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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认主还有这般好处?竟让灵器救主,还是说你赵明庭现在还有余力驾驭着它?”柳擎天看向陷在墙中动弹不得的血人,开口问道。
柳擎天不等他回答便又是屈指一弹,青翠指剑射向赵明庭。
“啊。”
崆阗阁一楼回荡着赵明庭的哀嚎声。
那堵墙轰然倒塌,身陷其中的赵明庭被埋在了墙块之下。
柳擎天站在那一动不动,等着他从瓦砾石块下爬出来。
突兀地聪石块下伸出一只手臂,紧接着满身污血的赵明庭从下面爬了出来,坐在墙堆上大口喘息粗气。
赵明庭猛然抬头目光狠厉的看着柳擎天,因为左右肩胛都被钉入指剑,现在只要他稍微一动便会全身苦痛痉挛,他狞笑说道:“你柳擎天就这点本事吗?”
柳擎天微微一笑,说道:“先我不是王右军,所以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再者你也不是姬歌,所以激将法你用了也是白用。”
“坦白说我是真不敢杀你。”柳擎天补充说道,“但废了你的修为我觉得还是在规矩内办的到的。谁让你赵明庭技不如人修行不够呢?”
“对吧?赵家的天才妖孽。”
柳擎天向前迈出一步,此间灵力再次肆虐开来直扑赵明庭。
“擎天兄何必咄咄逼人至此?”一道浑厚的声音在一楼响彻开来。
古缺月看到身旁除了徐清川外再无旁人,之前那个位置人去椅仍在。
不等古缺月开口询问,徐清川耸耸肩一摊双手,说道:“我是没看清。”
信庭芝出现在崆阗阁一楼,站在赵明庭身前。
一挥宽袖轻描淡写的就挡住了肆虐而来的灵力。
“一早就在楼上观望,现在人都被我打成这样你才下来是不是晚了些?”柳擎天看着“突兀”出现在此处的信庭芝,笑着说道。
“有些事我不说明庭他也明白。现在的流血吃亏总比以后丧命劫数要好的多,所以柳兄这种离间我们兄弟俩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
信庭芝又说道:“不过看到自家主子受伤却仍旧杵在那一动不动,这种下人奴仆还真是要不得。”
说完朝一方看去,抬手便是屈指一弹。
一直躲在柜旁的小厮被一道灵力洞穿脑袋当场死去。
杀害同族之人触犯祖规。
柳擎天不会做可不代表信庭芝不会做,更何况那还是个赵家的下人奴仆。
人命如草芥,性命如蝼蚁。
说的便是如此。
“堂堂信家玉树拿一个下人来撒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柳擎天嗤笑一声,说道。
“还能站的起来?”信庭芝没有转身,直截了当的出声问道。
一直瘫坐在墙堆瓦砾上的赵明庭此时没有了先前的那般目中无人狂妄凶戾。
他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径直从瓦砾堆上爬起身来。
身形摇摇晃晃地朝柜台那边走去。
信庭芝看到如此萎靡的赵明庭,开口说道:“柳兄使得好一招杀人诛心的手段。”
柳擎天摆手否认道:“你可不要乱说,我可没有杀人。至于是否诛心,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赵明庭抬头瞥了他一眼,苦笑了一声,随即又低下了头,只是眼眸深处的那份仇恨愈埋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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