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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更加卑鄙,但不能再那麽幼稚的自欺欺人,哥哥不可能完全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即使哥哥曾经暂时对他有过那种感觉,他自己也没有从中感到快乐。因为他就是任有和,不是什麽其他的男人,他们共同的回忆和他最初的萌动,都是真正存在的,被哥哥抛弃後的恨意和怀念,也都是真的。没有那个过程,他就不会爱上哥哥。他又怎麽能否认那个过程中的自己呢……就像他也不能否认那个曾经跟孙玉青混在床上的自己,还有那个游走於众多身体之间的自己。那都是真实的任有和。浅薄的,任性的,丑陋的,放纵的……无耻的任有和。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里,他还是耐性不够。哥哥被他伤害得太深,但哥哥本身是一个善良心软的人,能对他像现在这样冷漠,想必自己心里也是非常难受。哥哥也许不想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来喜欢,可最起码曾经当他是很在乎的亲人,想要管教他、关心他,从哥哥容忍他的程度就能看出,那份亲情对哥哥是多麽的重要。他当初就是仗著这一点,一次又一次威胁哥哥,现在他同样可以仗著这一点,慢慢地软化对方。哥哥最想要的就是一个美好家庭,在他早已失去期待之後,哥哥还不想放弃那个他们从小就没有实现过的幻梦。他重复地想著这些,蹲下身体仰起头对哥哥苦笑,“相信我一次好吗?哥。”他的表情脆弱而认真,位置的降低让他减少了攻击性,眼神里充满可怜兮兮的乞求意味,被他这样看著的哥哥不到几秒就垂下眼帘,动作缓慢地支起身体。他得逞了。就是这麽容易。哥哥肯定会吃这一套,只要他使出童年时撒娇的功力。他解开哥哥胸前的扣子,用拧干的热毛巾抚摩对方的皮肤,如此亲近的接触中目不斜视,一脸正经,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正在照顾哥哥的弟弟。让哥哥靠著他站起来,帮对方脱掉内裤时,他察觉到哥哥在轻微地颤抖。病房里温度打得不低,肯定不会是因为寒冷,他不动声色地把哥哥推回病床上坐好,从袋子里拿出新的内裤给对方套上,过程里果然发现哥哥胯下的那一根已经半硬,被他一看就更加有精神了。哥哥不敢跟他对视,把头扭得很远,身体也开始向床里缩,他知道哥哥在自责和羞耻,於是扶著对方躺下去盖上被子,还语调自然地说了句,“我也一样……这是正常反应,没什麽的。”错位任有家还是不怎麽理睬弟弟,出於窘迫干脆闭上眼睛装睡。他其实有点担心对方,淋雨回来的弟弟衣服都湿透了,却要先帮他擦洗身体。只是先前争吵得那麽激烈,弟弟一进房就锁门的动作又让他心寒,以为对方马上就会扑倒他肆意求欢。等弟弟打了热水过来,解他衣扣时他都还在心里冷笑,认为对方一定会在他身上宣泄争吵带来的焦躁。因为以前每一次都是那样,弟弟擅长用下半身解决任何问题。心里高兴就要干他,不高兴也要干他,恨他的时候要干他,嘴里说著喜欢的时候照样干他。他曾经觉得原因主要出在那个引诱弟弟的男人身上,是对方害了弟弟,把弟弟教成一个整天缠著亲哥哥做爱的禽兽,而爸爸和他应该承担次要的责任,他们作为父亲和哥哥,完全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所以他是那麽痛恨自己,纵容弟弟,像赎罪一般陪著弟弟上床,只要对方不去缠著其他无辜的人。可後来发现他的宠溺只会害死彼此,弟弟越来越过分,行为不断升级,随时会泄露他们这种见不了光的关系。他害怕,他惶恐,他那阵子是真的差点被逼到发疯。但是弟弟後来退让了,以爱情的名义,那让他更加无所适从。跟自己的亲弟弟谈恋爱……光是想想就让他毛骨悚然,他宁可选择回到保持安全性的肉体关系。但他还是不甘心。他在怨恨弟弟的引诱,也厌恶那个逐渐沈迷於性欲的自己。弟弟被那个男人引诱了,转过身就来引诱他,把他也变成一只堕落的野兽,抱在一起陷入深渊。可他又无法抵抗,他忍不住那种自暴自弃的心态,直到爸爸爆发这一场带著暴力的嚎哭,他才觉得稍微解脱了一点。他需要惩罚,那个惩罚还不能大到他承受不起。那是非常微妙的界限,他甚至主动的掌控和索求。他没有料到弟弟会那麽害怕,即使已经陷在黑暗的沼泽里,也还是害怕著彻底的毁灭。他和弟弟都一样,堕落的同时又软弱著,弟弟怕变成父亲,他怕弟弟变成郑浩德或者孙玉青。他可以忍受弟弟在真正长大之前缠著他做爱,却没办法看著弟弟在其他的路上也走错。如果能保持足够的隐秘性,弟弟是同性恋还是恋兄狂都没有太大问题,只要这些并不会影响到弟弟的学业和未来的事业。他希望的是,他的弟弟除了在性癖上有点异常之外,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足够他骄傲自豪。他知道弟弟成绩非常好,那副外表在新一届也是校草,弟弟任何方面都比他出色得多,更不要说良好的经济头脑。最近以来开房的费用和他几次的住院费都是弟弟交的,那些钱为数不少,弟弟从来没发愁过。日後出了社会,弟弟一定会是耀眼的精英,但千万不能是郑浩德或孙玉青那样的衣冠禽兽。那些人也有著好的外表和聪明的头脑,却做出了罪恶而无耻的事……他害怕他对弟弟的纵容,会造出又一个那样的人渣。於是他恶狠狠地骂了弟弟,总算想起自己虽然被压在对方身下,但同时还是一个哥哥。在弟弟伤心地跑出去之後,他也想了很多很多,他发现自己从怨恨弟弟开始,已经很久没有劝解和管教过对方。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内心深藏著恶意,想要眼睁睁地看著弟弟继续犯下更多的错。他对弟弟的感觉越来越复杂,在身为一个男人却被迫委身的怨恨和不甘之外,也有身为哥哥的心软和歉疚。弟弟粗野地伤害他,他又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他无法否认在伤害到弟弟的那些瞬间,他心底也浮上过一丝本能的快感,只是立刻就会觉得自己太不应该。不管怎样,他毕竟是哥哥,他不能跟弟弟一样幼稚粗暴,用伤害和破坏来彰显自身的存在。所以在弟弟可怜兮兮地示弱以後,他几乎埋怨起了自己刚才的冷漠。只要弟弟还愿意跟他沟通,他就不该把弟弟推开,当弟弟尝试争取他信任的时候,他也要适当地表现出肯定……哪怕他其实一点都不会相信。既要能管住弟弟,又不能太过纵容,否则弟弟就会像脱缰的野马,狂奔向堕落的尽头。可他最想不到的是,在他因为弟弟的碰触和眼神产生恼人的身体反应时,弟弟突然抢夺了他的角色,像个哥哥一样安慰起他。这让他的脑子又乱成一团。耐心任有家闭著眼睛,睫毛却时不时地颤动,任有和当然知道哥哥并没睡著。注视著对方脸上的红晕逐渐消退,估计某个部位的状况也已经恢复正常,他才若无其事拿出手机,给他看不起也不喜欢的那个人打过去。因为就算他不打,哥哥也一定会偷偷联系。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嘶哑,情绪倒是变得冷静,听到是他也拉下脸开口乞求,“有家呢?他怎麽样了?有家……爸求你,让有家跟我说说话。”他看一眼哥哥,对方果然睁开眼向他伸手,他表情平静地把手机递了过去。无非又是一场痛苦的忏悔……每个愚蠢的人渣伤害过自己在乎的人,都会走上这麽一个流程,然後继续不断地重复升级,直到彼此的关系彻底破碎,无法再通过任何方法挽回。他对哥哥也是……但哥哥仍然会原谅他。他们还没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还没来得及毁掉所有哥哥在意的东西。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用好和缠来供奉这一段岌岌可危的感情,是他唯一的选择。他需要耐心,加倍的、无尽的耐心。所以他忍下妒忌和鄙弃,给父亲打了电话,还眼睁睁地看著哥哥安抚那个不成器的老男人。无论那是个多麽糟糕的父亲,哥哥也护著对方,不容许作为儿子的他看不起亲生父亲。可笑的道德观,但他必须学著妥协,只因为哥哥的在乎。哥哥对他的态度似乎很吃惊,跟父亲说话的同时看了他好几眼,哥哥的表情有点不安,应该是在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发脾气。他对哥哥露出柔和的微笑,还把身下的椅子也向後挪,退到一个让对方感觉更安全的距离。哥哥自在了不少,不再时时看向他的脸,而是专心安慰著电话那头的父亲,“我没事,不用担心……爸,我没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我会把成绩追上去的,我保证……你早点睡,我们很快就回来,嗯……我们明天会去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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