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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西北,毗邻廖国,地处较为干燥的地方,但是在夏秋交替的季节,却时常有暴雨降下,短则三四天,长则连绵数十日,经常积涝成灾,引山洪。
由于连续下了三天雨,崔俊远带着士兵,拿着机关连弩埋伏在通往昌云的必经之路,等了许久,也不见廖武王一行人。
士兵们躲在丛林中,日夜潜伏,若不是七公主准备了十分轻便的雨衣、防伤病药、便携的口粮,他们就是铁打的人,也坚持不到廖武王一行人出现,更遑论保持充足的精神应对。
此次任务干系重大,崔俊远并不敢掉以轻心,带着自己的属下风雨兼程的宿在林子里,等到第三天傍晚,终于见到了廖武王的车架。
廖武王一行人带的都是精锐,有一百多人,再加上一个万人敌辛奉,崔俊远并不敢与之近距离拼杀。
他双眸紧紧地锁住那辆马车,待他们走入一个虎口时,当即对下面的人打了一个手势,让埋伏在半山腰的人扣动连弩。
“嗖嗖——”地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那些箭镞甚至比雨点还密集。
岑许与辛奉前一刻还在谈笑,说大晋为了和平不会与廖国作对,更不会在风雨交加的情况下对他们动手,可是当外面响起接连起伏的痛叫,以及格挡兵器的响声,他同辛奉坐在马车内,不由面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
那些箭镞扎在马车上,出咚咚地阵响,一波又一波,直接令车马摇晃起来,位于前方的马儿也被刺得宛若刺猬一样,不停地嘶鸣和痛叫,挣扎着横冲乱撞了一会儿,很快就断了气。
位于马车内,岑许、辛奉和“廖武王”也在颠簸中,被掀得翻滚出来。
“辛将军,敌人明显有备而来,你武艺高强,莫要管我等,一个人赶紧冲杀出去。”岑许趴在地上,头被撞得直流血,但却忙不急去擦,只心中惊愕不已道:大晋竟然直接伏击他们,那便证明他们并未相信献城一事。
他想叫辛奉冲杀出去,保护廖武王的安危,可是当前的情况,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出去,于是声音便哑在了喉咙里。
“岑先生,大王命我保护你,末将就是誓死,也要护着你拼杀出去。”辛奉拿着□□,搀扶着岑许,硬是在箭雨中杀出一条血路,至于那个廖武王的影子,他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并且为了护得辛奉和岑许逃走,他甚至还大喊了一声:“护驾,给寡人杀出去。”
对于崔俊远一行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弄死廖武王,因而一听到廖武王的声音,当即集中力量猛攻。
很快,廖武王便被射死,而挡在他身前的那些精锐,也全部阵亡。
“廖武王死了!”底下的士兵兴奋不已地大喊,快要杀出重围的辛奉和岑许面上闪过无比痛心的神色,但还是深深咽下心里的恨意,向前行去。
崔俊远眺望着辛奉的背影,心中十分钦佩和赞叹,不过最后还是冷笑一声道:“别让辛奉和岑许跑了,大家拿着家伙跟上。”
将士们闻言,当即同崔俊远追了上去,不过他们还没追多久,便听到轰隆一声,不远处的山石崩坍,一股洪流从峡谷蜿蜒而下,辛奉与岑许便被埋没在了洪流之中。
身为多山地的大晋之人,尤其是将人出身的崔俊远,他虽然没怎么上过战场,但是一些常识却从小被灌输,因而在此次伏击中,他特地避开了会生洪灾的峡谷地段。
方才,辛奉凭着天然的直觉带着岑许往最薄弱的地方冲,便正好逃到了这里。
望着混杂着树叶和泥水的滚滚山洪,崔俊远与将士们心有戚戚。
前一刻,他们若是追得再紧一些,只怕也要葬身于此。
面对天然的灾害,众人的心中有股天生的敬畏,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一般。
“天佑大晋,大晋必兴。”
很快山林里充满了大家的嘹亮地喊声,这声音消弭了大家心中的不安。
“诸将士辛苦了,随我整军回城。”
对于那些死去的廖国精兵,崔俊远派人就地填埋了,而他们这边被砍伤的人则用急救药就地包扎,在原地等候军医队的人来援救。
山路泥泞,还被洪水阻断,崔俊远带着廖武王的尸体,绕了好大一圈,才匆匆赶到渭城。
“廖武王已死,辛奉与岑许被洪水淹埋。”崔俊远将当时的情况同池砚详细描述,池砚听了,却不由微微蹙起了眉毛。
“廖武王乃是一国之君,辛奉拼死保护的人不是他,却反而是岑许?”他眯着眼眸,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便迅走去查看廖武王的尸体。
此人不论是身形和面相都与廖武王相差无二,可是池砚却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赵兄,你时常跟在廖武王身边,应该对他十分熟悉,你看此人是否是他本人?”
士为知己者死,廖武王是赵鑫的伯乐,他乍然见到他的尸体,心里十分难受,面色惨然,可一听池砚的话,他眸光一动,细细向那人面上望去。
廖武王常年征战,眉骨曾经被刀剑挑破,有一个小疤痕,但是这具尸体却没有。
大王他没死,他定然使用了金蝉脱壳,本人说不定还在大晋的土地上。
赵鑫心里有些欢喜。他与廖武王终究主仆一场,他实在无法对他痛下杀手。
我王,愿你平安归国,此后,你我主仆情谊便从此断绝。
赵鑫在腹内寻思了一下,便低垂下眼眸道:“这就是廖武王。”
池砚静静地凝视着赵鑫,听了他的回答后,当即微微一笑道:“廖武王已死,但他乃是一国之君,是曾经的王者,我们理应给他应有的尊重。来人,替他宽衣,梳洗整理,然后穿上王袍,以石灰等防腐,将其送回廖国去。”
很多时候,两军交战,为了打击敌军的军心,便会将将领的头颅割下来,悬挂在城门上,令人心生畏惧。
崔俊远原本还想这把廖武王的头割下,当球踢,然后在挂道城墙上,此刻听了池砚的话,却不由面露惭愧,只觉得自己气量太小了。
“子墨,谢谢你。”赵鑫也觉得池砚风光月霁,人品磊落,令人敬佩。
池砚含着温和的笑容,微微点头,只是宛如漆墨的深邃眸子流露出意味悠长的波光。
廖武王的那些特征,只有近臣才知道,可是边关这些将领,未必能留心到,因而接到他的尸身那一刻,齐齐哀嚎。
“大王罹难而亡了!”
廖武王乃是廖国人民心中的神,几乎所有人都将他当做至高无上的存在,无比信服他,因而他的死亡,令人无比震惊。
边关的将士即使在守着城,心中也慌乱了起来,但面对强敌,却不敢擅自离开,因而只能派一堆轻骑将廖武王的尸身护送回国都。
从边城到国都,度再快也要一个半月,而在初秋,天气炎热,廖武王的尸体根本禁不起这么久折腾,所以等朝臣哭着查看的时候,已经臭了,面目也变得有些水肿,看不太真切,只能从身形轮廓等判断,这就是廖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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