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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真信不得。
宁文彤发誓,逢周一到周五晚,他睡书房,休想再碰她。
初尝云雨就如同饿狼的阎帝大人,总算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累得独自睡去的妻子。
大手爱怜地摸着她泛着红晕的俏脸,闻人笑觉得自己的心房完全被这个女人填满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单身三十三年,游遍大江南北,见尽天下脂粉,独独让她进驻他的心房,还被她填满了。他们五帝堂的五帝,既然都是专情的男人,那么此生便只碰自己的妻子。
他碰了她,代表这辈子她都是他的妻。
至于那两年合约……总有一天会被撕毁的。
“文彤老婆,对不起,累着你了。”闻人笑俯身在宁文彤的耳边低喃着,宁文彤根本就听不到他的低喃了,她在周公那里下棋,正厮杀得难分难舍呢。
……
清晨。
习惯了在同一时间醒来的某人,今天却不想睁眼,她还想睡,实在是太困呀。
动了动身子,顿觉得酸泛而无力,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鬼?怎么会累成这般光景?还有什么东西横在她的腰上,有点沉呢。
宁文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还好,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她是在自己的房里。
只是腰上的压力真实地传来。
她本能地就用去挥拿腰上的压力,赫然发现是一条手臂。
手臂?
她的床上还有其他人?谁敢闯她宁大小姐的闺房,还敢与她同床共枕?
“老婆,你醒了?”
头顶上忽然罩来了一张俊逸非凡的脸,那张脸上挂着柔如春风的笑。
宁文彤连眨了好几下眼,昨夜的记忆便如同潮水一般倒退回到她的脑海里。昨天她与闻人笑领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因为没有婚礼,所以昨天晚上便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她本来是不想与他做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儿,可后来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同意了。
“早。”
忆起了一切的宁文彤,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略略地推开闻人笑罩过来的脸,自己坐起来,又扯动了酸软无力的身体,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样的状态不好呀,她如何去上班?
“老婆,我在浴室里放好了一浴缸的温水,你要不要泡一泡,那样会舒服一点的。”
闻人笑很体贴地问着。
昨夜事后他也帮她清洗过。就是担心她会难受,所以今早他又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打算让她再泡一泡。
宁文彤不出声。
她垂眸看看自己的身体,倒是穿着睡衣,不经意地透过睡衣口看到些许春光,便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全是他昨天晚上辛辛苦苦种下的草莓,宁文彤皱着的眉皱得更厉害了,还在心里暗骂闻人笑。
早知道这个男人如同饿狼一般,她绝对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