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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个蚊子哼似的,郁晚站了起来,正了正手腕的表说:“你要是话都说不清楚,明天我送你去学前班学拼音。”
“啊啊啊啊啊老大别走,我一定大声,一定大声!”孔小小见郁晚要走,急了,拉着他的衣摆,一咬牙一闭眼一声吼——
“老大!你是不是处!男啊!!!——”此声之洪亮,惊人之气概,电音都特么挡不住。
黎离转过头,假装不认识。阿哲捂着脸低下头只敢从指缝中看。
孔小小一脸期盼的等着郁晚的回答。
谁知郁晚一把将他手里拽着的衣服扯回来,弯下腰紧紧盯着他,丢下几个字:“关你什么事。”就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走了。
这反映……这反映……这反映……
“老大这反映完全不对啊!”孔小小敢拿人头担保,“他这是默认了?默认了对不对!对不对!”
黎离和阿哲都有些懵。
按道理说以他们的关系,话都问出来了就绝对不可能有藏着掖着的道理,而且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一般自尊心都极强。二十好几的帅小伙子都被别人问是不是处,男了居然都不给个正面回答,这……这算什么?这是因为!被戳心窝子了吧!!!
“卧槽!”孔小小和阿哲都惊了。尤其是孔小小,哆哆嗦嗦:“所以老老老大真的是……处男?!”
“我的天啊!!!暴殄天物啊!!”
。
周四。
白纸鸢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却要命的一大早就醒了。
“我想睡懒觉,为什么明明有假了我却醒的这么早啊呜呜呜不开心。”
魁市的采访暂时告一段落,因为专案组这周回了B市,她们也就顺带休上个小假。台里今天要去采访一个什么什么专家,还是海归,白纸鸢没管,因为是王姐要采访的对象,她一般不会越矩去干些讨人嫌的事儿。
既然睡不着,她就爬起来做了会儿瑜伽又给自己煮了个早饭,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瞎换台。
换了半天也没换到心仪的节目。
后来,电视机哇哇吵,她却早早的放了空。
其实白纸鸢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脑袋里的画面闪的飞快。
好像见到了熟悉的人,又好像没有。
好像是高中,又好像是大学。
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好像自己又生气了,又好像自己心软了。
仰头,深叹口气。
“烦啊。”
她郁闷。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喂。”白纸鸢看都没看,休假天肯定是林以郴啦。
“阿鸢啊,你赶紧收拾收拾自己去接王姐的盘,王姐出车祸了!”电话那头传来急音,主任气喘吁吁。
“什么?!”白纸鸢猛地坐起来,“王姐严重吗?!她在哪里啊?”
“哎呀她的腿估计骨折了,流了些血但应该不是很严重,就是今天上午的采访非常重要,对方自从回国我们就一直在约,好不容易今天约上了这个采访不能这么黄了,阿鸢你快些去他们公司,地址我马上发你手机,对方的资料小胡他们都带去了,你到那熟悉熟悉,快去,我不说了先挂了!”
“啊?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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