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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淑兰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听到大家平安,匪人被打跑了,这个好消息就先赶来给福晋请个安,道个喜,免得福晋担心。”“如果你听到的官衔是‘检讨’没有错的话,那就应该是年氏的二哥,年羹尧了。他现在是翰林院的检讨。”乌喇那拉氏给了肯定的回答。“可是,翰林院不是文官任职的地方吗?文官也有兵权,可以指挥兵马?”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摇了摇头,乌喇那拉氏也有一丝疑惑和动摇,难道是她记错了?“啊呀,不管是不是,现在能肯定大家都平安,这就是大喜事啦。”这种小事情回头让小翠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脑细胞不用枉死在这上面,某阿q再次将问题撇到了脑后。“淑兰说的是,大家平安就是大喜事。说到年氏,听说她受惊了?回头去看看她。”乌喇那拉氏皱起了眉头,这身子骨还真差,这样的身子骨可怎么生养孩子?“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老一套,她不受惊我才会奇怪。”李氏有些不屑,“真不明白贝勒爷带着她做什么?就算不出这事儿,单一路上的颠簸辛苦,那年氏到了热河还不定咋样呢,一帮子人又得围着她团团转了。”“在我这儿说说可以,千万别在爷面前说,你也知道爷不爱听这个。”乌喇那拉氏警告李氏。“这我当然知道,所以也只敢在福晋这儿发发牢骚么。她自个儿不安生也就算了,还偏偏要让周围的人也跟着不安生。多少次让奴才半夜三更地各家各院地去砸门,把贝勒爷从床上拖起来,去她那儿。妹妹应该也碰到过很多次了吧?”李氏越说越气,顺带拖淑兰下水。“好啦,你怎么还越说越来劲儿了。“乌喇那拉氏薄责。李氏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住了嘴。佟淑兰倒是看得很开,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四四半夜不去年氏那里,哪怕就一次,而且还把喊话的人训一顿,保证年家小妹妹不会让人半夜三更砸第二次门。既然这种事情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旁人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反正四四也知趣儿,每次都是轻手轻脚的,没怎么吵醒她。而且和这种水做的女人吵架,输得人肯定是自己,且不说地位不如人家,单单年氏动不动就昏倒的样子,还没开口呢,说不定她就不行,要请大夫了,身体差到连《红楼梦》里的林妹妹都比不上,到最后受罚挨批的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以对于年家小妹,这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碰就倒的碎瓷花,佟淑兰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和高度的礼节的。这时下人来报,说是年氏的二哥来了,贝勒爷先陪他去看年氏,一会儿会过来给福晋请安。果然是年羹尧!侧福晋李氏深吐了一口气,咽下自己的嫉妒,和淑兰一起起身告辞,回自己的马车。回到车厢后,小翠才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很高效率地把事情打听清楚了。淑兰点点头,有十二阿哥的大部队护驾,看来这去热河余下的路程,安全问题应该是不用担心了。初尝挫败在十二阿哥一行人的护送下,余下的路程可谓是无惊无险。这日,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这个佟淑兰听到过太多次,却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热河,一个康熙、乾隆出巡,书上必然提及的地方,特别是当今皇上,这两年几乎是年年都要来逛一趟,都不觉得腻味,想必这热河有其独特之处。由于四贝勒的别府还没有开建,这次的热河行,一大家子就霸占了朝中某位达官贵人的别院。当然其规模和精致程度是远不及京城的府邸的。由于人多房少,佟佳氏淑兰被分到了一个离主屋有些远,靠近花园的小院落。这个院落似乎比她当格格时住得还要小,院子小不是问题,多走两步,出了门就是花园了。淑兰关心的是屋子够不够大,因为不知道四阿哥会在热河呆多久,所以佟淑兰把那些破损的书让人扛来了一半。当然首要的目标是这家屋主的书房,看看他有什么自己感兴趣的收藏,其次才是抄书。一房一厅,刚踏进客厅,佟淑兰就有了又回到当初刚穿越到四四家当格格时的感觉。一样的桌椅摆设,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挂的书画,不是富贵牡丹,而是稚童篱下游戏图。外面的喧闹声打断了淑兰的回忆,就见大总管科尔克正指挥人往客厅里搬一个大书架。佟淑兰忙给他们让路。科尔克看到淑兰,笑容满面,作了个揖:“庶福晋,贝勒爷特意嘱咐小人送个书架过来,说是庶福晋定然用得着。”“贝勒爷有心了。请总管大人替妾身谢过爷。”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淑兰是一脸的兴奋:“小翠,你先把手头的其他事情搁一搁,让人把我的那两箱书搬过来。”“是小姐。”“那小人这就去向贝勒爷复命了。”“有劳总管大人了,小翠帮我送送。”有事情做了,太好了。淑兰同学开始拆箱理书。可当晚四阿哥并没有如他人所料,趁热打铁的出现在淑兰住的小院落里。这多多少少让人有些失望,但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情,让那些失望的人找到了一个好借口,四贝勒太忙了,他正忙着处理途中遇匪的善后事宜。据说,那几个去替年侧福晋治病的军医被以擅离职守的罪名,按军法论处了。真可怜!这是淑兰同学下的定论。有的军医可能会使因为美色或是怕死,可有的很有可能是因为知道年侧福晋是很受四贝勒宠爱的女人,他们不想得罪权贵,怕万一年氏在四阿哥的枕边吹吹风,给自己小鞋穿什么的,不得以才跟着去的。没想到结果……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他们在四四手下当过兵,打过仗,想必结果就会大不相同了吧,真是可怜哦!据说年侧福晋的贴身大丫环夏荷由于军医的事情被福晋大堂会审,当场行刑,命人杖毙。年氏病情加重,卧床不起。各院的奴才丫环们,一下子沉寂了许多,也规矩了许多。可见福晋杀鸡儆猴的举措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可能一样是服侍主子的大丫环,小翠对于夏荷的死有些黯然,做起事情来也少了一些生气。“怎么了?没精打采的。”佟淑兰塞了颗樱桃进嘴里。“奴婢该死。”小翠忙双膝跪地,看来是吓得不轻。“瞧把你吓得,说吧。出了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居然可以把你吓成那样。”“夏荷她……”小翠欲言又止。“她该死。”回答得斩钉截铁。“是。”小翠低下了头。“怎么不服气?”淑兰挑了挑眉。“小翠不敢质疑福晋的决断。”小翠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看着眼前跪着的小丫头,佟淑兰暗自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跟了自己这么久了,怎么还那么同情心泛滥!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你认为当时夏荷这么做是因为担心侧福晋的病情,情有可原。可福晋看到的却是,这个不知轻重的奴才将贝勒爷置身于危险之中。要知道军医的职责是救治伤员,那些受了轻伤的士卒如果得到及时的救治,还可以加入战斗。夏荷带走军医就等同于削弱了部队的战斗力,将贝勒爷置身于危险之中。这是福晋决计不会容许的!府里少个女人没什么,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少了,说不定不少人会拍手欢呼,佟家说不定还没等过了头七就会派人再来商定,再塞个女人进府,顶替我的位子。”“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这是事实。所以千万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再说了,不是传那些军医被军法论处了吗?可根源是府里,如果福晋不做处置,爷怎么领军,他怎么在军队里立威?那些受处罚的军医可是个个都瞪大了眼看着呢。”“可是,侧福晋都没有帮夏荷说一句话。对比小姐在太子府舍命救小翠,外面的人说年侧福晋太……”“求情?要是我,早一个巴掌上去了。这个‘夏荷’名字还真没取错,没事儿瞎搅合!本来年家二哥这次救援,可谓是大功一件,可被这么一搅合,这么大一件功劳就被这么搅没了不说,侧福晋在你们嘴里也落了一个薄情寡义的恶名不是?这血淋淋的前车之鉴看清楚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先问问我,千万别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小翠知道。”或许人真的都是健忘的,没过几天,夏荷的事情就从所有人的嘴中消失了,各处新的八卦取而代之。比如现在在淑兰小院子里演出的这出戏势必可以衍生出不少谣言的题材。在本来就不大的客厅里加了一个大书架,现在再加进几个男人,整个客厅就越显得拥挤不堪。胤禛坐在大圆桌旁,鲁泰和大总管科尔克站在四贝勒身后,朱兰泰站在一旁,手捧个盒子。等淑兰带丫环行完礼后,朱兰泰笑着上前,递上盒子:“多谢庶福晋出借火铳相助。”“应该的。”淑兰往后看了一眼,小翠忙上前接过盒子。掀开盒盖儿,看了一下,佟淑兰撇了一下嘴:“朱兰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呃,知道,庶福晋。”朱兰泰收起笑脸,低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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