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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博将她扛在床上,盖好被子后,自己也翻身上床,用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今晚不折腾你了,早些睡吧。”
那道带着哀怨的小奶音响起:“你抱的那么紧,我怎么睡?”
“我害怕你把自己噶了。”
“……”
唯一和平相处的一晚过后。
盛博还是选择让苏婉婉住院,看心理医生。
他不单是为了冷静冷静,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了查询当年真相的时间。
苏婉婉住院的这段日子里。
沈池旭没有来,倒是顾颂嘉和袁慈来看了她几次。
两人大抵是从盛博那里听到了什么消息,把病房里所有尖锐物品,包括带棱角的边缘都收拾了。
又是一天中午。
照例是顾颂嘉下楼带饭,袁慈与她修改最近设计的新图纸。
苏婉婉拿着彩铅,在画纸上修修改改。
整个过程中,她都与袁慈保持着安全距离。
直到描摹一处细节,她眼睛微微凑近了画纸。
再抬眸时,才现袁慈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腕看。
虽然上面缠着好看的白纱,但是想到,她之所以变成这样,是有他一份功劳时。
袁慈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自责。
“婉婉,上次布会的事情是我不对,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伤害。”
少女继续在画纸上修改,头都没有抬一下:“我本就不在意这些。”
袁慈一时语噎。
良久后,他又道:“婉婉,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人活一世,若是连牵挂也无,那岂不是很可悲?”
说完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婉婉终于放下笔,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如今的我,就连身份都是顶替的别人。”
“我失去了做自己的机会,在公众场所要被称作大小姐,行事作风不能出纰漏,亲人不能相认,就连我母亲住院,我都不能去看她,只能偷偷在妹妹的银行账户上汇钱。”
“你告诉我,我若是事事都在意,又该怎么活?”
陈述的都是事实,却又字字珠玑。
袁慈一时间有些愣。
虽然知道她处境艰难,可真正听她诉说的时候,还是觉得酸涩。
他用了很久,这才消化了这些事实。
“抱歉,我不知道沈池旭逼着你做了那么多事,对了,你眼睛最近有没有不舒服?”
袁慈小心翼翼地问。
其实,他从一早便现了。
她往常拿彩铅修改稿子的时候,不会眯起眼睛的。
总爱眯眼睛,无非有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