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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说话的度赶不及南蓁的动作,她一脸无辜地拿着锅铲,指着油锅里断成三截的鲤鱼,“烂了。”
冬月:“没、没事,咱自己吃,不会丢脸丢到别人面前。”
她不敢再让南蓁碰锅铲,于是两人换了位置,南蓁改去添柴。
“娘娘,火小一些,鱼快糊了。”
“娘娘,别烧那堆柴火,还没干透呢!”
“娘娘……”
一道红烧鲤鱼做得磕磕绊绊,冬月将锅里剩下的汤汁浇上去,再撒上一把葱花,便算完成。
她又献宝似的从冰桶里拿出四只螃蟹,麻溜地刷洗干净后放上笼屉蒸。
南蓁在旁边探头,看着五花大绑的螃蟹咦了一声,“现在还不到吃蟹的最佳时节,就连各宫能分到的螃蟹都很少,你从哪里来的?”
“是小桂子硬塞给我的。”
冬月嘿嘿一笑,答得飞快,“我都说不要了不要了,他偏不听,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南蓁眉毛一扬,她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两人边说话边做饭——话是南蓁说的,饭是冬月做的,厨房里一时热火朝天,直到大黑汪汪两声,南蓁扭头才现卫燕已经站在厨房门口了。
她稍微一愣,便抬步朝外去。
“醒了,可有任何不适?”
卫燕摇头,对着她笑了笑,“多谢丽嫔娘娘昨夜搭救,卫燕铭记在心。”
若非如此,只怕今早她醒来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南蓁回之一笑,似乎并未将这看作一件大事,“无妨,顺手的事而已。”
庆丰殿上短暂接触,卫燕给她的印象不错,既然昨夜她都已经叩开了冷宫大门,岂有不帮忙之理?
在她看向卫燕时,卫燕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心下十分诧异。
早就听闻冷宫有位娘娘,空有一副皮囊,内里却腐朽无物,如今一见,只觉与传言大相径庭。
她仅仅穿着简单的白衣,未施粉黛,更没有朱钗横斜,只腰间一道天青色的绦丝,便足够引人注目。
卫燕略颔,“娘娘,昨夜多有叨扰,我一夜未归,家里人该担心了,先走一步,有时间再专门来答谢。”
说罢,便要朝外走。
南蓁叫住她,“现在已经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吃过饭再走吧。一夜未归,也不差这半炷香的时间。”
卫燕愣了愣,想来也是这么个理。
昨夜她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中了药后又是一番折腾,胃里早就不剩什么了,能不能撑到回家还是个问题。
她面色微红,“既如此,我就不跟娘娘客气了。”
卫燕撑着床榻下地,费了些力气,打开摇摇欲坠的木门,放眼望去,仿佛进了农家小院,而不是在宫里。
墙角处堆着钉耙,旁边有块平整的大石头,上面摊开晒着几根说不出名字的草。
她抬手,欲扶着门框出去,不经意间摸到了一条蒜辫。
还是新鲜的。
四下无人,可凝神细听,能听到一点轻微的交谈声,她寻声而去,穿过拱门,说话声也清晰起来。
“娘娘,这鱼现在还不能翻面,需再炸一会儿,不然要……”
冬月说话的度赶不及南蓁的动作,她一脸无辜地拿着锅铲,指着油锅里断成三截的鲤鱼,“烂了。”
冬月:“没、没事,咱自己吃,不会丢脸丢到别人面前。”
她不敢再让南蓁碰锅铲,于是两人换了位置,南蓁改去添柴。
“娘娘,火小一些,鱼快糊了。”
“娘娘,别烧那堆柴火,还没干透呢!”
“娘娘……”
一道红烧鲤鱼做得磕磕绊绊,冬月将锅里剩下的汤汁浇上去,再撒上一把葱花,便算完成。
她又献宝似的从冰桶里拿出四只螃蟹,麻溜地刷洗干净后放上笼屉蒸。
南蓁在旁边探头,看着五花大绑的螃蟹咦了一声,“现在还不到吃蟹的最佳时节,就连各宫能分到的螃蟹都很少,你从哪里来的?”
“是小桂子硬塞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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