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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了一会，他又开始吻她，然后再次进入阵地。不知道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很放松，好像老夫老妻一样。她一点一点告诉他：&ldo;我喜欢这样‐‐嗯‐‐这里‐‐嗯‐‐用劲‐‐&rdo;&ldo;用劲你不疼吗？&rdo;&ldo;不疼‐‐&rdo;他终于把她送上了高峰，他惊异地看她皱着眉，苦着脸，又扭动，又呻吟的，以为做错了什么，连连问：&ldo;怎么啦？怎么啦？弄痛你了？&rdo;她搂紧他，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悄声说：&ldo;傻瓜，人家这是‐‐好啊！&rdo;他不太相信：&ldo;好‐‐就是这样的？&rdo;&ldo;那你说应该是哪样的？&rdo;&ldo;我也不知道。&rdo;事过之后，她躺在c黄上，一动不动。他好奇地问：&ldo;你没用力，是我在用力，怎么你比我还累呢？&rdo;她笑了一下，轻声说：&ldo;希望今天做个孩子出来。&rdo;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ldo;要真做出孩子来怎么办？&rdo;&ldo;不要紧，他会以为是他的孩子。&rdo;他又沉默了。她问：&ldo;你是不是在吃醋？&rdo;&ldo;嗯。我知道我不该，我没资格，但是‐‐还是很难受。&rdo;&ldo;那我就再也不跟他‐‐那样了‐‐&rdo;&ldo;那怎么行？那不闹得你们夫妻不和吗？&rdo;他叹了口气，&ldo;算了，你该跟他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吧，别管我怎么想。&rdo;&ldo;他回来了，你‐‐还要不要我到你这里来？&rdo;&ldo;你决定。&rdo;&ldo;你想不想我来呢？&rdo;&ldo;怎么会不想呢？但是我怕你‐‐精神上会有负担‐‐&rdo;&ldo;我没负担，就怕你‐‐有负担。&rdo;他紧搂着她：&ldo;我真想真想一个人独霸你，不准任何人碰你一下，但是我有什么资格？我自己都是‐‐超越了自己的权限，在‐‐盗用别人的权利‐‐&rdo;&ldo;这没有什么权利不权利，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跟谁就跟谁‐‐&rdo;卫国问：&ldo;那你‐‐想不想跟他‐‐呢？&rdo;&ldo;我‐‐&rdo;她语塞了。从技术上讲，芷青不比卫国差，她对芷青的身体也不反感，作为妻子，她也没道理拒绝芷青。他问：&ldo;是不是他比我‐‐做得好？&rdo;&ldo;哪里呀，&rdo;她撒谎说，&ldo;他没你做得好‐‐&rdo;&ldo;那他是不是‐‐比我长比我大？&rdo;如果让她说实话，她会说两人一样长一样大，但她看得出他想听到什么，于是很认真地说：&ldo;他没你长，也没你大‐‐&rdo;他用手比划一下：&ldo;那他只这么长？&rdo;&ldo;嗯。&rdo;他开心了：&ldo;那我还是有超过他的地方？&rdo;&ldo;你超过他的地方太多了，样样都超过他‐‐&rdo;&ldo;别骗我了，学历上我就超不过他，他是博士，我只是硕士。&rdo;&ldo;学历有什么用？他连正式工作都没有‐‐&rdo;&ldo;但他水平是有的，只不过‐‐运气不好罢了，都是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占了他的位置。&rdo;&ldo;你怎么是不学无术呢？&rdo;&ldo;我是工农兵大学生。&rdo;&ldo;工农兵大学生就一定不学无术？况且你已经读了硕士，那就不能叫工农兵大学生了。&rdo;他发誓说：&ldo;今今，我一定会读博士的。一定。&rdo;她发现他虽然在很多方面都很成熟，但在这几个方面，又十分幼稚，像个小孩子，总爱纠缠一些无足重轻的细节。她知道他不会在乎她的长短和技术，也不会在乎她的学历，但如果她告诉他：&ldo;我不在乎你的长短和技术，我也不在乎你的学历&rdo;，他一定不相信，或者即便他相信她不在乎，他自己仍然会在乎，所以她干脆不劝了，只顺着他说：&ldo;我相信你一定会读博士的。&rdo;五点钟，她缠着他又来了一次，不是她还有余力，而是想让他多一点享受。她觉得他太苦了，结了婚像没结一样，活了三十多岁了，可能总共没做几回，青春就这么白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