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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听说啊她这个店是违法经营，偷税漏税&he11ip;&he11ip;”

  &1dquo;我就说嘛，看这家店平时也没什么人，谁知道她的收入都是哪儿来的，果然被砸了吧。”

  &1dquo;要我说啊，这女人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吧，嘿嘿嘿&he11ip;&he11ip;”

  江芷兰满脸泪水，浑身颤抖着。

  柳溪坐在车子里，看着这一切。

  她看着那家店里所有的东西被一件一件地清除出去，看着江芷兰跪在地上哭嚎，看着城管最后将整个店横竖贴上两张封条。

  楚弦笙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但柳溪却完全没有表情。

  一切结束，卡车满载着花朵和油画开走了，店门口围观的群众也散去了。

  江芷兰依然跪在那里，似乎失了魂儿一般完全不动弹，在烈日下摇摇欲坠。

  柳溪也一直看完了全程。

  楚弦笙见她全程都没有任何表情，有点忐忑地问：

  &1dquo;我们走吧?”

  柳溪转过头来，笑得很灿烂：

  &1dquo;走吧，回家。”

  楚弦笙道：

  &1dquo;她的那些画，画的都是你，你要送到咱家里吗?”

  &1dquo;不用了，烧了吧。”

  柳溪无所谓。

  楚弦笙动了车子，往回走。

  路上，柳溪很沉默，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楚弦笙担心地问：

  &1dquo;你还好吗?”

  柳溪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说：

  &1dquo;我觉得&he11ip;&he11ip;心情有点复杂。”

  &1dquo;说说看。”

  &1dquo;我看得时候，感觉挺爽的，有那种报仇的感觉。我以为我看到她那么痛苦，可能会觉得怜悯，但是我一点都没有怜悯的感觉，一直都是觉得很爽，甚至恶毒地想着，她这就是自找的。”

  &1dquo;她确实是自找的。”

  &1dquo;那我这样&he11ip;&he11ip;是不是冷血?”

  &1dquo;不是，你只是不盲目而已。”

  &1dquo;是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觉得我什么都好，怎样都支持我?其实我根本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吧，才会纵容你做出这样的报复。”

  &1dquo;你觉得呢?”

  柳溪沉默着，很认真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