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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剖腹产,老三叔陪着媳妇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拆了线就急急忙忙的和自家兄弟抬着媳妇回了村。
说起来实在是这住院太耗钱了,一天就要好几块钱,就这段时间的住院和媳妇生产,就花了上百块。
哎!回去老爷子还不知道要怎样嘀咕自己,只能是下半年多干活多挣点工分,弥补一下这贫困的家庭吧。
谭家可是个大家族,一家老小可是不少人。
光谭震自家老爷子这一系,就四个儿子,七个女儿,合计十一个子女,更不用说爷爷那一辈,他们又是六个兄弟,六个姐妹,也是十几个孩子。
好家伙,这一大家子加起来就是上百号人,都快赶上人家一个村了,妥妥的一个大家族。
这年头是没有计划生育的,在农村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不生五六个小孩你都不好意思去串门。
那个年代的人都讲究多子多福,又不懂节育措施,一般都是能生则生,一直到不能生为止,女儿回娘家探望老娘坐月子是常有的事。
当然,文化知识的匮乏或许也是一个原因。
谭家老大是煤炭工人,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在县里的煤管站上班,那个年代叫“吃国家粮”,是个人人羡慕的职业。
湘南地区山多地少,唯一的资源就是煤,煤炭资源丰富,基本上每个山区的乡镇都有自己的煤矿。
就说谭震所在的乡里,就有四个乡办煤矿,简称一矿,二矿,三矿,四矿,分布在乡里面的大山深处。
煤管站就是县政府为管理乡镇煤炭资源专门设置的机构,国家事业单位,绝对的铁饭碗!
哪怕是在现在,在这种资源管理机构上班也是很吃香的,更何况是那个年代。
老二家也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只是很可惜没有赶上好时候,只能是在家务农,和老三叔一样,都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老四也在家务农,现在刚结婚,还没有孩子。
几个大一点的女儿都已经出嫁,因为人口多,爷爷怕养不活,把谭震的五姑姑、六姑姑都送人了,家里就还有一个最小的女儿待字闺中。
说起来也是挺唏嘘的,她们很不幸,出生在五十年代国家困难时期。
家里十几张嘴等着投喂,嗷嗷待哺,也不知道那几年爷爷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说起来,那个年代城里的国家工人都吃不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农民了。
听说后来没办法,为了活命,爷爷只能是狠心把其中两个姑姑给送了人,一个姑姑送给了隔壁村里的一家农户做童养媳,一个送给南方的一个山里人,也是做童养媳。
说起来很无奈,就一个字“穷”闹得,没得吃,没得穿,这么多张嘴要养活,不要说是那个年代,哪怕就是现在,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也够你头疼的。
从医院回来,老三叔就现自家老爷子的脸色很是不好,郁郁寡欢,家里的气氛也很凝重。
只有谭震知道,这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
要不了多久,大伯就会提出分家,因为大伯是工人,吃国家粮,每个月都有工资拿。
不像老爹他们在家务农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每天累死累活的干,到年底就那么三瓜两枣。
大伯母觉得这个大家族拖累了他们,已经闹了好几次要分家了。
老爷子每次都拿老三老四没有成家说事,现在好了,老四结婚了,老三也当爹了,自然也该分家单过了。
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才几天,大伯母就在吃饭的时候开始指桑骂槐的说事,爷爷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闷着头抽烟,一言不。
谭震印象当中爷爷抽的是旱烟,就是一个长长的烟锅,用的是自己种的烟叶,自己晒干再切丝备用的那种。
每次在房间看爷爷抽烟,谭震就感觉像是喝了酒,整个房间烟雾环绕,晕晕乎乎的,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没有经过熏制的生烟丝。
那味道,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虽然爷爷也努力想要维持这个大家族的存在,他也曾想过四世同堂的盛景,可是现在,爷爷知道,这个希望破灭了,这个家要散了!
虽然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作为一家之主,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砰”的一声,他那长长的烟锅重重的敲在桌上。
“既然你们都想自己过,那就分吧”,爷爷说完就出了大门,估计是找村里的长辈商量去了。
农村有个习俗,不论是哪家分家立门户,是要请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到场做个见证,老谭家也不例外。
第二天,爷爷叫来村里几个同门长辈,一家人也都聚在一起,开始商量分家的事。
说实话,那个时候分家真的没啥可分的,因为集体经济,田地和山林都是国家的。
分家分的就是最基本的锅碗瓢盆,煮饭菜用的铁锅,桌椅和一些基本生活用品。
钱就别想了,最多也就是一点粮食。
具体怎么分的谭震不是很清楚,倒是后来听自己老妈嘟哝过。
说起当年分家的事情就掉眼泪,就两百斤粮食,两副碗筷,一床被子,连房子都没有,真的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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