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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希声又蹲下,继续看那盆刚发芽的草,摇头晃脑地念起诗来:“好风如扇雨如帘,时见岸花汀草涨痕添,哎哎,涨痕添,这种意境,啧啧。”睡到下午六点,柳希言被一阵奇怪的声音逐渐吵醒,那声音开始若有若无,然后渐渐大声起来,呈一种有规律无节奏的似乐非乐,最后彻底将他唤醒。他睁开眼寻找声音来源,最后发现是自己的手机,正在持续输出一段众多和尚集体念诵的经文。柳希言拿过手机,发现是科主任电话。“老大,什么事?”“你被人投诉了。昨晚怎么回事?”叶文轩直接问。他已经够体贴了,等到六点才打电话过来。柳希言无意识地往睡衣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纸符,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回事,碰到神经病了,可以申请工伤吗?”“写个经过书交给医务科,你这个月奖金多半没了,那女人说是什么网站的记者,说要把咱医院报道出来。”“她能说话了?”“不能,她能写字。”“你看她像什么病?”叶文轩说:“什么病没有,神经病。”“那不就是了,为了神经病扣我奖金,还要写经过书?不写。”“她要求当面道歉,否则就写报道。”“不道,爱报道报去。”“那你想怎么样?”“反正这个月奖金没了,我积了100天假没放,干脆给我把假一次性放了吧。”“……你想得倒美!”“话说老大,这班上的,我已经一年半没性生活了,不,已经一年半勃起障碍了,你说该不该让我放假?”“你一年半没性生活是因为你他妈不找女朋友,跟上班有啥关系!”叶文轩破口大骂,“你不上班谁上?让我们几个三天一值吗?”“招点人吧老大,我请假是小事,就几天,这么干下去我辞职了,你们还不是永久要三天一值?”叶文轩一下子沮丧下来:“医院哪能那么容易给你招人,招人不用钱呀?这不都在算计你每个月奖金吗?”“行了,我不舒服,要求放假,实在不行轮着放,先给我放一个星期吧。”“最多三天。”“上次我大姨妈的女儿,我从小暗恋到大的表妹结婚,你们都排我值班,这笔心灵创伤要算工伤,三天怎么够?”“我们这不是为你好,怕你触景伤情吗?别废话了,你下期班我帮你顶,放三天给我滚回来上班。”倒霉的叶文轩挂了电话。他今年37岁,五年前雄心万丈地从某大医院调到这家医院,名义上给他当个普通内科主任,实际上在这个刚开的科室,不但要参与一线值班,还要每天开这会那会,每个月科室出一丁点问题都要扣他钱,总是被行政科室欺负,以致于柳希言怀疑他勃起障碍的时间远长过自己,至今没能让妻子顺利诞下后代。一个月奖金没了,放三天假……柳希言□□着那张纸符,念经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一看手机,气不打一处来:“柳希声,你给我换的什么手机铃声!”“哦,往生咒。”柳希声平心静气地说,“南无地藏王菩萨,你该下来吃饭了,孩子,9块钱,别忘了转账,不付钱平安符不能激活,没有效果的。”3、一出空调房,8月的天热得人全身沸滚,柳希言打着赤膊,呵欠连天地走下楼。妈妈已经做好饭了,柳希声和爸爸坐在饭桌前,爸爸边看电视边吃饭,柳希声则边看手机边吃饭。柳希言坐到他身边,从裤口袋里掏出十块钱糊在他脸上,说:“不用找了。”柳希声将十块钱装回钱包里,柳希言眼尖,发现他的钱包里就剩两张一块钱了。“你没钱了?”柳希言再次问道。“信用卡里还有。”“还有几块钱?”“还可以透支2万。”“你的透支额度是5万吧?”柳希声非常严肃地看着弟弟,说:“你说得很对。”“下个月5号之前,你拿什么还款?”柳希言目露凶光,眼睛充满了血丝。柳希声看了看挂历,说:“急什么,才27号。”柳希言冷哼一声,说:“哥哥,我可告诉你,我这个月的奖金没了。你把我皮扒了我卡里就三千块钱。”家里有这种人,幸好没办信用卡。“不着急。”柳希声笑嘻嘻地说,“今晚上有客人来。”柳希言无言地扒着饭,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不知有多少次,他的大哥时常半夜在他门口用指甲抠着门大喊“救命,明天最后一天了,再不还债下个月就不能透支了!”一个被4天一个24小时班折磨得严重缺觉至勃起障碍的青年人,只能选择老老实实把卡丢给他还债,只求一个安稳觉——虽然他不会有借无还,但是他还钱频率可以低达三年一次——对于柳希言这种月光族来说,借钱给人实在是一种痛苦。对,他月光,他没空吃喝嫖赌,没空交女朋友,他只能疯狂买彩票,希望中大奖后可以辞职、自己买套房子、如果有钱剩还可以环游世界,最好离这位不正常的亲属远一点。如果可以要求中奖数额,他希望能中一亿以上。“白天你别换手机铃声。”柳希声往柳希言身后看了一眼。“我已经换了。”柳希言已经习惯他神神叨叨了。“明早我再帮你设回来。”“你能不能别趁我睡觉进我房间?”柳希声盯着柳希言说,情深义重:“你是我的另一半灵魂,你的灵魂出事了,我也好过不了。”“托大哥的福,我的灵魂非常清洁,谢谢。”柳希言决定换锁。“对了,我有一把万用钥匙,不管你换了什么难度的锁,我都能静悄悄地打开,绝对不会吵到你。”柳希声笑咪咪地说,“或者我们干脆像小时候那样一起睡觉吧,你尿床了我还可以帮你换换床单。”柳希言拿着车钥匙打算出门时,就看见柳希声挂着一个巴掌印蹲在前院,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一盆花念念有词,依然是中午那盆花。“今晚别出门了。”柳希声依旧屁股对着他说。柳希言决定无视他。“如果遇到什么事,立刻念‘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念完以后烧我给你那张纸。”柳希声依旧没有回头,说。柳希言当着耳边风,出门去了。他要相亲,是的,要去相亲。他在七点钟左右接到了叶文轩的电话,说已经安排好相亲,叶文轩的意见是,有些问题要从根源上解决,而不是一味怪罪排班。至于为什么一个小时他就能安排出一个相亲,柳希言决定不去理会——据叶文轩的一面之辞,那位女性心仪柳希言良久,此前柳某人总是以上班没空拒绝相亲,而今看在三天假的面子上,他必须去相亲,否则三天假就没了。夜朗星稀,天边有一个缺了三分之一的浅黄色月亮正在爬上来,农历快十五了吧,这个月是农历几月份来的?柳希言把阳历减了一个月,得出应该是农历七月的结论。啊,这个月份呀,难怪柳希声越发疯癫。去年七月十四他值夜班,柳希声竟然在十点多出现在他值班房,直挺挺坐了一个晚上。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天晚上竟然一个急诊病人也没有。过后柳希言许诺分他一半奖金,要他陪同值夜班,结果只收到了“呵呵”二字。柳希言坐上驾驶座,忽然觉得颈后有点凉。他启动了汽车,调了调观后镜,不知是不是由于天色晚了,总觉得十分朦胧。他打开车窗,又打开空调,行驶快到村口时,把车窗就关上了。往常这个时间村口的车少,他也没特意减速,就在快拐弯时,一辆巨大的泥头车以告诉从他车头前呼啸而过,他吓出一身冷汗,踩了急刹车,头差点没撞上挡风玻璃,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系安全带。喂喂,是不是缺觉缺到一定程度了?手机上传来奇怪的念经声,他仔细一听,正是“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他把车停在一边,看了看是柳希声的电话。“记得念。”柳希声的声音听起来很沉。“……什么时候烧纸?”“觉得自己快挂的时候。”“……”“别想了,你既然已经出去了,现在回来也来不及了。专心相亲,争取早日解决□□困难。”柳希言挂断电话,打起精神开车,开出二十来米之后觉得不对劲:念经的是和尚,烧纸的似乎是道士——信仰这么不坚定,谁会来救他?柳希言欲哭无泪,别欺骗他没听过人念经,妈妈放的药师经朗诵他也听过,那是要“专心受持”的啊。车上了环城路,天边的月亮不知何时不见了,狂风开始卷着落叶朝挡风玻璃刮来,柳希言打开本地广播,正在播暴雨橙色预警——等等,出门前不是还看见月朗星稀来着么?天上哪有一片乌云?暴雨开始下来了,柳希言打开双闪,放慢车速,努力在幽暗中辨认道路,电话又响了,是叶文轩的,他按下免提键,叶文轩说:“你别来了,这么大雨,人家姑娘不肯出门了。这缘分。”“我已经出来了。”柳希言有气没力地说,“我要回家。”“行了,回吧回吧,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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