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快跟上去啊。”秋月急着提醒道。
阿黎遂壮着胆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赵煊后头。
赵煊身量挺拔,腿又比阿黎长得多,他倒是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后头的阿黎差点没有累死。她既不能跑,也不能落下太多,短短的一条小路走过来,比平日里走十遍还要辛苦。
王府的练武场在正院后头,阿黎也是头一次过来,乖巧地站在一边不做打扰。赵煊也没管阿黎,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和阿黎说一句话,只当她不存在。
踏上练武场后,赵煊从边上拿起一支银枪,眼神一凛,反手就挥了起来。
阿黎只觉得眼前一花,银枪划过,带起一阵冷凛的风声,场中人动作锐利,往来见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气势,阿黎突然觉得赵煊的身影看起来高大了许多。
如此看来许久,终于见人停下。
赵煊手持银枪,额头全是汗,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站在练武场中,等得汗都快要干了也不见有人过来,脸上不舒服,心下也怒了:“你到底在那儿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赵煊:蠢死你算了!
阿黎被吼得身子一震,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先一步撒开脚丫子,哒哒地跑过去了。
她仰着头,问道:“王爷您怎么了?”
她刚才明明就是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这会儿,莫不是又迁怒上了?阿黎在赵煊的眼神逼迫下,不住地缩着脑袋。
赵煊捏着银枪的指头都要发白了,忍着怒火,一字一顿道:“擦汗!”
“是。”阿黎哆嗦了一下,赶紧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手帕,踮着脚给赵煊擦了起来。阿黎盯着赵煊那张脸,虽说讨厌了些,可不论是远看近看都无疑是赏心悦目的。不过这会子阿黎可没敢怎么注意,免得被他发现了又是一通跪。
手帕在他脸上轻轻擦拭了几下就没有再继续了,阿黎心里纳闷,不知道赵煊这又是怎么了,明明脸上都没有汗。
赵煊闭着眼睛,没好气地任她动作。
人可以蠢,但蠢到这个份上,也真是没谁了,他将她留下来,到底是好是坏?
少顷,阿黎收回了帕子,有些不安地看着赵煊。
风吹过,赵煊忽然有些冷,但还是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都怪这蠢丫头,让他白白等了这么久,汗都干了。
练武场上空无一人,赵煊看了一眼手中的银枪,觉得今儿练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正准备回去,前面忽然冲出来一个身影,一边往赵煊身上扑,一边叫唤道:“皇叔皇叔!”
阿黎低头,看到一个不到赵煊大腿高的小姑娘,扒拉着赵煊的衣裳,一副很想顺势往上爬的模样。
赵煊拍了拍她的脑袋,脸上的表情算得上是温和了,道:“是嘉敏啊,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听兄长说皇叔今儿不用上早朝,所以赶紧起床,过来找皇叔玩啊。”小丫头大眼睛忽闪忽闪,一阵狡黠。“方才在正院里没见到皇叔,秋月说皇叔在练武,我才赶了过来,没想到皇叔已经不练了,真是遗憾,我还没有看过皇叔练武的样子呢,肯定很英俊。”
她笑着拍了一句马屁,语调都熟练得很,向来平常也都是这样拍的。小姑娘朝着赵煊的衣裳蹭了蹭,看得出来,这小姑娘很亲近赵煊。
不多时,那边又走过来一个十四五岁半大少年,生得异常俊俏,眉眼之间与小姑娘有五六分相似。
“嘉敏,不得无礼,还不放开皇叔。”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