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玉郎很懂事,长得高高大大,白白净净,十分英俊。
“玉郎,你就好好地跟着师父,等时机成熟,我就将嘣香的秘方传授给你。”
“谢谢师父!”白玉郎很开心,每日在许家任劳任怨。
一日许公外出嘣香,临行前嘱咐道“玉郎,这次我要去城中给大户嘣香,三日后才能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师娘。”
“师父,你放心吧。”
许公走后,柳红杏将玉郎叫到房中,说道“玉郎,你师父将配料的兜子落家了,你快去给他送去,不用担心我,要照顾好你师父,和你师父一起回来就行。”
白玉郎开心坏了,他早就想看师父是如何嘣香的,这回机会可来了,他拿起兜子就跑了出去。
白玉郎年轻,腿脚快,眼看太阳落山追到了师父。
许公得知玉郎的来意后,说道“你看看我一天都老糊涂了,幸亏你师娘,要不然我就白跑一趟了,不过你还是不能和我去,你师娘胆子小,自己在大院子里住,我有些担心,还是回去吧。”
白玉郎无奈只好又反了回去,到家的时候天已黑,大门已经紧锁,本想跳墙进入,怕吓到师娘,便敲起门来。
半晌柳红杏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将门打开,月光下清楚的看到柳红杏的罗裙反穿,神气慌张。
“师娘,你怎么了?”
“刚刚开门时,撞到一只老鼠,吓了我一跳,不碍事儿的,你怎么又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就快回房休息吧。”柳红杏说完话又慌慌张张地返回房间。
白玉郎进入客厅,正准备返回房间,只见一个男人的皮袄放在座椅上,那皮袄大的很,根本就不是师父的。
此刻白玉郎起了疑心,他悄悄来到师娘的窗前。
“刘三指,你还不快走,他那徒弟回来了,让他们知道我俩的事,那秘方就搞不到手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你不是故意将那个老头的布袋落在家中吗?那小子不是去送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真是破坏我的好事。”刘三指说道。
“哎!想必那老头儿让他回来的,什么也别说了,快走吧。”
“这老头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尽快把秘方弄到手,咱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刘三指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柳红杏把耳朵凑了上去,刘三指轻声的耳语几句,外面的白玉郎根本就听不见,看来二人很谨慎。
“小美人,良宵苦短,我都好久没闻过你的体香了,想得我寝食难安,你是不是喜欢上那老头了?”
“胡说,那老头皮松肉谢的,不是为了给你搞到嘣香的秘方,我能嫁给他?”
“我不管,你得证实给我看。”刘三指扑了过去,二人你侬我侬,好不快活,窗外的白玉郎急忙离开。
第二天一早,白玉郎还没有起床,柳红杏就推门走了进来,伸手就去拉玉郎起床,吓得玉郎急忙按住被角。
“玉郎,我做好了饭菜,快起来一起吃吧。”
“师娘,以后还是我做吧,师父知道会怪罪的。”
“你师父不在家,别一口一个师娘的叫着,我俩只差两岁,还是叫姐姐比较好。免得生分了。”
“师娘,这可不行,这是大逆不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我的师娘啊。”
二人坐在餐前,柳红杏搔弄姿,举起酒壶就要为白玉郎倒酒。
“师娘,大早上的,不能喝酒,若是让师父知道了,他肯定会怪罪我。”
“你呀,成天师父师父的,你想想你到许家多少年了?你师父教过你嘣香的本领吗?不会是你不想学吧?”
“师娘,我做梦都想学呀,说来说去,师父还是把我当成了外人。”
“哼!何止是你,其实你师父也把我当成了外人,他从来都没有让我看见过秘方,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学到嘣香的本事,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玉郎我愿意啊!”
柳红杏在白玉郎耳边耳语了几句,半晌又说道“只要你肯做,我愿与你结为夫妻,许家这么大的产业,以后都是你我的。”
此时的柳红杏从身后抱住了白玉郎,抚摸着他的脸庞,白玉郎心中燥热难耐,说道“师娘,我听你的。”
“你这小子,还管我叫师娘?”
“姐姐,我白玉郎都听你吩咐,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红杏听到这句话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心中暗想,不怪是师徒,两个都是贪图美色之人。
第二天许公风尘仆仆地回来,柳红杏急忙帮他宽衣解带。
“相公,我安排了酒肉,一会儿叫上玉郎咱三个人小酌一番。”
“好啊!不过现在我有件大事要办,娘子,我无时无刻不想你。”
中国的文明是除西方基督教文明外最大的原创性文明,在游牧民族的入侵和打击下,在南宋末年,崖山之战后,整体性亡于蒙元,我们文明发展的积累被摧毁。临安城下,宋宗室向蒙古元帅伯颜投降,并奉上国玺降书。大...
简介关于带着空间穿越而来的毒医太子妃别人眼里性格懦弱无能的尚书府嫡女一场大病之后,能医能毒,能歌能舞,带母亲离开宠妾灭妻的尚书府,为母亲找到多年爱人,当一切阴谋大白天下之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能怼能打,当尚书府回到原型时,昔日懦弱的嫡女已携太子一统天下...
重生修真大6,前世碌碌无能,今世敢战苍穹,蝼蚁也可战诸天。精灵傍身得天决,神挡灭神,魔挡灭魔,脚踏之地我最强,举世皆敌照样狂。我叫叶舟,重生在了傻子身上,走上了漫长修真路。传统玄幻,无系统,轻松诙谐,逗比且杀伐果断,热血且装逼下饭阴阳碎天诀...
简介关于守活寡三年,惨死后重生侯府女配姜昙的前世只有短短一十八载,都是为了沈晏清而活。因一桩指腹婚,她不远千里从扬州远嫁京城安远侯府,本以为是天赐良缘,大婚当夜丈夫却留她独守空房。一入侯门深似海。沈晏清出征三年未归,她便苦等了三年。终于盼得良人归,却在回门途中突遭流寇作乱。在一片血雨腥风中,他淡然自若开口道昙儿,这一世算我欠你的。她已经有了我的骨血,只要你在侯府一日,祖母便永远不会准她过门。她,她又是谁?姜昙竟浑然不知,征战三年的丈夫早在外面与别的女人苟合淫奔,甚至还有了孩子被丈夫雇来的歹人推下悬崖后,再睁眼,已是三个月后。上天眷顾,让她借着别人的身体重返人间。—府中都说,大奶奶是逃亡路上,失足坠崖而死的。官府出兵剿匪,却一度无功而返,看来这件冤案永无昭雪之日。旧妇尸骨未寒。沈晏清却迫不及待地将新人苏婉容迎入府中,为肚中孽种求一个名分。三月未曾回府,却现父亲的养女,将门遗孀江檀妹妹,却如脱胎换骨似的转了性子。轻易便博得了祖母的信任,执掌侯府中馈。看似平静的生活,实则波涛暗涌。一双眼睛,正躲在暗处,偷偷窥视着府中一切...
作品简介长街有煞,喧闹嘈杂。手持砍刀的屠夫手起刀落,骨上挑花,卖花鞋的老太针挑烛火,百尺无活,还有一个卖油郎,袖里藏着十八剑,总望着对面的包子铺,那手一撕能换九张脸的小西施。长街尽头还有一座东归酒肆,里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