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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不知太子今日如何?”
“姑娘放心,太子已然好了大半。”李太医呵呵一笑,“说来这些日子多亏姑娘在旁劝导着,太子的伤才算恢复的如此顺利。”
“李大人客气了。”宫落云欠了欠身,想到什么又急忙追上去两步,“不置可否请教李大人一件事?”
“但说无妨。”
“臣女想知道,若是家人患了疫病,旁的人是否安然无恙?”
“这······不好说。若是亲近的人,除非身子底子特别好的,倒有可能不被传染,但若是其他人,越是厉害的疫症越容易传染。”
宫落云心中“咯噔”一下,又急急道:“那若是幼子呢?”
“若是幼子······”李太医摸着胡须,想了想,“若是幼子,又整日在爹娘身边,不得疫症的可能性极小。因此,殿下一开始便从都城运来了药材,皆是防灾患之后的疫情。”说着看了眼宫落云,忽而眼神一缩,便拱手道:“微臣尚有其他事务要办,实在耽搁不得。”
宫落云点点头,看着李太医步履匆匆,眉头微拧,心中突然冒出些疑惑,一时间却又理不出个头绪,只好作罢。刚上了两级台阶,便听得屋内一阵呵斥!
“不知羞耻的东西!孤的身子也是你能碰的!来人,将她丢到军营去!”
萧允昭平日里虽称不上和颜悦色,却是极少怒的。宫落云心下一沉,急忙推门而入,便见着一女子趴在萧允昭脚边不住的磕着头,长披散在身后,身上那件白色绸衣半解着,铜盆打翻在地,衣摆和床榻前铺着的毯子都被水打湿了好些。
“殿下!”宫落云急忙的跑过去,双手极其自然的落入萧允昭的掌心,“身上的伤可没沾到水吧?太医说殿下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在坚持几日就痊愈了,可别半途而废。”一边说着,一边急忙的查看,幸好,纱布都是干的。
宫落云这才看向地上不断磕头求饶的婢女,夏信带着几名内侍已经候在屏风外,只等主子吩咐。
宫落云眸色一冷,她身上的那件寝衣,正是她昨日换下的。如此想着,又不自觉打量着那婢子,这婢子今日梳的式与她平日很是相像,皆是间一根簪子,长披在肩后。不过今日她却是以一根带松松的将头束在一侧。
“无事。”萧允昭抓了宫落云的手,顺手拢在怀里,凌厉的眸子盯着被他扇肿了脸的贱婢,“瞧瞧,云儿你才一会儿不在孤身边,便有人不知深浅的想要沾点儿实惠!”
刚换下外衫,腰间就缠上一双手臂,一瞬间心情大好。本想着今日的云儿怎么这般主动,只是刚握住那双手,便已察觉。
谁叫他对云儿身上的每一寸都极为熟悉,更别说云儿身上的淡淡香气,并非那些脂粉能仿得来的。即便是这手,也不如他平日把玩的那样柔滑细腻。
萧允昭想到此,心情更差了些,抬脚对那婢子又是一脚。
“殿下!”宫落云急急的拉住了萧允昭,看那婢子露着肩头,前襟刻意松松的系着,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为了这样的人动气,若扯着伤口······”
萧允昭垂眸瞧着那只为他顺气的莹白玉手,方才的怒气顿时削减了大半。“既然有此嗜好,便遣她去军营,为军中的将士们解解闷儿,云儿以为如何呢?”说着握紧了手,温和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的面上。
“殿下做主就好。”宫落云勾了勾唇,余光再次落在婢子身上时又冷了几度,“怨不得若薇说不见了一件寝衣,原来是被她偷了去。”说着扯住萧允昭的袖子,“殿下,旁人碰过的,臣女不会再要。”
“好。”萧允昭眸中带笑,对他的云儿又更加满意。
若她只是一味的原谅旁人,那在宫中便是只能依附着他,无丝毫生存能力。而他虽有心,也未必能时时相互,且时间久了,他若烦闷,这样的柔弱,不过是死路一条,也恐让他心生烦腻。
他萧允昭心爱的女人,自是要能与他比肩,夫妻同心,方能长久。
他的云儿,果然一次次给他惊喜。
“没听见姑娘的话?还不扒光了拖出去!让她们看看,敢肖想不该肖想的,是什么下场!”
“殿下、殿下!奴婢错了!姑娘、姑娘奴婢错了!”尚来不及抓着宫落云的裙角求饶,便被内侍拖了出去。
声嘶力竭的哭喊,睁大了眼睛,眼眶之中隐隐浮现血色,却见宫落云只是依偎在太子怀中,便怕极生怒,“宫落云!同为女子你独占太子,你不得好······呜······”诅咒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侯在门外的婢子即刻将房间内打扫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毯子和熏香,这才知趣儿的退下。
“以后云儿可要时时在孤身边,否则哪一日若真的被旁的偷了去,那该如何是好?”薄唇终于离了她的,幸好他今日及时分辨,并未铸成大错,否则还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殿下若以后要宠幸别的女子,云儿又能如何?难不成去殿下的东宫将你们拉开。”宫落云眼波流转,原本抵在他身前的手柔软的好似一泼自身前滑下的水,顺着萧允昭的身子,揽住了他的颈子。
“今日是那婢子生了不该有了心思,可若他日,是殿下有了宠幸别人的心思,那云儿若做了什么,岂不惹殿下厌弃?”
刚刚还在心中夸赞的萧允昭此刻忍不住生了几分怨怼,“我如此看重云儿,云儿竟将我看的如此轻?”
宫落云勾唇一笑,眉眼之中竟着几分勾引?!
“不妨在殿下心里有云儿时,”轻掂起脚尖,碰了碰他的唇,“抓住殿下的情意死死不放,让殿下越来越喜爱云儿,离不开云儿可好?”
“傻话!你终究不知你将我迷成什么样儿了!”捏住她的下巴,越吻越深,这些日子他早已不再隐藏对她的渴望。
身子贴着,每一处的起伏都像是一只柔软且淘气的手,似羽毛般轻轻的一下下挑拨着他,叫他心痒难耐,却没一次都不肯让他餍足。
轻轻一声抽气,外衫被粗暴的扯了去,那根带也早已被扔在一旁。
有力的五指没入她的间,捧起她的后脑,叫她只能仰望着他,像祭品一般,将自己全数奉献。
“殿下。”宫落云枕在萧允昭的肩头,头重脚轻,迷蒙的眸子越的诱人。
萧允昭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目光越过微微敞开的衣襟贪婪的抚着她内里的独属于女子的矜贵,若非顾及着她,他定然······
“殿下今日尚未擦身吧?云儿帮殿下可好?”
如水般温柔的嗓音打破了脑海中的绮丽,萧允昭抿了抿唇,本想这样的事不必着急,可看着她身着纯白的绸衣婀娜窈窕,莹润的手腕在盆中新拧了暖呼呼的帕子。
忽然间便很是期待那只勾人的手握着温热的帕子在他身上是如何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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