你们的尸体了。
洛北王这是要引战吗呼延庆云怒问。
席慕远冷眼盯着他:你们派杀手几次三番行刺本王。又是想做什么
呼延庆云立刻反驳:洛北王说这话可有证据
本王不需要证据。在提醒你一句,下次要杀本王,无需为了隐藏身份将武器从弯刀改为剑,你那剑法差的不忍直视。二皇子眼下还是想办法去找件衣服遮羞吧。席慕远甩袖,一把拎起正探头探脑想要偷看的顾烟寒往楼下走去,坐着马车便大摇大摆的回府去。
呼延无双看到顾烟寒也在的那一瞬间,整张脸都白了。
不知道是谁忽然起头砸了个臭鸡蛋,一帮人吼着蛮子滚出去,就是不断的用臭鸡蛋和烂叶子砸人。
兄弟俩好半天才狼狈无比的从街上躲开,回到使馆将屋子砸了个稀巴烂,随行使臣又是去皇帝面前好一通告状。
皇帝宣席慕远,席慕远病重的出不了门。
皇帝忍笑,面上摆出来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你看啊。我们远哥儿堂堂一个大将军王,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朕怎么也要体恤他不是?说到底,我们远哥儿也不过才十九,未及弱冠,与你家五皇子一样,都不过是孩子。年轻人嘛,打打闹闹总是有的。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对孩子们都宽容些。更何况,远哥儿说的那些话,朕怎么瞧着,突厥也该给朕一个交代才是
恩威并施,将这等事直接化作玩笑,使臣气得吐血。还偏偏没有方法,只能又找上了洛北王府理论,却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顾烟寒想起呼延无双,又去药房包了不少药。
洛风看着她选取的不少药材,眼神挑衅:怎么挑了这些?重麟不行啊最后几个字,拖长了音调意味深长。
顾烟寒白了他一眼:我这是给呼延无双的。他上次把吊唁礼品都带来了,我这回礼还没送回去呢。
洛风想起呼延兄弟在街上受辱的画面,默默给顾烟寒这一补刀举动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最毒妇人心。
过奖了。顾烟寒笑眯眯的让他将虎鞭包好,派人送去了使馆。
呼延无双看见,气得把再归置好的屋子又给砸了。
很快便是中秋,皇帝会置办家宴,皇亲们都会进宫赴宴。
洛北王府虽不是与皇室同出一支,但与太祖是患难之交,因此被视作皇亲,家宴也有一席之地。
漠北使臣在此,家宴自然也要带上他们。
顾烟寒正在院子剥龙眼,席慕远蓦然喂过来一个东西。她没多想便吃了,香甜的感觉传来,让她略微皱眉:你给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