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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陛下。”
萧容溪摆摆手,俞怀山便躬身退下。
刚离开御书房的范围,一只手臂就从假山后伸了出来,他下意识要出声,却被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断,“冒犯了,俞大夫。”
俞怀山定睛一看,才认出眼前的人,“丽嫔娘娘?”
他左顾右盼一番,现周遭并无旁人,有些磕巴地问道,“娘娘是专门在这儿、等我的?”
“嗯,”南蓁点头,开门见山,“听说俞大夫医术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起正事,俞怀山立马就严肃起来,“娘娘但说无妨。不过娘娘瞧着挺康健的,不知是哪里不舒服呢?”
“不是我,病患在冷宫,”南蓁笑了笑,“还请俞大夫挪步。”
俞怀山听得满头雾水,却又挡不住好奇心,回身瞧了眼御书房的方向,最终还是跟着南蓁走了。
莫非冷宫藏着人,还是男人?!
那陛下头上岂不是荒草萋萋!
一路上,他想了无数种可能,连陛下知道后会作何反应都稍微猜了猜,唯独没料到南蓁口中的病患不、是、个、人。
俞怀山指着脚边正在啃自己长靴的一团黑毛,指尖微微颤抖,“娘娘确定说的是它吗?”
“嗷!嗷!”
南蓁还没说话,大黑反倒迫不及待地给了回应。
她一把将大黑捞起来,递到俞怀山面前,“它自从上次被6贵人掐过之后,就一直食欲不振,我担心它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想请你看一看。”
他自小泡在药罐子里,稍微长大些后又四处游荡,见识颇广,是药是毒,几乎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判断出来。
可萧容溪身上的症状太过奇怪,完全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这趟出行,一是为了寻找解药,二是回了趟神医谷。
他和神医谷谷主易泓师出同门,关系还算亲近,这想法,也是易泓告诉他的。
萧容溪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一道暗紫色,似乎已经融入了血管,眉眼低垂,“蛊……苗疆来的?”
“有可能。”
萧容溪眉头微拢,他身边的人底细都一清二楚,没有苗疆人,若说是小时候种下的,也总得和他有接触才是,但他实在想不出来谁能扮演这样的角色。
不仅能接近他,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蛊种入他体内。
萧容溪放下衣袖,抬眸,“如果是蛊,你能引出来吗?”
俞怀山摇摇头,有些为难,“蛊这东西太过邪门,我此前从未接触过,不敢轻易尝试。”
面前之人的命太过贵重,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不会去做。
俞怀山想了想,又道,“苗疆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但能否找到会蛊之人,不好说。据我所知,这门技艺几乎失传,不排除当初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蛊虫在体内存在多年,除却萧容溪自己使用内力外,没有被人为催的现象本身就很奇怪。
若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倒也不影响什么。
“罢了,”萧容溪叹了口气,目光悠长,“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再多等些时日也无妨。”
他看向风尘仆仆的俞怀山,说道,“这段日子辛苦你在外奔波,先回去休息两天吧。”
“多谢陛下。”
萧容溪摆摆手,俞怀山便躬身退下。
刚离开御书房的范围,一只手臂就从假山后伸了出来,他下意识要出声,却被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断,“冒犯了,俞大夫。”
俞怀山定睛一看,才认出眼前的人,“丽嫔娘娘?”
他左顾右盼一番,现周遭并无旁人,有些磕巴地问道,“娘娘是专门在这儿、等我的?”
“嗯,”南蓁点头,开门见山,“听说俞大夫医术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起正事,俞怀山立马就严肃起来,“娘娘但说无妨。不过娘娘瞧着挺康健的,不知是哪里不舒服呢?”
“不是我,病患在冷宫,”南蓁笑了笑,“还请俞大夫挪步。”
俞怀山听得满头雾水,却又挡不住好奇心,回身瞧了眼御书房的方向,最终还是跟着南蓁走了。
莫非冷宫藏着人,还是男人?!
那陛下头上岂不是荒草萋萋!
一路上,他想了无数种可能,连陛下知道后会作何反应都稍微猜了猜,唯独没料到南蓁口中的病患不、是、个、人。
俞怀山指着脚边正在啃自己长靴的一团黑毛,指尖微微颤抖,“娘娘确定说的是它吗?”
“嗷!嗷!”
南蓁还没说话,大黑反倒迫不及待地给了回应。
她一把将大黑捞起来,递到俞怀山面前,“它自从上次被6贵人掐过之后,就一直食欲不振,我担心它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想请你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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