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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众人听到江肆也的声音传出来:“可以进。”
墙外三人松了口气,江祁航俯身刚想过去,就被白九黎直接一把推开,江祁航不察被推了个踉跄,就听白九黎道:“肯定是我先过啊,你抢什么抢?”
江祁航手撑了下地才勉强没摔倒,闻言他面无表情看向白九黎:“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这样对我。”
白九黎清纯的脸上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轻蔑:“你一个马上就要滚出a大的学生,居然还有底气对我这样说话?”
言罢,她俯身进洞,消失在了温酒和江祁航的视线里。
江祁航:“…………”
温酒见白九黎走了,实在没忍住笑着拍了拍江祁航的肩膀:“忍忍,咱们再忍忍。”
江祁航冰块脸抬眼对温酒道:“可我已经快心梗了。”
温酒笑得更欢。
-
穿过洞口后就是矮平错路的厂房,温酒蹑手蹑脚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绕过厂房前的院子,凑在了厂房背面的玻璃窗上。
月色沉寂,厂房后面漆黑一片,只有几人错落的呼吸声。
除了窗子里透过的光,厂房后面一丁点光亮也无。
四个人贴着墙根,温酒旁边先后是江肆也、白九黎和江祁航。
江肆也冷眸微沉,悉心聆听着周围的声响。
温酒狐狸眸一眯,腿悄悄蹬直,想要看看厂房里的情况。
脚边是茂盛的草丛,虫鸣声声,这个季节正是蚊蚁颇多的时候。
温酒视线正要与厂房窗户齐平,马上就能看清楚里面情景的时候,她陡然间感觉脚腕上一凉。
温酒这次穿的防护服并不是连脚式,在这种视线不清的环境下,人的五感会被加倍放大。
温酒的身子陡然间一僵,凉腻蠕动的触感正顺着防护服裤脚往里面钻。
温酒的头皮差点炸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喉咙里的尖叫马上就要溢出来,她浑身都在颤抖。
江肆也察觉到温酒突然停住的动作,还有女人轻微哆嗦的身体,立刻靠近了温酒,抓住她手腕问道:“你怎么了?”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闷闷从防护服下传过来,“江、江肆也,我左脚踝上好像有蛇……”
温酒只要一想到有个蜿蜒爬行的东西缠住她的脚踝,还在朝她挑衅的吐血蛇信子,她手脚都快软了。
什么牛逼哄哄的话和动作都没有了,她快吓疯了。
暗夜的风中夹杂着男人平稳有力的呼吸声,他一丝一毫紧张也无,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温酒手一直在抖,恐惧地抓着江肆也的胳膊,“江、江肆也,我……”
我好害怕。
她没说出来,江肆也却好似懂了,他轻声道:“别怕。”
“我在呢。”
男人冷冽的寒香散开在黑暗,下一刻,温酒只觉得脚踝上瞬间一松,江肆也猛地力将手上的冷血动物扔出去。
温酒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久久未动,脑海里突然莫名其妙涌现出了奇怪的画面。
那应当是一个装修华丽的卧房,不透光的窗帘紧紧闭合,地板上是蜿蜒的血渍,她手里拿着尖刀,有男人颤抖的声线落在耳畔,和今日的重叠在一起,他说:“别怕,我在呢。”
温酒眼睫一颤,直到厂房内出哐啷地重物落地声,她瞬间回神。
江祁航在最边上,温酒声音小,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没等问,就听见温酒嘘了一声。
她再次偷偷蹬直腿,透过窄小的玻璃窗,这下终于看清楚了里面的场景。
温酒呼吸一窒,之前对聂家村的那些疑问突然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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