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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夏
七月的天气很炎热,热得连树上的蝉也叫得声音嘶哑。
四眼辉满头大汗地从柜台后面端出两碗绿豆汤,穿过四五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战战兢兢地把托盘放在店中间的桌子上,陪笑道:“战哥、烈哥,吃冰……”
老式电扇在天花板上慢悠悠地旋转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白辣辣的日光从木质的百叶窗里透进来,照在桌子旁这两个男人的脸上。
其中一个男人很瘦削,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淡黄色卡其布长裤,短短的头发随意梳向脑后,露出俊秀的面孔。虽然他带着一付悠闲的表情,但是那双眼睛却异常锐利,黑色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无形的刀,这让任何人都不会误以为他真的是普通顾客。
而他身边坐着的男人则很年轻,好像才二十岁左右,高大结实的身子穿着薄薄的t恤衫,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纠结的肌肉,仿佛蕴藏着一股即将爆发的力量。他留着时髦的发型,五官也长得很好看,却始终显得非常粗野,大而黑亮的眼睛危险地眯着,就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搏杀的老虎。
这个年轻人冲四眼辉摆摆手,打发他下去,端起碗呼啦啦喝了一大口,然后才把另一份冰镇绿豆汤放到身边的人面前,笑着说:“战哥,来,尝尝,味道真不错!想不到四眼辉看场子不行,做吃的倒是一流。”
年长的男人用手懒懒地搅动着调羹,微微点头:“他做正行也不容易……阿烈,你选的地方不错,全尖沙咀也只有这里清静了。”
“战哥,想清静还不容易?随便走进一家店,报上‘萧永战’的名字,我看哪个嫌命长的还敢留在咱们面前碍事。”
“阿烈,不要老是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年轻人如同小孩子一样有些羞赧地搔了搔头:“战哥说的是,我不正跟你学吗?你再多教教我我就更聪明了。”
萧永战笑着捶了他一拳:“臭小子,在我这里就只会油腔滑调。”
此时一个染着红头发的青年从门外边走进来,低声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战哥,东兴的人来了。”
萧永战的脸上一下子变得毫无表情,他端起碗喝了口绿豆汤,垂下眼睛:“请他们进来。”
“是。”
阿烈直直地看着身旁这个男人细小的动作,目光流连在他的润湿的嘴唇上,好像根本没在意马仔通报的消息。
门口的阳光被几个人挡住了,领头的是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脸上有条横过鼻梁的伤疤。他们走进来看到屋子中间的人,站住了。
萧永战起身笑了笑:“爆虾哥,这边坐。”
刀疤脸歪了歪嘴,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抬起一只脚放在邻近的椅子上:“战哥,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跟兄弟们在‘夜巴黎’找了几个妞儿,一觉睡过头了,您没等得不耐烦吧?”
“还好,我正巧跟阿烈多喝了些绿豆汤。”萧永战注视着对面的人,还是不紧不慢地搅动着碗里的调羹。
爆虾嗤之以鼻:“呐,战哥,不是我笑话你,现在还喝什么绿豆汤啊?凭你战哥的地位,到哪里都有加冰的洋酒伺候。如今这个世道,只要挣到钱,要什么有什么。”
调羹在碗里碰出清脆的声音,萧永战低下了头:“看起来爆虾哥最近发了一笔横财啊,说话都不一样了。”
“托福,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全靠朋友关照。战哥,兄弟我也不是吃独食那种人,你要愿意,咱们一起发财。”
“爆虾哥,发财我不反对,不过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捞过界比较好。道上的规矩你也明白,在东兴就吃东兴的饭,不要舀到我的碗里来。”
刀疤脸神色一变,随即干笑起来:“战哥,话不能这样说,如果你那个死鬼老爸健在,或许一切还有得商量,但现在嘛……嘿嘿,这附近的地盘究竟该归谁,恐怕就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吧?”
调羹叮的一声被扔到了桌子上,萧永战没有开口,只是眼睛里扫过一丝寒光。而此时,他身旁的青年懒洋洋地站起来,一抬手把放在桌沿边上的碗碰倒,哐啷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阿烈撑着桌子躬下腰,低声道:“爆虾哥,你找的妞儿是不是不干净,弄得梅毒上脑啊!”
刀疤脸警觉地抬起头,盯着面前足有一百九十公分的大个子,突然拍桌子骂道:“王八蛋你说什么?你老大跟我谈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阿烈冷冷一笑,突然伸手抓住爆虾的衣领,猛地一用力,竟硬生生把他拖到了桌子这边。茶杯和筷子哗啦啦倒了一片,那些跟着过来的东兴马仔们大吃一惊,有两个立刻去抓老大的腿,其余的三个动手掏家伙。
但是他们的手刚刚碰到腰就僵硬了:
阿烈已经把爆虾拽到跟前扼住了喉咙,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仿佛表明他可以轻松地把这个男人的头拧下来。
爆虾徒劳地挣扎着,枯黄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眼球都鼓出来了!
阿烈凶狠地扫了一眼那些马仔:“都他妈的给我站好,别让我生气。老鼠——”
“烈哥!”站在后面的青年里有人答应道。
“把门关了。”
“是。”
萧永战一直没说话,他掏出支万宝路点燃,冷漠地看着手下把百叶窗关好,锁起了这间小吃店的门。屋子里的光线暗淡下来,香烟头上的火星一明一亮的,显得分外惹眼。
东兴的马仔警惕地看着周围靠拢过来的人,不安地任他们搜走身上的枪和砍刀,却不敢动一下。
阿烈微微松开了手,差点昏过去的爆虾立刻咳嗽起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他稍稍定下神,虽然没有办法动弹,却骂得更凶了:“徐烈!你活腻了!敢动我——”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一膝盖顶在他跨下,爆虾疼得大叫起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转过脸看着不动声色的另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说:“萧永战,你有种今天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剁了你的头!”
瘦削的男人站起来,弹了弹烟灰,微微一笑:“爆虾哥,我还是那句话,一切照老规矩来。东兴看好自己的土瓜湾和九龙城,尖沙咀还是我们义勇堂的地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我老爸不在了我辈分是算小的,但你要真不守规矩,为了这么多兄弟要吃饭,我也只好得罪了。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全香港十几个社团,看看帮你的有多少。”
爆虾朝前一挣,却被阿烈箍了回来,他恨恨地瞪了萧永战一眼,没有说话。
“爆虾哥,我再劝你一句,做人要知足。你惹我,我可以跟你谈;如果你还想去染左墩道和油麻地,即使晁笙不想事情闹大,恐怕左眼澄二话不说就会割了你的头。”
中年男人的刀疤变得死白,浑身的戾气渐渐消散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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