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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被忽然拦下也不恼怒,下马车后笑呵呵扶起王书生,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师父才是清白无辜的那一个?”
王书生急切道“大人,我有最关键的证据,一定可以证明师父才是那些画的正主。”这话被王书生说得又快又有力,仿佛说得慢了,就无法为师父申冤。
“证据带在身上没?带了便跟我到马车上一起回府细聊。没带的话,你现在回去拿。若你师父真是被冤枉的,我定为他正名。”陈大人边说边打量王书生。
那么重要的东西,王书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带身上,自然是藏在别人都找不到之地。
考虑到安全问题,陈大人十分贴心地让四个护卫与王书生同行,让护卫保护王书生的安全,也保证那些证据的安全。
讲清楚事情始末,又把证据交到陈大人手里,得到他的郑重承诺“我现在就派人验证这些证据的真假。若你师傅真被冤枉,我定禀告圣上,还你师父一个公道。”
王书生终于松了一口气,离开了陈府。
他相信,被百姓夸赞的清正之官陈大人,一定可以将师父之事的真相公布于众。如今,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半月便可。
半月后,王书生难掩激动之情,一大早便到集市口查看告示牌上的布告。
他认真将所有布告看完,看了一遍又一遍,却无一张布告与师父之事有关,急得脸上直冒汗,像是要哭了似的。
转身抓了个人,王书生急切道“你认不认得这上面的字?麻烦帮我看看,有没有关于我师傅的内容。”
“你师父就是个文偷,剽窃孙画师的画作,你这个徒弟肯定也不是个好的,人都死了,你还扑腾什么呀!”小哥嘴上骂骂咧咧表达不满,却也走上前,仔细看完所有布告。
“看了两遍,完全没说你师父的事。”小哥说完,凑近了几分,对着王书生悄悄说“赶紧离开,那边好几个人都在盯着你,他们可是孙画师的忠实拥护者。”
听小哥确认,告示牌真的没有公布师父之事的始末,王书生脑子“嗡”一下后空白一片,恍恍惚惚走出集市口,根本没注意到小哥最后的那句提醒之言。
不知不觉间走到小巷里的王书生,被先前盯着他的那几个人,蒙着头打了一顿。
疼痛让王书生从迷糊状态中彻底清醒。
百姓都说陈大人清正廉明一言九鼎,中间肯定出了什么差错。不然的话,陈大人答应了替师父洗去污名,怎么就不了了之了?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王书生起身整理了一番凌乱的衣服,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一瘸一拐到陈府找陈大人。
门房小厮看到王书生,客客气气将他请到正厅,让府医给他治了伤,又给他上了茶和点心,让他稍等片刻,陈大人随后到。
一直等到晚膳时间,陈大人都没出来相见,王书生只能起身告辞,经过小花园时,遇到陈大人的侄子陈霸天。
陈霸天是陈大人大哥家的儿子,本名叫陈明辉。听人说,小时候的他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很讨人喜欢。
任谁都想不到,长大后他,会成为一个人厌狗憎的存在。整天惹是生非,极其霸道蛮横,所以得了个“陈霸天”的称号。
王书生不想多惹是非,趁对方没注意,快转身想避开这纨绔,却被叫住“这不是王书生嘛!跑什么呢!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陈霸天边说边大步上前,挡住王书生的路,接着大声嘲讽道
“你师父的事早已定棺盖论,我叔父才不会去惹众怒,为自己徒增烦恼。你这蠢货,脑子都不动一动的吗!这么轻易就将证据都交了出来,真是蠢透了。”
“少在这危言耸听,陈大人才不是这样的。”好不容易揪住陈大人这颗救命稻草,王书生听不得陈霸天这满口污蔑的话。
谁想,听了王书生对陈大人的维护,陈霸天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良久后,陈霸天抬手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轻声道“实话告诉你,你那堆证据,早被我烧成了灰烬。叔父让你等,不过是缓兵之计,只有你这呆子才会相信。”
王书生楞在原地,好半响反应不过来。
他没法辨别陈霸天话里的真假,但那些证据实在重要,比他这条命都重要。
这让他不禁顺着陈霸天的话往下想若证据真被烧了,自己将是无法洗刷师父污名的罪人,即便到了九泉下,也无颜见师父。
越想越心惊,王书生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摩挲了一下手臂,摇头苦笑着离开。他是相信陈大人的,但陈霸天的话,终究在他心中扎了一根刺。
后面几日,王书生每天都到陈府求见。
七天后,陈大人见了王书生。他告诉王书生,得再等一段时日,这事比较麻烦,牵扯了太多人,一时半会没法完结。
王书生并不认同这样的说法。
在他心里,陈大人办这事,极其简单。
只要陈大人查一查他交出的证据,将孙画师使计陷害师父,剽窃师父画作的事实如实告知圣上。圣上让人验证后,颁布一道圣旨,或者下一个布告,即可。
师父和孙画师都不是朝廷之人,怎么就牵扯过多了。王书生心里急得不得了,但看到陈大人在主位上悠哉喝茶,便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此后王书生依旧每日都到陈府,询问陈大人事情进展,却得到一次比一次敷衍的安抚。
王书生即便再蠢笨,也察觉出不对劲。
事情可能真的如陈霸天所说,陈大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帮忙,他只是想得到那些证据。
捶胸顿足,王书生悔得想立刻去死。
不眠不休跟踪了陈霸天好几日,王书生偷听到孙画师污蔑师父是“文偷”的事,背后主谋是陈大人,目的是利用“画圣”的盛名敛财。
出自亲侄子之口,不信不行。
花了半日消化这一事实,随后王书生提笔一口气写了多张揭贴,讲述师父被孙画师和陈大人联合污蔑之事。
揭贴写好,王书生来到茶楼酒肆中,花钱请说书先生换个人名讲出这个故事,不曾想却被痛骂了一顿“王书生,你莫不是魔怔了,陈大人不可能是这样道貌岸然的恶人。”
王书生拼命解释,反而惹得说书先生更加生气,直呼让他滚出去。在说书先生这,陈大人千好万好,他容不得有人说陈大人坏话。
这条路不通,那就换一条,王书生势必要在舆论上掀起一番波澜,在百姓心中种颗“陈大人道貌岸然”的种子。
人最多的集市里,王书生提锣敲了好几下,将人都聚在身边,慷慨激昂讲师父被污蔑成“文偷”的事情,讲完又将揭贴出去。
他完全不管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只专注地一遍又一遍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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