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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他们家里那麽的穷,绑架他又有什麽用呢?他想不明白,只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盯著任有和,被塞住的嘴巴呜呜出声,因为太过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任有和看都不看他一眼,又起身从丢在地上的长裤里抽出皮带,抬高他一条腿跟他的手臂绑在一起。这个扭曲的姿势让他十分难受,扭动著身体死命挣扎起来,心里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如果只是绑架,用不著这样整治他,这样到底是要做什麽……任有和把他绑得很紧,检查过後才好整以暇的离远一点观赏他。无能为力的挣扎让他全身出汗,被酒精侵蚀到红通通的皮肤水润诱人,连短短的头发也全都汗湿,凌乱得很是性感,极力并在一起的双腿抖个不停,更加刺激雄性的施虐欲。“哥哥,你这样看起来真不错,比满嘴亲情的样子漂亮多了。”任有和嘲讽地笑著,随手拿过个枕头垫在哥哥的腰下,然後再次俯下去趴在他身上,把他另一条腿也拉开来向上压住,毫不留情地伸出一根手指刺进他全身最隐秘的那个洞口。干涩的刺痛感异常尖锐,他疼得头皮都发麻了,只能摇著头逃避这种耻辱的侵犯。但这个长著他弟弟脸的魔鬼竟然又笑出声来,凑唇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哥哥,那时候我哭著求你不要抛弃我,你答应得好好地,转过身就把我丢掉了。我好恨你,也好想你。你说,我应该怎麽报复你?才能让你刻骨铭心?”刻骨铭心(h)就算再怎麽逃避,任有家也明白了,这个正在羞辱和折磨他的人,真的是任有和──他分别了六年的亲弟弟。他大概知道弟弟当年是恨著他的,就算过了这麽久的现在,弟弟分离时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弟弟竟然恨得这麽深,他以为顶多还剩了埋怨而已,也已经做好准备尽力弥补,弟弟却用这样奇怪又恶心的方式来报复他。如果是打他一顿完全可以,他绝对不会还手,因为对方是他血浓於水的弟弟,即使自己没有做错过任何事,仅仅出於退让就能忍受弟弟的任性,但是要他容忍眼前的这种事真的太过分。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发红,就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抬头呜呜乱叫,用眼神哀求弟弟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开。任有和冷笑著把他嘴里的内裤扯出来,放低声音威胁他,“不准大声叫,否则别人来敲门,我就敢开门,让大家都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他用力点头,带著哭腔劝诫弟弟,把声音压得很小,“有和,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很怕。”任有和看著他颤动开合的嘴唇,突然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还顺便伸出舌尖侵犯他的口腔,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震惊得话都忘了,呆呆地张大嘴任由弟弟予取予求,满脑子都是问号和惊叹号。等到任有和满意地结束这个吻,他才被雷击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麽能……这是……我是你哥!”任有家面色一沈,刚刚才变温柔的眼神又回复冷酷,用嘲讽恶意的语调低声说:“这有什麽?我们小时候不是也经常亲嘴?”“我们长大了!有和,你到底怎麽了?你快解开我!”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的任有家摆出兄长的姿态,没有哥哥在身边,有和一定是被别的什麽人教坏了,他的脑袋不知因为酒醉还是担心而剧痛起来。“我会给你解开的,哥哥。你现在别乱动,我要做一件让你快活的事情。”任有和勾起嘴角邪恶的微笑著,抽开房间的床头柜,里面早已有准备好的润滑剂。还是热力动感的……任有和笑得更愉快,把那瓶水性润滑剂打开来倒在手掌上稍稍揉搓,果然热得很快,接著就用滑腻热暖的手握住了哥哥的性具,另一手灵活地玩弄两颗囊袋,并按压会阴部位。任有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个地方除了他自己,还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弟弟掌心的温度很热,滑滑地又不太粘,比自己动手的时候舒服很多。虽然男生门上厕所的时候也会比大小什麽的,但谁会去碰这个家夥。可这是不对的……他这里只能让未来的老婆去摸,被弟弟攒在手上是怎麽回事……任有家脑子乱糟糟地,酒後的头痛和下半身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虽然很有快感,却根本硬不起来。他隐隐约约有个念头──绝对不能在弟弟面前变硬,那样太离谱了,以後拿什麽样的脸去面对弟弟?任有和手上的技术其实很好,经历过的人交口称赞,看著哥哥在自己手里不住挣扎,又始终半硬不软,任有和变得焦躁起来,耐心都快用尽。“你是不是不行?你今年才20就不行?”听著弟弟鄙视的语气,任有家倍觉屈辱,在眼框里打转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流出来,断断续续地哀求弟弟,“你放……放开我……我要回家……”经过这麽一闹,那不争气的小家夥彻底软了,任有和鄙弃的放开它,分开哥哥的大腿查看那个紧闭著的入口。“颜色还不错,一定没有被其他人干过吧?”嘴里说著下流的话,脸上却是淡漠的表情,只有专注的眼神里充满兴奋。任有和沾满润滑剂的手指钻进哥哥的身体里,一点点向内探测,就像开发宝藏一样贪婪,任由哥哥怎麽哭泣也不肯停手。本来还想先给哥哥做好完整的清洁工作,但实在不想再等,况且连亲哥哥都可以上了,还有什麽事情能比这更脏?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哥哥的身体看起来非常健康,後洞里的触感也紧致干净,绝不会煞风景。任有和花了点时间摸索哥哥体内的爽点,总算找到让对方呻吟颤抖的地方,前面那一根也变得半硬,还颤颤巍巍地沁出清液。“哥哥,很舒服吧?是不是比射精还要爽?”任有家被漫长的快感吓到想要抽筋,始终无法全硬起来,只想干脆昏过去或者快点结束,同时又有种可怕的认知──他再也不可能忘记这种强烈的感觉:罪恶、耻辱、背德……这一切交杂在一起,如此的刻骨铭心。合二为一(h)任有和心里有很深的恨意,也能清楚感受到血脉相连的本能,还有对哥哥多年来的想念牵挂,这几种感情混合叠加,引发了浓烈的性欲。他是不正常的,他自己知道,自从十五岁被诱哄著踏进那扇乱伦的门开始,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变回正常人。那个时候,哥哥在做什麽呢?顶多就是过著贫苦的生活,被那个他们都叫过父亲的男人打骂而已。他如果能预知自己後来的际遇,宁肯跟哥哥一起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哪怕照样跟从前一样被打骂侮辱,只要身边有哥哥在,他也不会觉得太糟糕。可是哥哥扔下了他,任凭他如何哭泣哀求,都没能改变哥哥狠心的决定。那麽现在的他,也当然不会在哥哥的哭泣和哀求中改变任何决定。他面无表情地想著,把仅有的一点心软都压了下去,掏出胯下早就硬挺充血的大家夥,动作熟练的给自己戴上套子。任有和入圈很早,还没成年就学会装老成,流连在gay吧里泡小0。他身体长得高,鼻子也够挺直,但真正让他所向披靡的,是胯下那根巨炮。不够淫荡的小0看到他勃起的尺寸就要吓退,直呼“人间凶器”,完全不敢尝试,怕被捅到肠穿,就算够荡的小0也要花上十成耐心做足扩张才敢来吞他。安全套他都特意买大号,随时放在书包里,即使再怎样忘记,钱夹隔层总会留两个最後的备用。这次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早在裤兜里放了一个,估计也只能用一个,以哥哥这种青涩的身体,能承受他一次就到顶了。我们是既然是血浓於水的兄弟,有什麽道理我早在地狱里了,你一直都无知地置身事外?还来假惺惺地挽回。我们理所应当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你才能真正尝到我所经历过的滋味。他冷漠地微笑著,身体却非常地热,所有血液都涌向下半身那个剑拔弩张的部位,甚至在进入之前还刻意拍了拍哥哥神情迷乱的脸,声音异常清晰地说:“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要强奸你,把我的老二插到你的身体里去。”任有家很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被绑在一起的手脚在对方的压制下完全挣动不了,只能机械地摇著头,眼神呆滞地张开嘴就要尖叫,却被弟弟宽大的手掌立刻捂紧。任有和用另一只手扶住胯下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侵入哥哥已经被稍稍拓展的洞口,察觉到哥哥浑身绷紧、极力抗拒,也没有停下的意思。被亲弟弟一点点侵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太过罪恶,任有家连疼痛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全被“乱伦”这两个字占满了,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後的抵抗,发现无论怎样都无法撼动对方,只能哭著用力咬住覆在自己嘴上的手。任有和被咬得很痛,手掌肯定破皮流血了,但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我让你痛,你也让我痛,很好,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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