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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人现娘娘不在,那就麻烦了。
李娇没有了耐性,朝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立马上前,要动手把人拉开。
冬月力气大,她根本拉不动,挣扎之下,反倒自己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险些磕到桌沿。
李娇见她这副模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进宫不久,连规矩都忘了!”
冬月不敢躲,眼见就要结结实实地挨下,突然走左后方伸来一只手,把住了欲落下的手腕,声音冷如月色,“到了宫里,守的还是秦家的规矩吗?”
李娇一愣,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这还是那个在她面前无比听话、怂包的女儿吗?
南蓁没用多少力气,任由她睁开。
裙裾微晃,落座于旁边的软榻上,“看来秦家果然跟对了人,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
“你胡说什么!”
李娇听着她的话,后背冷汗都出来了,幸而这里并无他人,否则传了出去,秦家上下全跟着遭殃。
榻上之人未施粉黛,仪态慵懒,屈肘托腮,一双眼睛跟水洗过似的,又大又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被这般毫无顾忌地打量着,李娇只觉得头皮紧,连开口的质问都少了些底气。
“既然醒了,为何迟迟不出来迎接?还有,”她指着南蓁,“你看你穿得像什么样子!”
她以前喜欢穿艳色的衣裳,如今却以素白为主,在空寂的冷宫显得有些瘆人。
“原先你爹说你没有规矩,我还不相信,如今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李娇寻了个位置坐下,“啪”得一声拍在桌上,盛怒之下,胸口起起伏伏,瞪着对面的人。
进来这么久,连声招呼都不打,身边的丫鬟也是个不懂事的,口干舌燥却连杯茶都没有。
南蓁接过她的视线,蓦然笑了,“既然知道我没有规矩,又何必上赶着来找不痛快呢?我以为自己上次在御书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李娇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心平气和,仿佛万事都不放在心上。
“你不要忘了,你是从秦家出来的。”
南蓁摁了摁眉心,“你不提醒,我倒还真不记得了,同为秦家小姐,待遇怎么就天差地别呢?在我需要的时候没有关心,这个时候跑来做姿态已经晚了。”
她见李娇一时无言,继续道,“既然从来没念过亲情,那就不要妄想用亲情来绑架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蓁:“是你没搞清楚你在做什么。”
这个世道对女子并不友好,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仿佛生来便是他人的附属品。
但在南蓁这里,一切都不成立。
她可以完成和男子同样的任务,可以不囿于闺房,骑马策奔,走过山川平原,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世俗的枷锁都会被她一一打破,更遑论后宅妇人的教条。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南蓁突然说道,“但在我这里,你得不到你想要的。”
冬月连忙摆手,“我没有要推夫人……”
但始终挡在两人面前,不让她们往里走。
若是被人现娘娘不在,那就麻烦了。
李娇没有了耐性,朝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立马上前,要动手把人拉开。
冬月力气大,她根本拉不动,挣扎之下,反倒自己左脚绊右脚,摔在地上,险些磕到桌沿。
李娇见她这副模样,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进宫不久,连规矩都忘了!”
冬月不敢躲,眼见就要结结实实地挨下,突然走左后方伸来一只手,把住了欲落下的手腕,声音冷如月色,“到了宫里,守的还是秦家的规矩吗?”
李娇一愣,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形。
这还是那个在她面前无比听话、怂包的女儿吗?
南蓁没用多少力气,任由她睁开。
裙裾微晃,落座于旁边的软榻上,“看来秦家果然跟对了人,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
“你胡说什么!”
李娇听着她的话,后背冷汗都出来了,幸而这里并无他人,否则传了出去,秦家上下全跟着遭殃。
榻上之人未施粉黛,仪态慵懒,屈肘托腮,一双眼睛跟水洗过似的,又大又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被这般毫无顾忌地打量着,李娇只觉得头皮紧,连开口的质问都少了些底气。
“既然醒了,为何迟迟不出来迎接?还有,”她指着南蓁,“你看你穿得像什么样子!”
她以前喜欢穿艳色的衣裳,如今却以素白为主,在空寂的冷宫显得有些瘆人。
“原先你爹说你没有规矩,我还不相信,如今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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