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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宴很不喜欢这种场合:“我喜欢我男朋友那个类型的。”
谢放诧然:“您有男朋友了。”
隋宴冷漠应道:“嗯。”
谢放笑了:“您早说啊,您男朋友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我可以帮您安排行程,保证你们俩玩得开心。”
隋宴终于正眼瞧了谢放一回:“真的?”
谢放:“当然。”
隋宴回忆:“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喜欢看书和电影,偶尔去看艺术展,是一个非常安静美好的人。”
陈祠暗中与孟卿交流:“这是追上了?”
孟卿:“看他的状态应该有戏。”
“我大概明白了。”谢放与隋宴碰了个杯,“交给我,您只负责约您男朋友出来。”
隋宴来了兴趣:“行,到时候我联系你。”
随着包厢里越来越喧闹,屋顶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嘈杂震耳的音乐扰得隋宴心烦。
果然,和江岫白在一起久了,他们俩性格越来越像。
隋宴觉得没意思,端着酒出去偷透气。孟卿想和他商量茂江开案的合作,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的事。
“隋老最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经常同我爷爷夸你,搞得我爷爷时不时鞭策我,让我向你学习。”
孟卿倚在栏杆前眯着眼,让寒夜的冷风将自己吹得更清醒一些。
“嗯,他确实经常夸我。”
隋宴这几个月利用先知,带领集团做了好几个具有前瞻性的项目,创造几百个亿的收益,在隋老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加上两位叔叔的助攻,隋老甚至有提前将集团交给他的打算。
“你算是人生得意啊。”孟卿朝他笑了笑,“江岫白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提起江岫白,隋宴不经意扬起唇:“没。”
孟卿蹙眉:“还没追上呢?”
隋宴:“是我在钓着他。”
孟卿失笑:“想不到你还挺厉害。敢问您是怎么钓他的?”
隋宴给他举例:“比如说,凌晨四点,我给他买完早餐,悄悄离开他的房间。临走前我给他留下纸条,同他说他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再去看他。”
孟卿有些迷惑:“这算钓?”
隋宴递给他一个神秘的眼神:“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除非他承认想我了,否则我不会主动去看他。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中。”
孟卿喃喃:“隋宴,幸亏你22岁才开始情窦初开。”
隋宴:“为什么?”
孟卿忍着嘲笑:“不然你被人卖到缅北去,还给人家数钱。”
隋宴不屑道:“你们都不懂什么是爱情。”
孟卿忍笑忍得痛苦:“行行行,只有你懂,你是情圣行了吧?情圣大人,这周末我和曼轻订婚,你想着过来吃顿饭。”
隋宴眼底带着惊讶:“你们要订婚了?这么快吗?”
孟卿挑眉:“不快了,都半年了。”
隋宴脑海中浮现起他与江岫白订婚时的画面。那年江岫白在外地拍戏,匆匆赶回来与他们家的亲戚吃了顿饭,便又匆匆坐飞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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