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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父皇寝宫时,大殿的门正开着,我遥遥的已经看见王振正趾高气扬站在龙椅旁,见我进来,脸上早挂起了笑容。&ldo;儿臣参见父皇。&rdo;我照旧下跪请安。&ldo;平身吧,宁儿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rdo;父皇放下手中的笔,笑着看我。&ldo;皇上,长生猜,公主殿下这会来,怕是来兴师问罪的。&rdo;王振却在我之前开了口。&ldo;哦?这怎么说?&rdo;父皇一愣。&ldo;儿臣也糊涂了,王公公的话听起来可真是奇怪了,儿臣是看今天天色不好,想早些来给父皇请安,也顺便看看父皇这里的门窗是不是严谨,防着一会下大雨。王公公忽然这么一说,倒叫儿臣疑惑了,莫不是公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rdo;我本来确实是想问问右都御史陈镒的事情的,不过既然王振已经窥破了我的想法,不如顺势。&ldo;长生惶恐,倒叫公主殿下笑话了,长生每天只求为皇上分忧,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是半点不敢逾矩的。&rdo;王振仍旧在笑,说着自己不脸红别人都觉得脸红的谎话。&ldo;那是,王公公忠心可嘉,这是朝野有目共睹的。&rdo;我也笑,心里愤恨,脸上却不露,又同父皇说了两句后,便告退出来。那天回来,我一直在寝宫的亭子里坐到了深夜,如果不是一场大雨不期而至,我想,我也可能就这样坐到天明。在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从汉代开始,似乎宦官专权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一个王朝覆亡,既而是一个崭新王朝的崛起,这其中,竟然没有过例外的出现,这难道,就是一个王朝可怕的梦魇?我知道大明朝不会因王振而覆亡,因为我知道,这只是明朝由盛而衰的转折点,不过悲哀的是,我却无法从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找寻出一个真正行之有效的方法去阻止一场宿命的到来。也许,我能够使用的方法,只是一个可能有效却也可能后患无穷的方法,就是趁着王振没有完全掌握朝廷之前的这一点点时间,去扶植一个可以与王振的力量相抗衡,至少是可以制约王振势力的力量。不过要扶植这样的力量,又谈何容易?从来没有如今日这般,痛恨自己女子的身份,生是女儿身,尽管贵为一国的公主,在世人眼中,却终究还是一个弱质女流,朝堂上,一个太监可以横行无忌,执掌生杀大权,但是,一个女子,不要说是说话的权力,便是立足于朝堂,也是不被许可的,这就是现实。父皇的性子又是如此的温和近乎懦弱,危难关头,究竟谁可以为我们挺身而出呢?我的目光透过重重的雨帘,落在了犹在雨中伫立的两个身影上。记忆中,那夜的雨下得真的很大,邝逸如和王睿思就站在距离我不过几步远的凉亭外,虽然早有宫女送上了雨伞,不过在这样的雨中,伞的存在其实只能自欺欺人,看着由于湿透而紧紧贴在他们身上的长衫,让人不觉又想到了风雨飘摇的朝廷,皇权就是我们这些生活在宫廷中的人,聊以自欺欺人的雨伞吧,一阵大一些的风,就足以将伞掀起,一场这样的大雨,就足以让伞下的人无以躲藏。既然无处躲藏,那又何必要躲呢?既然风雨终究要到,又何妨直面呢?我&ldo;嚯&rdo;的起身,不理会所有人的惊讶和阻拦,在下一刻,溶入到了如倾盆而泻的大雨中,风急雨大,似乎只片刻,身上便湿透了,迎面扑来的雨水,混着风一起钻进人的眼中,鼻中,有一瞬,竟有一种溺水般的感觉,无法呼吸,也无法前进。迈步,衣衫贴在身上,厚重而滞涩,每迈出一步,都举步为艰,不过,我却始终没有停下,也许我终究不能改变什么,不过,我愿意尽我的所能。那夜之后,我病倒了几日,好像这些年以来,从没如此清净安稳的躺在c黄上,睡觉睡到自然醒了。一直忙碌的向前走着,经过了这些年,现在想想,却是既来不及回顾走过的路,也渐渐忘记了要看前面的路,现在,的确是时候停下来,想一想,什么才是自己最初想要的。一连几天,逸如、文彬和简芷几个每天都会来,见我始终懒懒的,也不多说什么,安静的在屋子里站一会,便退到了门外,不过我知道,他们没有走开过,始终就呆在门口,只要我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们就会立刻进来,这让我觉得非常安慰,人就是这么奇怪,一方面在追求着心灵的平静和环境的安静,另一方面,却又害怕孤单,害怕远离人群。
穆知礼指着面前冷眸黑脸的少年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谭冰看着眼前炸怒得二嘚我们认识吗?随便炸毛名字与本人不符(受)x傲睨万物名字与本人都很冻人(攻)穆知礼我是直的。谭冰巧了,我也是直的。校园文,破镜重圆,双男主,酸甜口味,狗血,1+1he...
简介关于人体的极限孙亚男硕士毕业后进入政府机关工作,工作异常顺利,只是一年后厌倦机关里工作作风,辞职后做职业作手。逐渐带着巴克和哈力一起走进了修行之道,并结成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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