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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桓姚语调一高扬,桓祎便有些退缩,她果然很生气,不会同意。但他对此事实在想了太久,临到事头,就更不想放弃。转念想起杨氏的话来,便坚持道:“我保证不让你受伤,七妹妹答应我吧!应了我这事,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桓姚对他最后一句话有些动心,但心中总有些不太踏实的感觉。况且,给一个小孩子当马骑,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却总觉得太有失尊严了。
“不成!我不应!”她坚决地说道。
人这一生,总有些节气是不能丢的。向南康公主下跪,那是迫于情势不得不为。可如今,她若仅仅为了桓祎高兴就答应他这种事,岂不是太奴颜媚骨了!就算他为此生气,也总有别的办法可以哄回他的。
桓祎见她态度这样坚决,心中有些着急了。看着桓姚姣好美丽的面容,想着他梦境中的旖旎,一个狠心,上前抱住了准备要收拾东西离开的桓姚。
真的抱到了她,才发现,原来女子的身体是如此柔软。这就是抱住七妹妹的感觉啊,就像一团丝绵,又轻又软,让人想将她肆意揉捏。
在这个时代,桓祎如此行为可说是十分失礼逾矩了,桓姚也不惯和人这般亲近,立刻板起脸道:“四哥,放开!你太无礼了!”
“七妹妹!七妹妹!你让我骑一回罢!我想了好久了!”桓祎一边说着,一边将桓姚按倒在地,自己覆身跨坐在她身上。
桓姚看他呼吸急促双眼发红,再一联想他之前说的话,还将她带到这样偏僻的地方,顿时心中一跳。此时,她要再不明白他的意图,那就白活一世了。说什么骑马游戏……分明,分明是……桓姚心中又惊又怒,桓祎居然对她有那样龌龊的想法!
“放开!放开!”桓姚使劲推他,她只是一介幼女,本就单薄体弱,就算使足了力气,那力道,对于常年习武身强力壮的桓祎而言,也不过是蜉蝣撼树。眼见推不动,便威胁道:“四哥,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快让我起来,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想了好久的事情近在眼前,桓祎既兴奋又激动,一心想着梦中那件事去了,哪里还听得进去桓姚说什么。桓姚挣扎扭动时,正好磨蹭到他已经坚硬的那处,那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巴不得她多扭几下。
桓姚自然也感觉到了,觉得恶心极了。
且不说他们还是亲兄妹,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她不喜欢的异性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心里也是极其反感的。
桓祎此时已经无师自通地在她身上磨蹭起来,在他生平阅历中,简直是到了极致,不由喊道:“七妹妹!我好快活!”
桓姚觉得羞耻极了,眼见好说他根本听不进去,便直接上手挠他脖子,“你给我滚下去!无耻!你怎么这么龌龊!我是你亲妹!”
桓祎抓住她双手,口中哄道:“七妹妹,你乖!别动,让四哥好好骑一回……”
桓姚彻底被他桎梏,更是着急,却不敢呼救,大家族中发生这样的丑闻,倒霉的也只是女人。要真的被人撞见,承担恶果的只会是她自己。
桓温
四月的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了,这几日连着几个大晴天,便是下午,太阳也还是炙意不减。穿一两件衫子在外面走动着或许已经要流汗了,待在室内,却是最舒服惬意的时节。
身着单衣的南康公主正坐在妆台前,让服侍惯了的嬷嬷丫头为她整理妆容。已经过了大半天,早晨梳好的发髻恐有散乱,脸上的涂的水粉胭脂也有不同程度的浮妆,须得要好生打理一番才行。
在脸上补了妆,用香气宜人的头油抿好发髻,又换了身衬肤色的衣衫,南康公主对镜自照一番,这才满意。
她平日里其实并不是太过注重装扮的人,最是厌烦在脸上涂涂抹抹。却敌不过一个女为悦己者容。岁月不饶人,如今这年岁,饶是保养再得宜,不用些脂粉,脸上也经不得细看了。和那些十几岁正当好年华的鲜嫩新人相比,她可真是老了。
桓温这次回来,大半的时间,都是宿在她房里的。她和桓温成婚二十余载,除了新婚的头几年,也就最近的日子最顺心。早几年她也看开了,男人贪鲜是常事,但过了浪荡的年纪,便总会收心的。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总算是等来了。
这个男人是她自己选的,她自第一次见他便知金鳞并非池中物,听说了他枕戈泣血手刃父仇的英雄事迹更是心许。即使知道他当时刻意接近她必有所图,她也愿意成为为他的丰功伟业之上的第一条青云之路。即使在他身上尝尽辛酸苦辣,她也没有后悔过。
已经快到哺时了,丫鬟们已经拾掇好正厅,一色的食案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列列侍女正端着各色的菜品鱼贯而入。掌管膳食的李嬷嬷来禀报,哺食已经备好,南康公主便带着贴身伺候的人进了正厅等待。
今日是十五,按惯例,桓温是必来东苑用哺食的。她便索性吩咐膳房多备些膳食,请了两个儿子一起,也算得一家团聚。
大郎君桓熙二十出头,已经成婚两三载了,他的妻子黄氏出身于一个小世家的旁支。南康公主对亲儿子算是体恤,桓熙随桓温出征时,她并未把自己的大儿媳妇留在身边立规矩,而是让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同去了荆州。一来便于两人培养感情,二来,也想快些有子嗣。
如今,倒是不负南康公主所望,大儿媳妇为大儿子生了嫡长女不说,这一回来便又查出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无论是桓温还是南康公主,对黄氏这一胎都十分看重,连带对这个大儿媳妇也处处厚待。这全家团聚的日子,自然也不会落下黄氏。
桓熙夫妻在路上正好碰上二郎君桓济,三人便一起进了正厅。朝南康公主请了安,依次落座。
南康公主问了几句黄氏的身子,又对桓济道:“前些日子阿福坠入池塘,便大病一场,最近几日才下得来床。阿钺最近无事,便找个日子去瞧瞧她。阿福这丫头,往日里最是念着阿钺,如今在病中,见你去探望,不知该有多高兴。”
南康公主口中的阿福,便是会稽王司马昱的三女司马道福。她是桓温前几年给二子桓济定下的未婚妻。按辈分,倒要叫南康公主一声长姐。
桓济和司马道福相差五岁,幼时便不大能玩到一处去。前次跟桓温一起去荆州时,司马道福还是个十岁的毛丫头,又任性难缠,哪能对她有什么男女之情。偏这名分上的姨母又爱缠着他,简直是烦都来不及,岂会愿意主动送上门去。幸得这次回来司马道福已经被会稽王勒令闭门学规矩,不然他还得不了这么久的清静逍遥。
“母亲,小姨母如今已是十三的大女郎了,毕竟男女有别,总得避避嫌才是。我差人去买些补品,母亲去时帮我带给她,尽了心意便是。”桓济闻言,立刻推脱道。
南康公主怎会不知两人之间的情形,一方是她幼子,一方又是自小看着长大的小妹,两个冤家真是叫她头疼不已。但为了幼子将来能内宅和睦,少不得要押着他多与未婚妻相处,“不去也成,我明日便将你院里那个胡姬发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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