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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
不知道从哪里涌出的水,从四面八方的笼罩而来,无边无际,无处可避,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天很冷,水也是冰冷冷的,冰得像是连骨髓都要被冻住。
是那熟悉又令她胆颤的窒息感,她在这冰冷的水中竭力挣扎,想要逃离这片让她窒息的绝望。
终于……一只手拉住她,大力地将她托出了水面,她的双眼被水珠迷蒙,大口大口喘息了几下后,扭头望去,却看到了在水中不断沉下去的一道身影……
“不要!”
张安竹毫无预兆地坐了起来,满室的黑暗中,她全身都在发抖,额头两鬓早已布满冷汗,胸口内心脏砰砰疯狂跳动,虽然睁着眼,但她的视线却是完全空茫的,瞳孔涣散毫无焦距,整个人还沉在方才那个可怕的梦魇当中拔不出来。
她迟钝地伸出手,拧开了床头的灯,等到光线照亮了视野时,才逐渐地回复了清醒。
她又大口喘息了半天,才慢慢让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
又是……又是那个梦……
张安竹几乎是下意识地摸过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片刻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碌音,她咬了咬唇。
“这家伙,还是勿扰模式吗?”
寂静的夜里,一阵阵的敲门声显得分外突兀。
陈流火被吵醒了,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听到了隔着门隐约传来的女人叫他名字的声音,再看看时间,凌晨12:45,顿时有些无可奈何的郁闷。
他从卧室走向门口的途中,顺便朝窗户看了一眼,窗帘没拉,于是他能看到夜色中虽不清晰,但能辨认个大致的点点飘雪轮廓。
看样子,今晚又下雪了。
到了门口,陈流火伸手打开了门,看着张安竹叹了口气:“我说,你怎么又大半夜的来了?”
她满头满身的雪,此刻往后再往下缩了缩脑袋,让精致的下巴埋在姜黄色的大围巾里,软声道:“我又做噩梦了嘛,本来想找你说说话,你的电话却总是打不通……所以,我只好过来找你了……”她还有些埋怨委屈般地嘟哝着,“我说,你的手机就不能不开勿扰模式嘛?每次想找你都这么麻烦……”
();() 陈流火:“……”
怎么听起来还像是他的错了?
张安竹抬起眼眸,眸底谨慎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唇上却扬起个乖巧的笑弧,伸手扯着他的袖子,轻轻摇了摇,软乎乎地说,“真的好冷呀,有什么话也先让我进去再说吧。”
今晚她倒是没像上次那样就一套睡衣,穿了件连帽厚棉服,还戴了条围巾,但今晚的温度比那天还要低上不少,又在下雪,所以她的一张小脸仍旧被冻得毫无血色。
陈流火叹了口气,“行,你进来吧。”
女人唇上的笑弧愈发温柔甜蜜了,“谢谢哦。”
进来后,她先拍了拍帽子和衣服上的雪花,再看着陈流火,语气温吞又自然地问道,“今晚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们一块儿睡吧?”
陈流火:“……”
虽然也只能这样了,但这女人为什么会说得如此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兼天经地义?
张安竹眨了眨眼,脸上又露出一个浅笑,伸手推了陈流火一下,“别愣着呀,快去帮我拿被子吧。“
陈流火无奈地进了卧室,打开衣柜,从上面的储物格里拿出了那床被子,而后再将自己的被子往一边拢了拢,大概占据了床的二分之一空间,再把新拿出来的被子铺在剩下的那二分之一的床上。
在陈流火做这一系列事情时,张安竹已经跟了进来,神态很是愉快地看着他的举动。
等被子铺好,她弯起了眼,又语气轻软地说,“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再借我一套睡衣吧?我睡觉的时候习惯了穿睡衣的。”
陈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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