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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把m1928冲锋枪放好后,梁恩打开了另外一个盒子。结果现盒子里装着两把手枪和相对应的工具。
与那把现在价格昂贵的m1928冲锋枪不同,这个盒子里装的手枪是绝对大路货的m1911a1手枪,好在这两把枪保存的不错,还有另配的鹿角握柄板让它们增值不少。
同时这两把枪的出现也让梁恩意识到了之前自己在地下室看见的那个狭窄的走廊根本就不是走廊,而是让这个私酒贩子用于验枪的靶道。
就在梁恩确定了这个蒸馏器和三把枪都是禁酒时代留下的东西后,脑海中立刻新出现了三张卡牌,除了两张【侦测(n)】以外,还有一张新的青铜色R级卡牌。
“让我看看这张卡牌是不是和汤姆逊冲锋枪有关。”看见新出的卡牌后,梁恩兴奋的搓着手想到,毕竟在那个年代,黑帮拿着汤姆逊在街道上扫射几乎成了当时美国社会的象征。
【鸡尾酒(R):鸡尾酒的起源一共有七种,但最被人认可的则是在1776年是,一间位于纽约的酒吧准备打烊时因为有军官要喝酒,所以就把剩下的酒倒在一起并用鸡毛搅拌。
喝了酒的军官们很满意酒的味道,于是问侍者这个酒的名字,结果侍者就说:“这是cocktai1s(鸡毛复数形式,也有鸡尾巴的意思。),鸡尾酒因此而得名。”
强化卡(一次性),消耗此卡,可以让自己掌握有关于鸡尾酒调配和品鉴的知识,但也仅限于调酒,不包括花式表演。注意,掌握的只是技能,并不涉及身体强化。】
“这是什么情况?”看见这张卡牌之后,梁恩立刻愣在了那里。因为他完全搞不明白这张卡和自己找到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好在他爬到车顶上让自己的手机找到信号之后,通过关键词搜索在网络上找到了这些东西其中的关联。
众所周知的是,在禁酒令有效的年代中,饮酒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所以只要能喝到酒就很不错了。
因此这个年代中,为了避免饮酒被现,也为了减少一些劣质酒的影响,所以人们热衷于往酒中加入各种东西,进而促进了鸡尾酒的流行。
而在禁酒令结束之后,从欧洲传回的鸡尾酒配方更是让这种酒精饮料档次向上提升了一个等级,让鸡尾酒成为了一种主流的酒精饮料。
“回去以后一定要找几个人组织一个团队了。”跑了好几趟搬空了那间地下室里的地下室后。梁恩摊到在座位上想到。
虽然说之前被卡牌强化之后梁恩摆脱了原来普通大学生的体质并获得了明显的强化,但今天这次搜索让他认识到了自己一个人能力还是有限的,如果能有帮手效率会高的多。
清理完了酒馆院子里的酒窖后,时间也到了中午。所以梁恩拿出之前自己带的自热食品吃了起来,同时思考起了下午搜索的目标。
排除掉数量最多的宿舍后,梁恩把目标锁定到了这个小镇原来的镇长情妇所在的那座建筑作为自己第二个,也就是收工前最后一个目标。
之所以这么选择的原因也很简单,虽然说类似于古董牛仔裤或者老可乐瓶一个也能卖出几十上百美元,搜集多了也能卖不小一笔钱。
但梁恩现在是一个人,所以需要寻找某些更值钱的东西。因此类似与煤矿工人或者镇民住宅区一类的地方自然就被放弃了。
至于银行或者警察局这种地方虽然看上去不错,但考虑到镇子里的破烂程度,之前来这里的拾荒者估计都光顾过那里无数次了,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剩下。
至于梁恩是怎么知道镇长情妇所在房间的原因则是一个意外,因为他在清理地下酒窖的时候意外现了一个被丢弃账本,而账本上记载了这个小镇最后一段时光中的一些事情。
目标地点是一座红砖搭建的二层小楼,不过因为试过的流逝,整个房顶都坍塌了下来,让房屋彻底变成了一堆废墟。
“啊——这——”看着面前的一堆建筑垃圾,梁恩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但既然来都来了,梁恩觉得在这里转一圈再走更合适一些。
不过就在他一脸无奈的用金属探测器在废墟上做全面探测的时候,意外的在一处残余的墙壁中间听见了警报声。
“这应该是原来房间的杂物间或者是书房。”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梁恩得出了一个判断,“如果排除掉瓦砾堆的高度,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在1。7米身高者的胸部偏下。”
而这个判断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墙体里的金属反应大概率是被人藏进去的某些东西,而不是建筑本身的建材或者是别的什么。
想到这一点,梁恩立刻拿出了榔头砸了起来。好在这种红砖墙要比钢筋混凝土好砸多了,所以只是三五下,一个大洞就出现在了墙上。
接着梁恩迅伸手取出了放在那个洞里的油纸包,然后以最快度远离了这个因为方才猛砸而摇摇欲坠的危墙。
跑出危险区后,梁恩才有空看这个和眼镜盒差不多大小的油纸包。从油纸包上的痕迹来看,这个东西在墙体内部保存的的确不错。至少没有出现多少霉腐烂的地方。
“当情妇都这么穷么?”看着这个灰扑扑的油纸包,梁恩吐槽了一句然后打开了它,然后打开了里面的盒子。
不过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他被里面的东西惊到了。
“这简直是变态——”梁恩小声的咕哝到,因为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串绝对不正常的项链:项链上有七个被镶嵌在金板上的鸟头。
这个鸟头项链采用了绿色和红色的蜂鸟头部,通过网络图片查询,他现这两种蜂鸟来自南美洲的巴西。
不知道当年那个设计师是怎么想到,位于中间那个鸟头两侧的两个红色的鸟头是倒过来挂在项链上的。所以一开盒子后,鸟头就直接在重力作用下立了起来。
对梁恩而言,这个饰是他见过的最残忍的饰。蜂鸟的确很漂亮,但这些漂亮的小脑袋应该呆在它们的身体上,而不是被人装在饰上。
至少在他看来,这种饰和人骨项链算是一个风格,都流露出了一种纯粹的,带有某种残忍意味的占有欲。
“英国,伦敦,新邦德街18号。1868年。”看着盒子上的文字,梁恩觉得这个饰未必是最后一任镇长情妇的东西。毕竟这座房子有年头了。
不过无论是残忍的制作工艺还是不明的主人,全都不妨碍梁恩把这个盒子和里面的饰当做自己的收获。毕竟这就是历史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