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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问:“有什么发现吗?”
凌长夜摇头,“还能找到活着的人吗?让井延试试。”
“唉!”井延立即说:“我们一起找。”
他找活人比其他人快,他只需要站在原地扫视就可以了,用看心里话的方式——他只能看到活人的心里话,死人的看不到。
“这里还有一个。”井延匆匆跑到舞池旁边。
可惜那个人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们过去刚要动他,他就死了。
凌长夜一边寻找着酒吧的摄像头,一边问:“严局,大泰市是半月团的发源地,你可能比较了解他们,他们在当地的实力这么恐怖的吗?”
严敬业说:“我知道半月团很厉害,他们社团成员每个都可以不要命,可是,我不知道他们和这一批圣游公会的玩家比怎么样,尤其是这位副会长,我连她的技能是什么都不知道。”
夏白好奇,“哥,你知道他们的社团都是些什么人吗?”
“如果总结他们的身份,那他们都是之前在现实生活过得很惨的人。”严敬业说:“据我所知,有□□,有盲人,还有被骗到邻国去的人。当时尤莫寒就是带着一群人从邻国回来的,他们停在大泰市,又在大泰市收留了一些同样的人。”
夏白并不奇怪,从社长夫妇身上就能猜到一点。
严敬业又说:“可能是因为有相似的经历,能彼此懂得和信赖,半月团的人特别团结。”
夏白看着眼前这些死相凄惨的人,轻声说:“一群凄苦人的萍水相逢,比强者拥有更强大的力量。”
他们把这里的尸体都清理一遍,对比游管局的资料,他们确认这里面有一多半是圣游公会的人,也有半月团的几个人。
严敬业说:“已经十一点多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凌长夜没跟他客气,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他们的工作,“好,辛苦严局,我们先回去了。”
回去他们坐的是攻坚队的房车,一上车凌长夜就问井延:“看到了什么心里话?”
井延说:“一共看到了两个人的心里话,一个是舞池旁边那个,他的心里话是[我该死],另一个是门口附近的,那个半月团的玩家,他的心里话是[太好了]。”
“那个半月团的玩家是爬到门口的,我看到了他身后的血迹。”夏白说:“如果说这场打斗半月团完全占据优势,他为什么还要在濒死的时候,那么痛苦又费力地爬到门口去?”
说完这个疑惑,夏白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前面半月团并不占据优势,打得很困难,他想爬到门口逃出去或者开门求救,后面半月团来了很厉害的帮手,他死前心里最终的想法才是[太好了]?”
井延立即说:“很有可能!”
这次不
完全是捧场,他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只是他没注意到血迹,当时酒吧血太多了,他一头晕,哪能注意并分析出哪儿L是谁的血迹,如果他看出那个半月团玩家向外爬行的血迹,他也会这么想。
凌长夜说:“大泰市游管局工作人员说能量场变弱,可能有人离开,实际上应该是有好几个玩家同时死了。她说这句话时,距离她汇报能量场正常只有八分钟左右,肯定不到十分钟。”
夏白:“你是说?”
凌长夜:“如果是他看到帮手,那个帮手一定非常可怕,不用十分钟就杀了那么多玩家,可能这其中还包括圣游公会高玩。”
夏白和井延神情都是一凛。
所以说,他们所在的大泰市出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神秘玩家?
夏白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尤莫寒和石丹凤,他们两个技能配合,确实能造成群杀。”
刚说完,他就自己否认了这个可能,“他们的死状不像是他们两个的技能造成的。”
“嗯,不太可能。”凌长夜说:“大泰市游管局工作人员一开始就说了,是半月团和圣游公会的人在聚集,他们可能是捕捉到能量场后,调到监控看到了他们去酒吧,可以去跟他们确认一下。”
井延举手,“我还有一个觉得奇怪的点,就是从另一个快要死的玩家身上看到的心里话,他心里想他该死,不是有点奇怪吗?”
夏白问:“那什么情况下,一个人快死时心里想他该死是正常的?”
“我想想。”井延努力地思索,“第一,他在快死时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恨自己的事,愧疚得想自杀那种。第二,他快死时,有人问他他该不该死,而他又确实不是个好人。第三,他之前做过什么自己痛恨,或者其他外人觉得罪大恶极的事,不是说人在死时会走马观花地回忆自己的一生吗?他想起了这些事。”
这样一捋清晰多了,井延问:“哪种可能更大?我觉得是第一种,他可能在打斗时误杀了同伴,可能就是被那个厉害的玩家操控的,如果那个厉害的玩家能操控人,让敌方发疯一样互相残杀,那确实有可能会短时间造成大范围死亡,也能和他们的死状对得上。”
夏白和凌长夜都没说话,从目前他们知道的线索看,这个猜测确实没有漏洞。
凌长夜对夏白说:“你还记得,火烧五姑村那个疯子,放火时嘴里说的是什么吗?”
“啥?”井延震惊道:“五姑村被烧了?”
夏白简单地跟他说了一下五姑村今晚被烧的事,又回凌长夜:“我记得,他说都该死。”
他刚才沉默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更沉默。
井延:“你们是怀疑,火烧五姑村那个人,和今晚在酒吧杀人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凌长夜笑了笑,“不然有点巧了不是吗?”
井延问:“那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严局长吗?”
“这不是我们该负责的事,不要朝自己身上揽工作,只提醒他查查中途有没有人进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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