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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在家里掰着指头算江流出行的时日,想着江流应该是快到省城了。
其实江流在去省城的路上遭遇了劫匪,不光抢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银两,而且还重创了他的头部,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路途中身亡。
如今江流化身一名孤魂野鬼,飘飘然来到了地府。阎罗王翻看江流身前的功德簿,看着忧心忡忡的江流,顿时心生怜悯。
“江流,你前世功德圆满,现有一户贵人家的妻子正待临产,你可以前去投胎,这一生保你荣华富贵,你可愿意?”
江流却道“我能暂时不去吗?我不放心我那孤苦伶仃的妻子,求您了,我愿用我来生十年的阳寿换取我妻子的平安和福寿。”
阎罗王当即为江流的话语所感动,特赐江流可以回家去守护妻子一段时日。
当婉月听到江流不幸身亡的噩耗之时,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醒来之后人也是失魂落魄,整日以泪洗面。
这日晚上,婉月睡到半夜醒来,一人独自靠在床上,随手拿起江流生前一本最爱的诗集,看到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之时,又掩面而泣。
忽然房顶上传来丝丝的声音,顺着声音寻去,见一条小白蛇正盘旋在房梁之上,两眼正看着她。
婉月大吃一惊,家里何时进了看家蛇了?以前可从未有过,她上前一步,又看了看那条小白蛇,只见它的目光温和又善良,这种眼神仿佛还在哪里见过。
也是奇怪,自从那条白蛇入住以后,婉月的心一下踏实了许多。每次从外面归来,她第一时间都会去看看小白蛇,而小白蛇每次都待在那里,仿佛静静的等着婉月。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婉月的婆婆和母亲经常上门劝婉月改嫁,婉月一直都没有答应。
这天晚上,小白蛇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月,我是江流。我陪你的时日不多了,只有你顺心找到一户好人家,我才会安心的走。乖,听话,别再拒绝她们了。”
婉月一听到江流的声音,顿时泪如雨下。怪不得她觉得小白蛇的眼神如此熟悉,原来是江流在守护着她。
第二日,果然又有媒婆上门了。这次婉月便答应了,说的是几十里以外的一个员外家的公子,因看上了婉月的美貌和技艺特地上门求亲。
令婉月动心的不是姚公子家的财产和地位,而是这位姚公子和江流非常神似,一举一动仿佛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自从婉月和姚公子交往以后,小白蛇便开始忙碌起来。它夜晚尾随了姚公子几次,现姚公子经常所去之地除了赌坊还有一处便是青楼。
这天夜里,小白蛇又开始和婉月说话了。
“小月,明日不能出嫁,那个姚公子不是好人。”紧接着,小白蛇便将这几日所见到的一切告诉了婉月。
“你要是嫁给他,日后必将受苦,我是不会安心的。”
“可是,明天姚家就要来订亲了,我该如何是好?”婉月听后十分着急。
“别害怕,我有办法。”小白蛇摇摇尾巴说道。
第二日,姚公子跟随媒婆一起带来了一些彩礼,却见婉月家的门紧紧关闭着。敲了半天,门开了,却见赵秀儿神色慌张。
“咦,怎么不见肖家娘子?”媒婆问道。
赵秀儿支支吾吾的在媒婆耳边嘟囔了几句。媒婆听后便随赵秀儿去了里屋婉月的床边,见婉月的脸上和胳膊上生出了很多红色的斑点,吓的连忙跑了出去。
“姚公子,你真是万幸啊!那个肖婉月得了像是天花一样的东西,估计活不久了,快走!快走啊!”说完拿着礼品拉着姚公子灰溜溜的跑走了。
到了晚上,婉月对着小白蛇“咯咯”笑起来,“你吐得是什么呀,我涂在脸上痒痒的,吓死那个媒婆了。”
原来婉月脸上和胳膊上的红疹子是小白蛇的唾液变的。
“没事的,过几天自然就会消失的。”小白蛇的语气还是当初那么温柔。
婉月又和小白蛇一起忆起了往事。从小到大,她们几乎日日在一起,说不尽的往事,说不尽的欢乐,但一抬眼看见盘旋在房梁上的小白蛇,心里却有着说不尽的忧伤,一转眼眼泪又落下来。
小白蛇见状只好选择了沉默,它思虑着婉月的将来,有点忧心忡忡。
今日见到赵秀儿,一副风情万种娇柔扭捏的样子,令它禁不住起了疑心。想想在外多日的兄弟6风,不知怎么样了。
自从赵秀儿那日在秦梅那里得到点拨之后,拿着贾贵送给自己的银票开始整日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完全忘了在外奔波的6风,只想着缘分能否再奇特一点,能否早日再与那省城的贵公子相见。
日盼夜盼,缘分果然从天而降。
这一日,赵秀儿又去了秦梅那里,秦梅正在那里准备酒菜,见到赵秀儿,笑着说道“还真是巧了,省城的贾公子有生意要路过此地,正好你过来了,我们一起热闹热闹,来,帮我把这壶酒拿过去。”说完,很自然的把酒递给赵秀儿。
赵秀儿的心跳急剧加,她此时是既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正在那里犹豫不决之际,贾贵已经在院外叩响门环。
再次见到贾贵,赵秀儿显得格外的不自然。贾贵见赵秀儿慌乱之中竟然打破了杯盏,这一切的常举动,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分别之时,趁秦梅去厨灶之际,贾贵又塞了张银票给赵秀儿,顺便捏了一下赵秀儿白嫩的手腕。
赵秀儿害羞的一把甩开贾贵的手,现银票里面还夹着一粒硬邦邦的宛如黄豆大小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颗红豆。
赵秀儿彻底沦陷了。
这天夜里,赵秀儿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眼前晃动的都是贾贵的身影。
约摸两三更,门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赵秀儿点着烛台从门缝里偷偷望去,只见贾贵叩门后又在那里慌张而兴奋的四处张望。
她打开了门,将贾贵迎了进去,两个孤男寡女犹如干柴烈火,彻底的燃烧起来,一不可收拾。
接下来的时日,婉月几乎看不到赵秀儿的影子,偶尔见面问道,只是搪塞说是去秦梅那里学习女红,秦梅也配合起赵秀儿,婉月感觉有点蹊跷。
小白蛇通过对赵秀儿的观察现了一些端倪。这天夜里,它悄悄的盘旋在赵秀儿的床底,听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听说那个蠢货这次跟在他叔父后面生意失败,马上要回来了。我该怎么办啊?”这是赵秀儿娇滴滴的声音。
“能怎么办?在他还没回来之前,跟我一起回省城啊!包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叭的一声,那个男人还在赵秀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那怎么行?让我和你私奔?就算逃到了省城我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啊!再说了,我的爹娘我的兄弟日后因此事脸上抹黑,我会内疚一辈子。”
“那你说怎么办?”那男人紧跟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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