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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将池眼色深了深。
一旁余虹菲见状则瞳孔微微一缩,倒吸了口气,胡枫喃喃道:“看来这个警不报不行了。”
“蓄意杀人未遂,还有这些,这一次,不光现场这些人看见了,没人能再帮你遮掩了。”燕将池微扯嘴角,从澈穆桓手中拿过拄拐,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
在宋柏、周延和其他一群富家公子哥的惊诧视线下,他抬脚缓步走到宋柏面前,拄拐抵着宋柏的咽喉,冷冷道:“区区燕家,当不当这个家,我都不稀罕。但你犯了一个大错,妄论了不该论的人,还有这双手……”
燕将池眼色极冷,话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只是扫过对方不断打颤的手掌,却让宋柏猛地惊恐一缩。
“你的腿……你……”宋柏像是声带都被人掐着了一样,惊恐地盯着燕将池的腿,“你的腿怎么会好起来……”
澈穆桓闻言眼色深了深,他走到燕将池的身后,不着痕迹地用身体轻轻抵着燕将池,叫男人能稍许卸去双腿的压力靠在自己身上。
燕将池察觉到青年的动作,他微微弯起嘴角,目光却是森冷地盯着宋柏。
周围其他人也都倒吸了口气:
“燕将池的腿好了!?”
“草,难怪燕家最近一直没动静,我说怎么还不宣布继承人……”
“傻啊,燕家能有什么动静?之前燕氏集团内部大清扫,不就摆明了燕家压根拿不住燕将池?”
“燕家要是没有燕将池,也就是个空壳子,瘦死的骆驼而已。”
“让澈穆桓赚到了。”
“得了吧,等明天,这个消息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又得蠢蠢欲动扑上来了,澈穆桓先头疼去吧。”
“嘘,燕家那个看过来了!”
燕将池冷冷扫过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随后他便转向澈穆桓,向青年伸出手,眉眼间瞬时软和下来,巴巴地低低道:“腿疼,清臣。你抱抱我吧,就不疼了。”
澈穆桓:“……”
围观的:“???”
余虹菲:“……”
余虹菲听着直接把轮椅给燕将池推来了,假笑了一下,冲自家小师弟点点头。
澈穆桓轻咳一声,搂着燕将池缓缓坐下。
他在男人耳边低低咬着牙警告:“不许闹。”
燕将池“噢”了一声,闷声不响,目光幽幽扫过人群。他想叫这些不长眼的人都看清楚了,以后不许瞎传谣。
没过多久,警-察都到了,一撩周延、宋柏两人的袖子,看见一胳膊的针孔,再看地上那一袋针管,就知道是什么情况,连毒理测试都用不着做。
“罪名不少,足够在里面待上不短时间了。”余虹菲目视着那两人被押上警车,她低低说道。
她看向燕将池,她比在场任何人都更清楚,今天这件事情,要是没有燕将池坐镇,没有这些网络直播的酵,等拖到宋、周两家的大家长来,说不定周延、宋柏两人连警车都带不走,即便带走了,恐怕也只是转一圈又出来罢了。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整个庆祝派对成了一场闹剧,就连恋综的宣都变成了意想不到的报案现场。
牧雨希像是没回过神来,麻木地坐在沙上,连澈穆桓几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倒是宋、周两家大家长听说消息后急匆匆地赶来,只看见一地散场的狼狈样子,二话不说又冲向了警署。
只是这回,谁也捞不出周延和宋柏。
甚至两人在被收押期间,据说得罪了同一牢间里的混混,被人挑断了手筋,哭天抢地的嚎了一整晚,直到隔天才被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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