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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酒本应天上有,奈何闫君不喜饮!”
男子拿起酒杯对树当歌,他的侧脸正对着丑儿。丑儿心里一惊,这幅画面他一定见过!丑儿一拍大腿,爷爷包裹里留下的那幅画不正是这个人吗?
“是谁在那里?”男子听见了丑儿拍大腿的声音,回转身形朝着黑暗中的丑儿问道。
“糟了!”丑儿拔腿就想跑,可他的腿哪里还听使唤。
“不必惊慌,我已瞧见你了,你何不过来与我痛饮三杯?”男子缓缓说道。
“这酒没啥喝头,不喝也罢!”跑不动干脆不跑了,丑儿一骨碌站起身,大摇大摆来到男子面前。拿起酒杯闻了闻,一脸嫌弃地说道。
“哦?你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酒吗?”男子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丑儿一拍胸脯说道,“都不用说我爷爷,我酿的酒就好过这个酒!”
“小小娃娃休要口出狂言!”男子放下杯中酒,一甩衣袖说道,“你何不将酒拿来,我一尝便知优劣。”
“我,我!”丑儿搔着后脑勺,低头看了看醉倒的闫彪。
“怎么?拿不出来吗?哈哈哈……”男子笑着说道。
“还不是这个家伙!”丑儿一急,指着闫彪说道,“他让我回不去家,自然无法拿酒来啊!”
“哦?”男子低头看了看不省人事的闫彪,又抬头看了看丑儿,“为了品一品你的酒,闫君得罪了!”
“拿上你的酒!”丑儿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已经站到了自家的酒窖里。耳畔传来男子的声音,他随便抱起一坛自酿的枣花酒。顷刻间,他又回到了男子所在的枣林。
“怎么会?”丑儿抱着酒坛,犹如梦幻般呆呆地立在当地。
“嗯……”男子上前一步就揭开了酒坛盖子,大吼一声,“好酒!”
他可不管呆若木鸡的丑儿,拿起酒坛也不往碗里倒,直接倒进了自己的嘴里。咕嘟咕嘟,一坛酒不一会儿就一滴不剩地进了男子的肚子。
“啊……嗝……”
男子喝完酒后,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嗝,回头笑着拍了拍还没缓过神来的丑儿,他一边唱一边踱着步子走进了枣林深处。
鸡鸣破晓,丑儿才意识到天快亮了。他低头看了看,幸好闫彪还在熟睡中。丑儿赶紧跑回柴房,闫管家已经在叫他们起床开工了。
“你小子跑哪去了?”闫管家看到丑儿进门,没好气地问道。
“我,我尿急!”丑儿揉了揉蓬乱的头,假装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嘿,比管家你还早起了一步。”
“你们这些臭小子,别跟我耍什么花样,”闫管家绷着脸,一甩手里的小皮鞭,“都去好好干活!让我看到你们偷懒,有你们好看的!”
丑儿日间边干活边琢磨昨晚的事,那男子到底是谁?爷爷为何会有他的画像?他又为何来闫府喝酒?
而且,此人定有法术在身,否则如何将自酿美酒搬来此地?不成不成,一定得设法回家一趟,向张老汉问个究竟。
“醒醒,爹,快醒醒!你还记得爷爷留下的那幅画吗?”丑儿当晚就冒险回到家,推醒了熟睡中的张老汉。
“儿子,你咋回来的?”张老汉迷迷糊糊醒转,不知丑儿如何逃出虎口,“什么画?别说这些了,爹马上带你离开此地,我们远走高飞!”
“不,爹!”丑儿一本正经地说道,“闫家定有蹊跷,我看到了爷爷那幅画上的人。爹,你可知道那是何人?和我家又有何关系?”
“那个人?”张老汉哪里知道竟真有其人,况且张爷爷临死前对此只字未提,“我也不晓得他是何许人。”
“儿啊!我的丑儿!”辛氏闻声醒来,见到儿子恍若隔世,瞬间哭成了泪人。
“娘,你别哭!”丑儿见辛氏哭得死去活来,忙安慰道,“丑儿自有道理,你休要如此悲伤。爹娘,我要回去了,你们多多保重!”
丑儿见张老汉当真毫不知情,只得忍痛离开家门。他临行前抱走了两坛自酿枣花酒,心想或许能派上用场,又再次潜回闫家。
好巧不巧,他刚走到枣林边,就瞧见那位男子急匆匆迎面而来。丑儿往他身后一瞧,闫彪并没在林间为他摆酒筵宴。
于是,丑儿抱着酒坛大踏步迎了上去。
“今天我请你喝个够!”丑儿说着话,把一只酒坛递给男子。
“哦,不巧不巧!”男子停下脚步缓缓说道,“我有急事无心饮酒,改日定和小兄弟一醉方休。”
男子推回酒坛,拔腿便行。丑儿哪里肯就这样放走他,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男子用力一甩,丑儿竟将他的衣袖给扯了下来。
“唉呀!这可如何是好?”丑儿见自己太过鲁莽,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可男子已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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