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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瑶抬头去看他,脸上已微泛红晕,她盯着他那双又黑又沉的眼,暗自磨了磨后糟牙,恨不得立刻上去狠狠咬他一口。扭过脖子,她忿忿道:“你一句要娶我,我就要前事不计嫁给你?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姜梵仍握着她的手没松,此刻听了她的话,他一时沉默住,拇指却在她手背上缓缓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她似的,他指腹有些凉,却在她手背上撩起丝丝热度。胡佳瑶有些不耐烦,皱了眉又要去甩开他的手,他当然不放,气势却瞬间矮下去一大截:“我错了。”
胡佳瑶闻言再去看他,见他垂着眸,看她的眼神颇有几分乞怜意味,一双黑眸像是深邃的玻璃球,醇透,又沾着宠溺味道。胡佳瑶又好气又好笑,不自觉顺着他的话问道:“错哪儿了?”
“惹你生气,让你受委屈。”他小心翼翼地锁着她目光。
胡佳瑶情绪又被他轻易搅乱,怕自己一时没骨气,就这么原谅了他,她干脆闭口不言。
姜梵一下一下摩挲她手背,又从拇指边缘轻轻滑进掌心,指腹就顺着她掌心纹路缓缓地来回摩挲,胡佳瑶被他弄得有些痒,出言制止:“够了!”
他问她:“痒?”
她默认。
“我也痒。”他说。
胡佳瑶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下一秒,他却拉着她的手触在他胸口上,说:“心痒。”
“姜梵!”她微恼。
他却咧着嘴笑:“是真痒。”
胡佳瑶不理他,姜梵更加放肆地伸手揽过她腰身,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帮我挠挠行么?”低头对她说话时,微微的热气就喷在她额上,让她心里毛毛躁躁。
“谁要帮你挠!”她还是推他。
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姜梵仍紧紧锢着她软细的腰身,不给她逃开他的机会,垂眸浅浅地笑:“你帮我挠了心上的痒,我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他的气息绕住她,干净的,微热,绕得她一颗心砰砰乱跳,心尖麻麻的,胡佳瑶认为自己就快溃不成军,偏偏他手指还在不怀好意地厮磨她手心,低低开口,又是一句极具诱惑力的话:“这条命都给你。”
胡佳瑶的身体和心脏都不争气地开始有些发软,感觉到怀里的她的变化,姜梵稍微与她拉开些距离,目光却从未从她身上离开,胡佳瑶也不自觉抬头看他,他眼睛里像是酿着陈年古酒,让人看一眼便觉微醺,此番对视令胡佳瑶有些迷恍,见他矮下身子作势要吻她,她甚至想主动闭上眼睛承吻,他嘴唇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擦过她鼻尖,正要触上她唇肉时,身后的电梯却煞风景地打开,“叮”的一声,吓得胡佳瑶连忙推开姜梵。
从电梯里下来一对小夫妻,两人往姜梵和胡佳瑶这边多看了几眼,之后便往自家停车位走去,胡佳瑶目送他们背影远去,仍有些心有余悸,再去看姜梵,却见他浅浅在笑,胡佳瑶脸微红:“你笑什么?”
他不答,又勾住她的腰:“我们继续?”
那对小夫妻此时正好上车,还没完全离开,胡佳瑶脸更红了,伸手推他:“有人。”
他在她额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那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继续挠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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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瑶还真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姜梵换了个没人的地方——他把她带去了他家。
站在门口等他开门时,胡佳瑶暗暗地想,自己还能不能有点骨气?
门开后,她先一步走进去,迎面而来的黑暗令她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还没能看清东西,他却随即进来,反手带上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一手握住她胳膊,丝毫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地把她抵在了门背上,动作一气呵成。胡佳瑶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触上冰冷的门板,他整个人朝她倾覆而来,一个热吻准确无误地落在她唇上。
他的吻蛮横又强势,像是久渴成疾的人终于找到一方甘泉,他积极地索取着她的馨甜,舌头灵活地滑进去,勾住她的小舌细细地吮,他的存在感在她的感官里被无限放大,前尘往事似乎冲破光阴,沿着这个吻流入她身体,又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胡佳瑶双手主动攀附上他宽阔的后背,甚至微微踮起了脚尖,他感受到她的主动,愈发加深了这个吻,手臂从她后背绕过去,不让她直接抵触门板,这个动作又带着她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近,他恨不得时间静止,他只要她,不关心这个世界。
两人呼吸慢慢都有些急促起来,一重一柔,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胡佳瑶热烈地回吻他,理性和意识在这个火热灼人的深吻里化为灰烬,她紧紧勾住他后背,身体深处渐渐被挑起情欲,这种多年没在她身上出现的东西,此刻像只伺机行动的昆虫,偷偷伸出了触角。她呼吸愈发不稳,急于呼吸新鲜空气,这个吻太过浓烈,带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然,根本就无法换气。兴许是察觉出她的呼吸困难,姜梵渐渐放缓节奏,一个吻由深入浅,从烈转柔,到最后,他的舌已从她口中退出,唇瓣印在她下唇肉上慢慢研磨,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她唇的形状。
他念念不舍地细细吻她,力道又柔又缓,她的手臂从他后背滑下,正要离开他时,他又伸手握住她手臂,带着她让她环住他腰身,两人谁也没说话,静静体味此刻柔情,这种浅尝辄止的吻愈发触动人心,胡佳瑶觉得,自己此刻一颗心脏都要在他的亲吻下化为一滩春水。等她呼吸恢复正常,他却停止了这个吻,弯下腰身,与她额头轻贴额头,他呼出的热气带着男人蛮烈的气息,一寸一寸地洒在她脸上,胡佳瑶忽而有些迷茫,哑声问他:“我们算不算偷情?”
“不算。”他说,唇肉若有似无地轻擦了下她鼻尖。
她心里有负罪感:“怎么不算?”
他离开她,伸手触上她纤长的脖颈,拇指指腹轻轻地描绘她的下颚线,说:“你跟他已经没关系了。”
“我们还没离婚。”她偏了下头,躲了躲他手指的触碰。
姜梵一时没说话,黑暗里只有隐隐一丝暗淡光线,他就着这丝微弱的光线垂眸看她,沉默半响才问她:“你会跟他离婚么?”
她诚实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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