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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顺义见何雨柱要站起来,立刻示意何雨柱坐下,自己站了起来,走到了堂屋门边,说道:“我外孙刚来,屁股还没坐热呢?!你们两个就来了?!找他什么事啊?!”
崔庆海有些尴尬的看向了牛大炮。牛大炮心一横,脸上堆起了笑容,说道:“三叔,还不是为了那些铁的指标?!这不,听说咱大外甥在轧钢厂上班。我想找他帮帮忙。让他弄些铁。”
“咋这么寸啊?!刚来就遇到这种糟心事?!”何雨柱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声,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这事外公还真不好应付!
何雨柱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还没开口,牛大炮一副自来熟的样子,问道:“你就是柱子吧?!”
“是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附和了一声,问道:“您二位是?!”
吕顺义开口说道:“边上的老头是你外婆他哥,亲的。现在是咱们村的村长,边上的这个叫牛大炮,咱们村的支书,从你三舅妈那边论,,他是你三舅妈的堂哥,不过已经出了五服了。”
何雨柱明白自己外公的意思,冲着自己外公笑了笑,说道:“二位,你们刚刚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既然大家都是亲戚,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我在轧钢厂只是一个厨师。虽然在轧钢厂,我可接触不到铁。咱退一步讲。就算我弄到铁。我也不敢卖,这可是投机倒把,那是要掉脑袋的。不过,刚刚我也说了,咱们是亲戚。我给你么指条路。”
牛大炮急忙问道:“什么路?!”
何雨柱说道:“每个厂都有跑农村的采购。你们可以跟他们换。”
不提采购这事,崔庆海还不生气。说起这事,他恨不得把牛大炮这个王八犊子给剁了。本来都跟人家说好了,牛大炮的媳妇回娘家探亲,无意中把这事漏了出去。这不,把人家采购给坑了。现在采购都不愿意帮这个忙。
何雨柱见崔庆海和牛大炮两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啦?!难道这个办法不行?!”
崔庆海有顾忌,吕顺义就没有。吕顺义冷笑了一声,说道:“柱子,你不知道。本来都已经跟人家采购把事情谈妥了。就是牛大炮他媳妇,回娘家乱放炮。把人家采购员坑了。现在人家只愿意用钱用票,就是不肯用铁跟我们换东西。”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总不能为了帮你们,把自己的命搭上。怎么关系还没到这份上。”
崔庆海和牛大炮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其实他们两个今天过来,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既然这事情何雨柱办不了,崔庆海和牛大炮也不纠缠。跟吕顺义打了一个招呼,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吕顺义看着两人的背影,问道:“柱子,这事真的办不了?!”
何雨柱回答道:“外公,早个半年,我还能想想办法。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
走出吕顺义家,牛大炮苦着脸,问道:“老村长,现在该怎么办啊?!”
崔庆海回答道:“还能怎么办?!现在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公社把事情说清楚。要么,你自己能找到铁的来源。”说罢崔庆海加快了脚下的度,丢下了牛大炮,自顾自的走了。
何雨柱在外公家待了半个小时,陪着外公外婆聊了一会,把下个星期天去他家吃饭的事情说好之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三家店村。
当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路过离四合院不远的一个废弃院子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住在这周围的人都清楚,当年小鬼子占领四九城后,盯上了这家人家里的一件东西。为了得到这件东西,一队小鬼子包围了这里。这家人也硬气,全家死绝了,东西也没落到小鬼子的手里。小鬼子为了找这件东西,把这里翻了一个底朝天。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后来就流传出这个院子地下埋着宝贝。刚开始的时候,有人偷偷摸摸的找,等小鬼子投降后,很多人都正大光明的来这座废院子里找。不过都白费了力气。后来时间长了,都放弃了。这座院子也彻底废弃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寻宝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过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拐进了一个没有人的胡同。趁周围没有人,何雨柱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然后向那座废弃的院子摸过去,想看看那个人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很快,何雨柱就走到了废弃院子附近,从围墙缺口处向里面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座废弃的院子已经成为了别人家的自留地。里面被开垦成了一块块的地。地里还有没有收走的白菜和萝卜。
何雨柱嘀咕道:“难道是我的疑心病太重了?!刚刚那个人影是人家在种菜?!”接着又觉得种菜都是白天种,不可能挑这个时候来种,更不可来这里收菜。难道是来偷菜?!“
没过多久,一个穿的非常干净,但是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的中年人从一座半塌的屋子后面走了出来。这个中年人出来后,还装模作样的边整理衣服边向四周观察。过了一会,估计是中年人觉得周围没有异常,从另外一边的围墙缺口离开了废弃院子。
等人走后,何雨柱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选择继续观察。没有想到没过多久,那个中年人又去而复返。
何雨柱看着往废弃院子里张望的中年人,嘀咕道:“真是一只狐狸!幸亏老子小心,要不然现在跟他撞个正着,那就麻烦了!”何雨柱不怕打不过中年人,而是怕中年人身上有带响的家伙。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何雨柱见中年人走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打算进去看看。忽然何雨柱想到了一句老话:“再一再二不再三。”何雨柱又停下了脚步,继续观察。一晃眼,半个小时过去了。何雨柱见中年人没有回来,立刻从围墙的缺口处走了进去。
很快,何雨柱走到了刚刚那个中年人出来的地方。半塌的屋子后面也是一块菜地。上面种着菜,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异常。不过何雨柱还是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就在何雨柱打算验证自己的猜想时,忽然想起了石头撞击墙面的声音。何雨柱也不多想急忙闪身躲进了半塌的屋子里。
何雨柱透过墙缝向外看去,刚刚那个离开的中年人回来了。看着中年人走到了自己刚刚站着的地方。何雨柱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中年人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弯下腰,把脚边的泥土拨到了边上,一块凸起的石头进入了何雨柱的视野里。中年人在凸起的石头上用力按了一下,就看到屋檐下的两块石条错开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了。中年人掏出手电筒,再次向四周看了看,然后钻进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