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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吟心頭一顫,知道裡頭是什麼,卻是強迫自己轉過視線,道:「不敢。」
楊煜看她這般矛盾的反應以為有,道:「蕭娘子與陳君是有血海深仇?」
那日在泰安殿見到陳君慘死的模樣,楊煜都為之震驚。
「有。」蕭吟回答得乾脆,卻又抬頭去看楊煜,眼中並無仇恨,反而柔光灩灩,道,「不過都過去了。」
餘光瞥見桌角的那包逍遙散,蕭吟死死攥住袖中的手。
楊煜眉眼間划過一絲勝利者的得意,道:「確實。」
陳國已是過去,那被傳是紅顏禍水的蕭貴妃自然也已死在亂軍之中成了過去。
只是眼前的蕭吟與他從傳聞中猜想的並不相同。
「往事已矣,蕭娘子如今已是孤的人,今後便要聽孤的安排。」楊煜起身便走,似是體諒蕭吟強忍痛苦的克制。
腐骨剜心的疼痛實在折磨人,未等楊煜離開廳中,蕭吟便迫不及待去取桌角的紙包。
不等打開,她便發現出紙包是空的。
第三章
急爬滿四肢百骸的痛癢教蕭吟根本來不及憤怒楊煜對自己的戲弄,也沒有精力去回味王喜和楊煜同她說過的話。
沒有逍遙散便只能硬生生忍下所有的折磨,若還有能將她從這地獄中解救出去的,便只剩下她的三郎。
然而無論她如何回憶與三郎的過去,蝕骨的難耐和鑽心入肺腑的奇癢都未曾得到任何緩解。
意志和身體都在經受一次強過一次的折磨,虛弱的身子無法再支持蕭吟站立,癱軟著倒了下去。
隱約間,她終於又像是看見了三郎。
不同的,只是過去三郎都會主動奔向自己,而現在他只是站著,不知是不是在怪她沒有早些去找他。
儘管渾身無力,蕭吟仍舊一點一點向著三郎的方向挪去。
她以為,這一次,只要能夠接近三郎,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
可無論怎樣努力,她仿佛永遠沒辦法再靠近到三郎身邊。
最後一絲意識消失前,她好像感受到另一種鈍痛突然被釘入身體,再醒來時,身邊依然只有侍女。
楊煜就像是從未來過那般。
日子又恢復了如先前一樣的平靜,蕭吟甚至變得更安靜了些。
再見楊煜已是九月底,金陽一片秋景蕭瑟,寧心院裡也早都換了一批菊花,品種不少,花姿萬千,看起來才熱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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