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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走在一起,却期待遇到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吻我的时候,我脑子里出现另一个人的脸。会不会以后他在我身上嘿咻的时候,我也闭着眼冥想另一个人在做运动?“咣。”我把脑门往柱子上磕了下,为自己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狠狠晕了一把。不行,不能在这样自欺欺人了,这样对谁都不公平。博远对我好,我怎么能欺骗他呢。他是个好男人,应该得到自己的爱情和幸福,而不是我霸占着人家的床,却做着别样的梦。恩,就这么定了,一会儿见到他,我就和他说清楚。下了这个决心,我竟觉得内心无比轻松。因不愿博远哥哥看到我变换的脸色,所以他沿着南面台阶下去的时候,我已经转身到另一面,面向北面的山坡。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瞄准远处红枫林中的一棵绿叶树:嘿嘿,你怎么和我一样又臭又硬,人家都披上红装,你还死不开窍的穿一身绿扮嫩做什么?我坏坏的笑着,拿石头去砸树,欺负不了人我还欺负不了树?“谁?”下面突然传来一声低吼。我吃惊的发现,不知何时从林子里钻出来四五个人,为首的一个一袭白衣,在红枫林中十分惹眼,头上束着紫金冠,劲爽利落。此刻他却用手捂着头,怒气冲冲的抬头看。遭了,树没打到,打到人了。我心里害怕又着急,也没看清那几个人的长相,只觉得他们火气很大,尤其是被打的那个,一双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我急得低头跺脚,飞快的想:看着几人不像善茬儿,说不定就是京中的小霸王什么的,从来只有欺负别人,没有被欺负过。如今挨了冷枪,若是我道歉他们不听,把我暴打一顿可怎么办?正犹疑着,抬头却见为首那人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我,眸中的火焰更盛,似乎要把我烧化。口中不知低低的念了一声什么,突然没命的朝我冲过来。看那架势似乎不把我大卸八块了就不甘心,来不及多想,我提起裙子冲下山去。台阶又高又陡,我着急着往下跳,怎奈力不从心,衣服琐碎不说,体力也跟不上,只跑了二三十阶,就喘不上气了。好在那家伙离山顶有一段距离,我逃跑的时间还算充裕。“别跑。”他在山顶大喊。我刚想喘口气在进行4x100接力,他这一嗓子可就成了发令枪了,我愈发没命的跑起来。突然脚下一滑,身子就直直的朝下栽去,我可不想和硬邦邦的大青石来个亲密接触。在重力势能的强硬牵扯下,我只得借力于惯性动态势能,扭动脚跟,把重心偏向一侧,身子一歪,后背撞在一棵树上。“小心!”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必定是他的同伴见我出了危险在提醒他。我背靠大树回头望,他已经停住了脚步,隔着几十级台阶远远望着我。可是刚才只有一个穿白衣的,怎么这会儿竟是一圈白衣人还在不停旋转?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润润干的冒烟的嗓子,我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闭眼晃晃头再睁开,却还是看到一圈的人影。“傻瓜,你跑什么?”他的声音有三分委屈七分无奈。废话,不跑,不跑等着被你打成猪头么?我斜眼看看山下,也怪我心眼儿太实,台阶那么陡,还没有东西遮蔽,干嘛傻乎乎的非要走台阶呢。抬头遥望着那个晃晃悠悠的身影,我拼着最后一点底气颤巍巍的喊了一嗓子:“我不是故意的。”转身钻进小树林,踏着落叶和枯枝疾走,刚刚走出十几步,却有一个人高大男人猛的站到我面前:“依依,我刚听到你的喊声,怎么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博远哥哥,忙扔掉他手里的兔子:“快,我闯了祸,快下山。”武状元带我下山,自然是神速。坐在山脚下的茶铺里喝茶时,我的心还在怦怦跳个不停。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博远哥哥笑道:“我当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这点小事也值得你怕成这样。”“你不知道,我看那几个人不像好惹的,尤其挨打那个,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大口喘气,脸上火烧火燎的热。“快快,让路,让路,快……”一对官兵呼喝着老百姓让路,快速跑向下山的路口。他们把守住出路之后,听一个旗排官模样的人大喊:“都听着,但凡看到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姑娘都要仔细盘查,若见到一个穿浅绿衣,有修竹图案的直接扣下。”我下意识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浅绿,有修竹。难道这只是一个奇迹般地巧合?悄悄牵了博远哥哥的手,我们从小路溜了。成功甩掉尾巴,逃回梅府。我的心却一直平静不下来,总觉得那被砸的人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在哪里?是他?我猛地捂住胸口,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不,不是他。他们只有三分相像而已,记忆中的那个,脸上满是青黑胡茬,眼窝深陷,目光深沉。今天见到的这个,虽是脸型与他相似,眉骨较高也与他相似,而气质却是英气逼人,年轻蓬勃。若说过了一年,人看上去显老几岁也有可能,但却不可能过了一年,人却年轻了几岁。不是他,终究不是他,是我想他想疯了么?雪冷心暖博远哥哥见我累了,吃过午饭就让我睡一觉,他和柳韧练武去了。我平日里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今天却实在是乏的很。歪在榻上只一会儿,就迷迷糊糊了。朦胧中却见漫天鹅毛大雪,我拖着捡来的一大捆柴往回走。捆柴的绳子不粗不细,我也带了厚厚的棉手套,却还是把手勒的生疼。疼好,疼就证明我的手没有被冻得失去知觉。推开厚重的木门,我费劲的把柴拖进院子。“你去哪了?”他抢步上前,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去捡柴,你看我捡了好些粗树枝,正好可以烧炭。”我心情不错,低头看自己的战利品。他却发疯一般朝我低吼:“你傻呀,天都黑了,又下起了雪,你捡的哪门子柴?我都急死了你知不知道。”那时我已经习惯了他爆碳般的脾气,也不太计较,只回身插好门,掸掸身上的雪。回身才见他头上、身上都落满了雪,衣服也没穿好,只把外套披在肩上。地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脚印,看来他在雪中踱步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我把他拉到廊下,帮他掸净浮雪:“你才傻呢,我穿的厚厚的,不会生病。倒是你,也不穿好衣服,在外面冻这么久,怕是风寒会更严重。”他红着眼睛瞪着我,不肯说话。我无奈的把他推进屋里,自己去拖那一大捆柴。他却像一股旋风冲出来,接过我玩命拽着的柴轻松拎进屋里。那间屋子分里外两个套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厨房。他把柴放在灶前,回头怒瞪着我:“我想去找你,又不知该往哪里去,还怕你回来见不到我,又出去找。这是男人干的活,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还去干这些?”我想说,这里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可是你会去么?算了,他旧伤没好,又有些风寒症状,别跟他吵了。“我看你今天阿嚏了好几次,想必是这两天炭火少才染了些风寒,家里没柴了,我又怕你病情加重。”我摘了厚厚的手套,洗手做饭。他不服气的跟在我身后:“谁说我病了,我身体好得很。”“行了,大爷,我出去着一天,你也不说自己烧点柴暖暖屋子,还不穿好衣服,这病能好么?”我回身帮他穿上衣服,系好扣子。“嫣儿,不许你在这样消失一整天,知不知道?”他的眸光很紧,塌陷的眼窝让人不忍看。突然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低头直直的逼视我的眼睛。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双手本来系着领口的扣子,被他这样一冲,双手不知怎的跑到了颈后。于是便形成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我吊在他的身上,他抱我在怀里,胸膛紧紧相贴,脸孔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胡茬若有似无的蹭在我脸上。雪落无声,天地很静。彼时只听到两颗年轻的心有力的跳动,且速度越来越快。这些天我们俩都是在吵架、斗嘴、互相暗算中度过的,我也曾后悔救了他,只盼着他的伤快点好了,就赶紧撵他走。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显的两个人都不适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力道也在加重。我猛地一把推开他:“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你有力气没地儿使是吧,去把那些柴劈了。”他平时都是和我对着干,今天却不知怎的这么听话,默默看了我两眼,就蹲到墙角劈柴去了。我掀开和面的瓦盆看看,因为天气冷昨天做好的酵子今天并没有发起来。馒头是没法蒸了,只得在面缸里舀出两瓢面粉,另拿一个小瓦盆放进去,倒进水用筷子打匀,又切上一点细碎的小葱花,点进去少许盐巴打上一个鸡蛋增加韧劲。这样摊煎饼的面就调好了,我先把瓦盆放在一边,把一颗大葱细细的切了,看看娄里还有三个鸡蛋就拿了两个出来,和着葱丝拌匀,觉得有点少就切下一块豆腐捣碎拌进鸡蛋里,这样看起来就比较多了。
作品简介简介精神病院sss危险人物帝韶,某天被不长眼的系统绑定,从此放飞自我。系统球球宿主,我们好好做任务好嘛?人都快被你砍没了呜呜呜~帝韶滚,再逼逼我把你砍了遇见当小三当的理直气壮的女主,帝韶上去就是一巴掌,顺便踹飞脑子有坑的死男人。你说家暴有理?帝韶抽出长鞭,对家暴者反手一抽,老娘的鞭子很愿意跟你讲道理!遇见变态跟踪女学生,帝韶拎着菜刀偷偷跟在变态身后,畜牲,你的兄弟还想要吗?地铁上现咸猪手,帝韶默默掏出了锅今天我煲汤,锅里必定有你的手。帝韶人生格言我不是神经病,我只是爱砍人。女主各种意义上的疯子,只有不努力的神经病,没有砍不死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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