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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溪为了更准确地了解情况,专门找到了南天横身边的副将,请他凭记忆将当初的场景复刻出来,可谓历尽艰辛。
“多谢陛下。”
南蓁目光沉静,不再多言,萧容溪亦坐回了桌案后,拿起折子开始批阅。
房间里燃有熏香,气味清淡,萦绕在两人身边。虽未说话,却是难得的和谐。
直到小桂子细碎的脚步声踩碎一室宁静,萧容溪才抬起眼皮。
“陛下,秦大人来了。”
萧容溪眉毛一抬,瞥了眼斜对面的人,见她没有任何反应,遂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是。”
秦尧年过四十,看着却很年轻,眉眼深刻,形容昳丽,跟在小桂子身后进了御书房,对桌案后的人恭恭敬敬地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
秦尧起身,忍不住悄悄抬眼打量坐在旁边的南蓁,心中十分惊讶。
丽嫔被打入冷宫的事情人尽皆知,如今怎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探寻的视线引来南蓁回望,眼底无波,神色平常,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御书房内很简洁,陈列着四个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多是文史、治国一类,其中不乏孤本。
南蓁对此虽然没有太多研究,但也知道这里面的许多书拿出去,都有市无价。
她打眼扫过最前面的一排,现其中有本小册子已经起了毛边,夹在两本崭新的书籍中间,有些突兀,遂忍不住拿了下来。
连书名都未曾有。
小桂子看得后背汗涔涔。
这些可都是陛下珍爱的书,平常不准人随意触碰的!
他小声提醒道,“娘娘……”
还没等说出口,就接收到萧容溪悠悠的眼神,赶忙默声垂。
南蓁疑惑地看过来,“怎么了?”
“没、没事。”
陛下这态度,弄得他也把不准什么时候该提醒,什么时候该闭嘴,索性给两人准备了好茶,默默退到门外守候。
南蓁还以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没想到翻开一看,竟是一本兵书,而上面记载的都是大周建国以来,颇具盛名的战事。
有一个名字贯穿始终,那就是当时南家军的统领,南天横,原辅国大将军。
他年轻时便威震四方,征战多年,所向披靡,立下了不少奇功,以至于敌人听到“南家军”三个字,便心生惧意。
不过可惜的是,后来南天横自请辞官还乡,南家军解散,自此成为传奇,再无人可越,包括现在的宸王,也不及那人十分之一。
她坐下准备细读时,突然自头顶倾斜下一道声音,“对兵书感兴趣?”
南蓁摇头,复又点点头,白皙的手指摩挲着页边,“我不是嗜书如命之人,但比起那些文绉绉的诗词歌赋,确实更喜欢用兵之道。”
萧容溪惊讶于她的实诚,随即道,“喜欢就看吧,这本书在别处可找不到。”
历史从来都是由后人言说,行军打仗虽有人记载,可战事要紧,很多时候都是一笔带过。
萧容溪为了更准确地了解情况,专门找到了南天横身边的副将,请他凭记忆将当初的场景复刻出来,可谓历尽艰辛。
“多谢陛下。”
南蓁目光沉静,不再多言,萧容溪亦坐回了桌案后,拿起折子开始批阅。
房间里燃有熏香,气味清淡,萦绕在两人身边。虽未说话,却是难得的和谐。
直到小桂子细碎的脚步声踩碎一室宁静,萧容溪才抬起眼皮。
“陛下,秦大人来了。”
萧容溪眉毛一抬,瞥了眼斜对面的人,见她没有任何反应,遂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是。”
秦尧年过四十,看着却很年轻,眉眼深刻,形容昳丽,跟在小桂子身后进了御书房,对桌案后的人恭恭敬敬地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
秦尧起身,忍不住悄悄抬眼打量坐在旁边的南蓁,心中十分惊讶。
丽嫔被打入冷宫的事情人尽皆知,如今怎会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探寻的视线引来南蓁回望,眼底无波,神色平常,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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