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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间,颜舜华又听李维信扯了扯徐韶,说那些待字闺中的姑娘家皆喜欢徐韶,却不晓得,徐韶这个人,虽生了副好皮囊,私下的毛病琐碎繁杂得叫人欲一巴掌拍过去。
颜舜华听见李维信说徐韶时耳朵一热,甚觉不好意思听得,只听到他说甚么“唯我独尊”、“他的东西都不叫人碰”、“有姑娘家曾未表心中爱意在绣帕上写情诗叫丫鬟塞给他连接都不接,甚至还当做没看见”、“揉碎了一地芳心”、“不晓得怜香惜玉”等语。
颜舜华心下诧异,无心揶揄他道:“怎地你尽提他这些有的没的?莫不是当年嫂夫人也是一心倾慕徐韶?”
李维信闻言一噎,可不是这样?若非心中记挂着当年他家娇妻也曾给徐韶写过情诗,他何必在黑徐韶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虽说他家小娘子说诗是写把他的,丫鬟弄错了,但,别真个当他是好骗的。哪这么容易?他不过乐得在她跟前儿装作相信,好叫她安心罢了。黑徐韶什么的,他一向不舍昼夜,不舍时辰和地方。谁叫他浑家总说他长得没徐韶好看呢!
眼下李维信梗着脖子扭头皱眉道:“乱讲!我娘子自然是钟情于我的。当年她对我,那可是一见钟情,你晓得么?若不是她有孕在身,这次出来又是朋友有事过去帮忙的,她铁定就和我一道儿出来了。”
正在二人说话间,说好的客商有两三个,都让自家的伙计在外看着车子,自己进来叙话。几个人又很是寒暄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李维信早在早上起来后,便买好了车将货物装上去。
颜舜华将将坐上马车,李维信坐在外边儿正要赶着车走时,一个衣衫褴褛浑身冒着血丝儿的乞丐扑将上来凄惨地叫到:“东家!我!我回来了!”
街上人行人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李维信见那乞丐奔过来,本欲将些散碎银子舍他好省下麻烦,哪里晓得那个伙计张口就是这句话,霎时叫他晓得,这就是昨日据传拉着他的货物和美人儿一道走了的伙计!那个中了仙人跳美人计的伙计!
李维信此时没奈何得,只得先和几位客商告个罪,让他们先走,他和颜舜华留下。那厢几个客商道:“这没甚打紧。等个一日半日没甚事儿的。”
说完他们又和李维信商议了一番,都回原先所住之处等李维信的消息。那厢他们还未走开,这厢这个如今已是乞丐模样的伙计就哭天嚎地地道:“东家,你,你害得我好惨呀!”
围着看热闹的人纷纷指指点点,李维信表示压力有山那么大好么。他把眉头一皱,扶起伙计:“这话如何说的?先起来把话好好说道说道。”
伙计兀自哭得伤心:“东家!东家!你害得我好惨哪!”
周围的人已然开始进行了一番猜测:想必这是个无良的东家,尽喜欢剥伙计的皮喝伙计的血吃伙计的肉!没人性人伦的畜生。
李维信这厢还未曾搭话儿,就被人骂上了。那伙计青紫的脸抬头的那一瞬间,眼光凶狠得像刀子一般恨不得将李维信千刀万剐。
☆、险象环生
正巧颜舜华听见外边儿伙计的哭号和行人的谩骂,方才掀开车帘子来看。这一掀所看到的,可就了不得。只见他那伙计袖口隐着一把刀,就在李维信去扶他之时向李维信刺将过去。
此时人声喧哗,只有人在指指点点,不曾有人看到。就在李维信要被刀子刺中之时,颜舜华只惊呼了一声小心,李维信便避开了刀子。
一把抓住伙计的手,不知怎地一扭,便将李维信的手扭到身后皱眉道:“有事说事,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作甚?也不管好看相不好看相?”
伙计哭得哀戚:“我都这样了,还管甚好看相不好看相?哎哟!我的美貌浑家没了,万贯家财也没了!”
李维信此时那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半点头脑:“说人话。”
那伙计抽抽噎噎:“若不是你将那些货物都换成些破布破线头,我如何会留不住刚得来的美貌浑家?若是里边儿的都是真的值钱的物件儿,我回去了立马就可置几百亩田地开几件铺子当个闲散员外,再纳上几房美貌的妾室,再好不过了!又如何会是现下这个现世祖的模样儿?”
原来这要从当日,伙计和孙巧珍两个两情相依时说起。昨日里伙计身边儿坐着个美貌的孙巧珍,把他的一颗心迷得五迷三道的,叫他心神好不荡漾。是以那个时候儿孙巧珍说要请那两个壮汉去助他买车时,他心下好不欢喜。
当时他顾不得甚么道义,只想着快些把货物出脱,换些现银带着孙巧珍衣锦还乡,置些两天,买几进美宅,再让牙婆送一二十个美婢来。不管怎地,那日子是越想越好过。
是以他当时忽悠孙巧珍道:“我们不往顺天府去。先到别处把这些物件儿出脱了,拿了现银回去交把东家家里人就是。如此,一来不打眼,不叫强盗惦记;二来我也好熟悉熟悉这里边儿的门道,日后好自家投本钱做生意赚钱叫你过好日子;三来也免得东家的家人疲于奔波。”
这个话一出,是为在孙巧珍跟前儿讨好卖乖,好叫孙巧珍觉着他为人厚道可靠的意思。她哪里知道,这个孙巧珍自家心里也另有一副算盘。
孙巧珍原本是那几个骗子中的一个的浑家。他们每走一停,就要换个骗钱的花样,也是怕被抓住的意思。这个换花样么,自然是各个花样都要用的。且没有一次是不用美人计的。那多次行骗中,不少时候都是她去勾搭客商,少不得有些不伶不俐的事。这也倒罢了。他男人伙同那些狐朋狗友,靠着他骗来了钱财还总是反骂她是破鞋。
孙巧珍这些年来做了许多人的一夜娘子,又被她男人朝打暮骂,早已生了二心。是以她见这个伙计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就想着如何骗这伙计吞了他东家的这些货物钱财,两个人好做快活夫妻。谁曾料到会听到伙计的这一番话?
原本要摆脱和她们一道儿的两个壮汉的耳目,就很是不易了,哪里晓得这个伙计这般不上道?
只是此时她也不好说得甚么,只好等去了车行再做计较。只是她哪里晓得,去了车行买了马车后,两个壮汉在搬装着货物的箱子时,无意中失手将其中一箱打翻在地。看到箱中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破棉布时,两个壮汉又将其他箱子撬开看了一番,脸上登时就不大好看了。
伙计一时间看到箱中物事都不大值钱,也呆立在当场。他不晓得,原来这些物事,竟然……他着实不大想得通,那些珍贵的丝绸锦帛,如何就,就……就成了如今这些破烂东西?
当时连个壮汉换了个眼神儿,只当做不晓得,赶着车,载着伙计并孙巧珍去了个偏僻的地儿。他们只当是伙计和颜舜华两个私自将这些换了,遂将伙计和孙巧珍往死里打,要他们说出原来的那些货物在何处。伙计虽吃打不过,然他本就不晓得的事情,叫他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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