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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林回头叫他:“赶紧的!怎么跟大姑娘上轿似的让人十催八催!”“来啦!”陈硕跑过来,“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你看你家那位的伴郎,我可不能给比下去啊!”辛仲远的伴郎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宁总,奔四的年龄虽然比他们都大,但一枝花的男人魅力尽显,加上身为老总的王八之气,让人不得不虎躯一震。庄林这么一比,好像确实是比陈硕……那个什么了点儿。他拍拍他的肩,说:“没事儿,今天是我们俩结婚,你除了给我挡酒之外,就只是个摆设,摆设知道不?他再是老总现在也是个摆设。”陈硕一听,恍然大悟,实在有理有理。丰盛的午宴让人垂涎三尺,所以结婚典礼不能太长。庄林考虑到在场的有很多长辈以及辛仲远公司的同事和下属,为了保证其副总的威严,又将一些整人的桥段删了,整体上突出一种温馨气氛。最后一项是夫夫告白,庄林拿起话筒,脸色微红,说:“首先,感谢父母对我们的支持和鼓励,这是我们最需要的。然后感谢今天到场的各位朋友,你们给予了我跟辛仲远很多很多的帮助,谢谢你们,大家今天一定吃好喝好。嗯……”顿了顿,他侧过身,拉起辛仲远的手,“我想对你说的是,我们能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我向你保证,我会永远爱你,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也都会像现在这样,拉着你的手,跟你说这句话。”辛仲远低头微笑,台下空白了两秒钟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庄妈妈跟辛妈妈更是红了眼圈。话筒递到辛仲远手里,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工作之外的事情上,都不太会说话……嗯,我也很感谢四位老人家,一直包容我们爱我们,也谢谢各位朋友和同事,至于庄林……”辛仲远小声嘀咕道,“很奇怪,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家正在窃笑,没想到辛仲远刚一说完“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突然上前一步,揽过庄林的腰,对着对方的嘴唇吻了上去。庄林顿时瞪大眼睛,一时间难以接受,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但很快就反抱住辛仲远,狠狠地亲吻。如此主动的辛仲远让他意外,但这种表达爱的方式,也正是他这种不善言谈却很认真的人所惯用的。台下的掌声与口哨声,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大牌明星的演唱会。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脸色逐渐涨红,站在旁边的陈硕暗自拭汗:这热情过头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万一刹不住车擦枪走火可怎么收拾啊……难不成说不好意思新人因为个人原因需要暂时退场?好在,庄林跟辛仲远都还保持着理智,在重人的欢呼声达到顶峰时停了下来,一边对视一边发笑,好像玩开了的两个大孩子,一点儿不觉得鲁莽。辛仲远又把话筒放在嘴边,“这就是我要对庄林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底下又是一阵欢呼,以辛仲远秘书为首的一群女孩子们更是以粉丝的身份高声大叫:“辛总好帅!辛总太帅啦!辛总我们爱你!”庄林无语,这是跟自己叫板么?司仪一声令下,大家纷纷开吃,庄林跟辛仲远则是一桌一桌挨着敬酒。虽然高度数的白酒已经提前换成了白开水,但这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遇到故意灌酒起哄的人,还真躲不过去。敬到一半,突然有个男人进来,西装革履,捧着个礼盒,问:“请问哪位是辛仲远先生?”辛仲远一愣,跟庄林一起走过去,“我就是,请问你是?”男人将礼盒递过来,说:“辛先生,这是我们大少爷送给您的新婚贺礼。”辛仲远心里一惊,难道是……顿时,整个婚礼的气氛冷了下来。那男人好似还不放心,一边拆礼盒一边说:“我们大少爷说,您看了礼物就知道他是谁了。”礼盒打开后,坐得近的一些识货的客人发出低低的惊叹,一对江诗丹顿的钻表在酒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都是男式,看来是特意定制的。“我们大少爷祝辛先生新婚快乐,早生贵子。”知道内情的人大概都猜出端倪了,辛仲远听完这句有些不伦不类的贺词,顿了顿,微微一笑,“帮我转告他,谢谢他的礼物,我也祝愿他早日摆脱单身之苦。”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人们的心情,陈硕提起的一颗心也放下了。谢天谢地宋家声没胡来啊……忐忑中,他没有发现,他已经不再把宋家声叫死王八蛋了。晚上来闹洞房的基本都是庄林的朋友,但介于闹男人跟男人的洞房他们还不太有经验,怕尺度把握不好让主人不高兴,加之确实要给新婚夫夫留下足够的时间那啥啥,大家也没折腾多久,说说笑笑一会儿就走了。热闹了一天一夜的房子终于安静下来,庄林跟辛仲远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才各自换了居家服,开始收拾起闹得不成样子的屋子。打扫了两遍卫生,朋友们送来的大大小小的礼物该归位的归位,等彻底收拾后了,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辛仲远长呼一口气,刚坐下喝了几口水,庄林就缠了上来,捏着嗓子说:“娘子~~~~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辛仲远转身捏住庄林的鼻子,“你给我好好说话!”庄林咳了两声,恢复正常,“你说我们是从浴室开始,还是洗白白之后到床上再正式开始呢?还是……”庄林露出副狡黠的笑容,“什么都不顾了现在就开始?”庄林做饿虎扑食状,辛仲远赶紧双手挡住,“不行!洗澡!你满身都是饭味酒味和汗臭味!”“嘿嘿嘿,”庄林也没坚持,“洗就洗,反正欠我的待会儿要连本带利拿回来!”洗了个折磨人的澡之后,两人抱着亲着就跌到床上,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惨叫,再一看,原来核桃桂圆什么的还在上面,硌得人身上一块块青。忍着在身上乱窜的邪火,两人把床铺收拾干净了,仰天长叹一声,一人一边静静地躺了几秒,然后几乎是同时弹起来,紧紧相拥,肆意翻滚。辛仲远被弄得嗓子快喊哑了才突然想起来,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怎么的,隔壁住的还是……顿时冒出一身冷汗,他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把脸一捂,庄林很不满意,“拿开!我亲不到你了!”庄林拼命抢,辛仲远拼命拉着不给,于是,二人的床上运动又加了一项内容。由于辛仲远做出战斗准备,浑身紧绷起来,庄林疼得呲牙咧嘴,狠狠捏了一下辛仲远的屁股,“松一点儿,要夹断我了!”辛仲远玩心大起,故意跟他过不去,猛地一收缩,庄林没防备,当下缴械投降。辛仲远觉得身子底下怪怪的,愣了两秒后,咬牙切齿地揪住精神松懈的庄林的耳朵,大骂:“庄林你个混蛋你竟然不带套子就直接进来了!”二包闪亮登场!婚后不久,庄林跟辛仲远的父母回了家,二人正式进入心无旁骛的如胶似漆阶段。只要日渐顽皮的宝宝不突然捣蛋,家里的任何地方都有可能上演活色生香的小剧场。庄林声称,这是对没有没有蜜月旅行的最低补偿——由于之前他跟辛仲远都请了长时间的假,所以现在无论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都限制了度蜜月的顺利进行。不分时间不顾场合不计后果的激烈床上运动,在一个深夜再次热情上演,做昏了头的庄林直到身下的人突然昏过去一动不动,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连忙进行补救和善后,不久后辛仲远醒了过来,脸有些红。毕竟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男人做到昏过去,实在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再有就是……辛仲远看着“酒足饭饱”的庄林打扫完“战场”,又抱起宝宝让它嘘嘘完毕,最后大功告成躺在自己身边准备沉沉睡去的时候,有些犹豫,说还是不说呢?黑暗中盯着天花板,计算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大概有二十分钟,辛仲远张了张嘴,又预备了一下,小声叫道:“庄林……”没人回应。辛仲远有点儿失落,刚刚还热情似火,这么快就睡如死猪了?伸手拉了拉他的睡衣,继续叫:“庄林,你睡了没?”“……啊?”庄林一边打哈欠一边应着,“没呢,怎么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嘴上说没呢,其实明显就是刚进入睡眠状态后突然被人喊醒,带着小小的不满。辛仲远组织了一下措辞,赶在庄林进入新一轮睡眠前,小小声地说:“庄林,我感觉……我好像……又,又有了……”短暂的空白后,庄林一个激灵弹起来,一手撑在脑后注视着辛仲远的双眼,“你确定?”“不确定,就是感觉,这几天浑身都不太舒服,最近又做得很频繁,而且好几次都没顾得上做保护措施,我就是怀疑,跟你说说……”庄林重新躺下,小声嘀咕:“还是女人有优势,怀没怀看来没来就知道。”“你说什么?”庄林叽叽咕咕的,辛仲远确实没听清。“啊,没什么。明天抽空去我那儿做个检查吧,省得担心。”想了想,他侧过身抱住辛仲远,脸凑上去乱蹭,“别有心理负担,怀上了最好,怀不上也没关系,我妈又不是恶婆婆,虽然着急是着急,但是来日方长嘛,机会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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