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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白纸鸢吓坏了:“什么时候有?!”
“哦。”郁晚来了个大喘气:“没有。”
“切。”男生蔫吧了,“不是吧,我还以为可以来个什么劲爆的爱情文艺片呢,还真是山楂树之恋啊。”
白纸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
兄弟,咱不提爱情文艺片了好吧?
那晚,老唐带着他俩去吃了杀青饭,高兴得不行,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俩学生是真出息,学习学习好,长的帅的帅漂亮的漂亮,结果演戏还棒。简直是给他脸上贴了好几层金,导演一夸他们老唐脸上的褶子就要多几层。
喝了几杯酒,老唐抓着俩人的手不放了。
“丫头啊。”老唐的脸被酒都熏红了。
“儿子啊。”
郁晚和白纸鸢相视一笑,还没见过班主任这个样子过呢。
“你俩啊,是我教学这么长时间最满意的了。尤其是你。”他指着白纸鸢,“璞玉,璞玉啊。”
“丫头,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考上好大学,选上好专业。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外面天光地阔,绝对有你发展的领域,像你这样挡不住光芒的璞玉,是越来越有灵气啊。”
白纸鸢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老唐又转像郁晚。
他拍了拍郁晚的手。
“儿子啊。”哎,喝多了就开始乱认亲。
他语重心长道:“你父亲的事,我们都有耳闻。魁街不大,总共横竖两条,别担心,谣言总会过去,真相总会大白。学校的风言风语我也听过一些,问了下以前的老同志,你初中做的那些事呢,都没什么,谁还没年轻过,谁还没疯狂过。别说你打架了,我还打过架呢,我也把别人打进医院里过,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忘掉以前吧,生过病是不是?还很严重,现在治好了吧?”
这句话一出,郁晚的手猛地一颤。
白纸鸢在旁边一声不吭,心里却是咯噔一下,瞬间感觉鲜血冰冷下去。
郁晚生过病?
什么病?他怎么从没说过!
治好了没有,他是不是受了很多罪……
许多问题奔涌而来,她咬着牙没问。
老唐没在意郁晚的神情,继续自说自话:
“这个世界,复杂的多了去了。人在活,天在看。谁来这个世上还没尝过苦啊,生点病算什么,活下来就是本事。酸甜苦辣咸,要我说啊,少一样就不叫人生!”
郁晚闭上了眼睛,动也不动。
老唐拍着他的肩,看着白纸鸢:“儿子,丫头。”
“我高兴,我为有你们俩个学生感到高兴,来,我敬你们一杯!”
老唐端着酒一饮而尽,白纸鸢喝了口橙汁,等她放下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郁晚竟然喝的是酒,还是四五十度的白酒。
老唐根本没发现,他一口全干了。
“郁晚!”她着急的捏着他胳膊,他摇了摇头:“没事。”
他心情不好,白纸鸢看出来了。
明明下午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下子就不开心了,是因为老唐说他生过病?还是因为他父亲?
晚上回家,俩人在路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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