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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冲就当着白普兴的面被带走,他连反驳一句都不敢。
江肆也的脾气圈子里无人不知,白普兴今天即便丢了面子也不想去触江肆也的霉头。
原本江家和白家的合作就已经因为赛车场江肆也受伤的事情而变得岌岌可危,引得江家老爷子对他十分不满,白九黎的这份救命之恩,这些年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南宫冲被保镖连拖带拽的给塞进了车子里,江肆也靠着车,低头点了一根烟,对赶来的李立吩咐:“做干净点。”
李立明白江肆也的意思,但还是小心的问了一句:“真的要做这么绝吗?”
江肆也抬眼,黑瞳沉沉看向他,指间的烟一点点燃烧,“是他先做绝的。”
李立咬了咬牙还是提醒:“老板,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南城不知多少人盯着您,这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可不好解决。”
江肆也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目光落向了不远处闪烁的霓虹灯,轻而缓的说:“我再考虑一遍,再考虑两遍三遍很多遍,都只会更加确信,我要让他死。”
李立垂眸,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江肆也嗯了一声,摁掉没抽完的烟,开车往枫昀馆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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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酒吧里,不少人为自己看到了这样的大新闻而感到心脏砰砰跳。
南宫冲欺凌漂亮女人的事情屡见不鲜,他们权当看个乐子,却从来没想过会被江肆也找上门来。
凡是温酒在被羞辱时看好戏的人,一家家,一户户,都在深夜被江家的保镖登门带走,然后扔进了枫昀馆。
没人敢反抗。
那是江肆也。
也只有江肆也,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确定这么多人的位置,让所有人惶恐。
枫昀馆偌大的会客室从未像今晚这般热闹过,原本晚上到酒吧去图一乐的人们已经在会客室站了好几个小时。
这期间,不断有人被扔进来,有的人穿着睡衣,有的人穿着拖鞋,还有的男人半裸着身子,从被窝里被抓起来。
直到天边快要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江肆也推开了枫昀馆会客室的大门。
会客室林林总总有上百人之多,全都站着,只有江肆也指间衔着烟,垂眸坐在了主位上。
男人黑色的裤管依旧笔直,无一丝褶皱,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接着又是一根烟点燃,面无表情的脸上却好似凝结着化不开的寒霜。
江肆也点燃指间的烟,才抬眼问会客室中站着的那些人:“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其实大部分人都没想明白。他们本就不认识温酒,更不知道南宫冲折辱的人是温酒,所以即便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着没一个人敢接话,江肆也笑了笑,比面无表情更加瘆人,他指了指比较靠前的一个女人,对旁边的保镖招手道:“把她带过来。”
他弹掉烟灰,冷眸看着她问:“梁珍珍是吗?”
女人脸都被吓得花白,她点头,身子都在颤抖。
江肆也点了下头,“很好,你就是看热闹拍视频都不知道出手帮忙的那个?”
梁珍珍立刻懂了什么,她倏然间想起了今晚在酒吧玩儿得时候,南宫冲对一个女人出手,她没选择报警也没选择叫救护车,就只是和所有人一样,选择了袖手旁观,还为了博取流量,拍了短视频。
江肆也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网红是吗?”他哼笑一声,语气陡然间变冷,“蓝宇传媒不会再要你,明晚之前,滚出南城。”
他扬手,女人哆嗦着身子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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