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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很像她,一样懦弱怕事。”
燕裘默默注视耷拉着脑袋的医生,伸出手搭在他颈背上,轻轻揉捏。
祁允然仰首,淡淡一笑:“但是我很庆幸,因为我有和你在一起的勇气。”
燕裘又凝视祁允然片刻,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笑容,他环住祁允然的腰身,两个人紧贴着往外走,他说:“去买菜,晚上我们邀爸爸吃个饭。”
“啊?”
“谈谈结婚的事,他肯定会高兴到疯掉。”燕裘往那目瞪口呆的人脸上亲了一口,笑说:“他之前一直催我快点对你出手。”
“我……”有这回事?祁允然茫然地皱眉,他以为没有人希望儿子跟男人在一起的:“这会不会太突然?”
“你的勇气呢?”燕裘轻吻祁允然的腮旁,笑说:“我之前就有这个考虑,不过想到你的家庭状况,本来还要做些铺垫,不过宋景桓这回倒是助我一臂之力了。”
想到宋景桓,祁允然心跳快了几拍,他觉得那个人不会轻易收手。
注意到祁允然的不安,燕裘轻轻打开车后座的门,进去后把门反锁了,直接把人扑倒到后座上。祁允然这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上下牙齿打起架来:“燕裘……这是……外头……”
“车子里。”燕裘挂着淡然微笑纠正祁允然的说法,手指却已经开始灵活地解开那些钮扣。
“但……但车子在外头。”祁允然发现钮扣已经解了过半,赶忙动手扣起来。
燕裘轻挑眉,低头啃住那几只不听话的手指。
祁允然惊呼:“可这是外头。”而且还是公安局的停车场,旁边停了很多警车,祁允然对这类地方心存神圣的敬仰,总觉得不能随便亵渎。
但燕裘轻吻他的唇角,用磁性的声音蛊惑他。
“就一次。”
“燕裘……你的定力呢?你……把持住,我们回家再来吧。”
“没有了,刚才把定力用光了,现在乏力。”
“你……”
“答应我,不然我不保证路上交通安全。”
“我……我来开车。”
“你确定你不是希望我爆掉?”
“不是的……”
“那就是好?”
“……”
“好不好?”燕裘轻轻磨蹭祁允然的鼻尖,故意啮咬底下人软香的唇辩,声音更加低沉沙哑:“答应我。”
祁允然脑袋有些糊涂了,目光怎么游移都逃不开近在咫尺的俊脸,但他咬紧唇坚持了自己的决定。蓦地燕裘整个人压在祁允然身上,长长喟叹,充满颓丧意味的气息吹拂祁允然的耳际,心中柔软的一块被触动,等他反应过来,已经鬼使神差地点头首肯。
“就一次。”
这就仿佛按开一个未知的开关,被困堵的欲望瞬间涌出,下一刻耷拉着耳朵的大型犬化身为狼,一把含住小仓鼠的唇瓣堵去可能的变故,手下麻利,没一会已经把衣服剥开,医生在手术桌上活跃的双手在此时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等他被男人的湿吻膜拜全身,他的舌头已经给吻得发麻,要说的话直接变成惊喘,只能由得这狡猾的男人摆布。
医生抱住车座靠背,身上未着寸褛,白皙肌肤与米白色皮套对比鲜明,惊喘声不断自红润的唇间溢出,有个男人桎住他的胯骨,叼着他的美味的颈侧,狠狠地摆动腰身。祁允然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男人架住撑开,大开的门户不断被巨物楔入,在这猛兽附体般的男人狂野动作之下,玉白修长的身子不住颤栗,车身也在剧烈震动,小小空间弥漫着魅人麝香。医生给弄得已经分不清痛楚和快感,不禁低声啜泣,男人就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却更加卖力挺动腰身欺负无助的小动物。
不知第几次被热液灌满以后,祁允然无力地挂在椅背上,他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心软。
燕裘把累坏了的人搂起来,轻声喃喃:“再来一次好么?”
“……不。”
“再来一次。”燕裘轻声蛊惑:“然后我们回家洗澡,睡一觉,晚餐我做炖牛肉,好不好?”
经历了这一天的事,祁允然也真饿了,想起软绵香嫩的炖牛肉,唾液迅速分泌,不自觉点头:“嗯。”嗯?!后知后觉自己连带着答应了不公平条款,可是巨物扎入的速度快得不容他重新协议,直至被摆弄到头脑发昏,他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贪吃。
晚餐的炖牛肉,祁允然实在没有记忆,当他的意识再次清晰已经看到熹微晨光透过米白色麻质窗帘,淡淡的,为黯淡空间添上一方明净色彩。祁允然深深呼吸,他悄悄移开拦腰的手臂,悄悄撑坐起来,尽管动作故意放轻巧,腰部依旧传来一阵酸痛,男人白皙的脸上浮现红晕,不禁往床上瞪去一眼,但燕裘仍在梦乡中,没有像平日那样被逗笑。
是呀,会被逗笑。
想到这,祁允然轻声喟叹,很是无奈。床上这睡容安详宁静的男人平常总以温和微笑粉饰其风行雷厉、杀伐决断的本质。燕裘是个出色的律师,是个思想成熟的男人,但偶尔又会展现出几分童心,特别爱逗弄他,把他逗得又慌又急就在一旁偷笑。不过燕裘总是很有分寸,他被捉弄之后除了懊恼却有更多的幸福感,大概因为燕裘总是那样亲密、那样真诚地对待他,对别人却不会。
目光在燕裘脸上留连片刻,光线逐渐明亮,祁允然轻轻叹息,准备梳洗过后便回医院去……出了昨天的闹剧以后,估计情势不妙,但他非得面对不可。无论结果如何,即使失去了家人和工作,他还有燕裘,如今他有勇气重新开始。
下定决心,祁允然便起来梳洗,他走进盥洗室朝照身镜望去,立马愣住。镜中憔悴的脸容上仍旧留有淡淡掌印,可是这个还不够看,从敞开的衣襟露出那一截脖子竟然爬满齿印吻痕,或许是视觉刺激触发记忆回路,祁允然只觉身上酸楚感在一瞬间增幅到令他无法忽视的程度,昨日的放纵就像一出声色俱佳的限制级影片,在脑中重复播放。祁允然哪敢多想,红着脸慌忙洗刷。
洗衣篓里没有脏衣物,祁允然想了想,就检查洗衣机去,果然见到一堆已经烘干的衣服,他是没有做家务的印象,合计着是燕裘夜里洗的衣服。祁允然向来早起,这时候离上班那钟点还远,他便把衣服全部掏出来,准备整理。祁允然抱了一团衣服走出盥洗室,却遇上睡眼惺松的燕裘,他往旁边避让的身体立即被大手勾过去,祁允然只顾得着抱紧差点脱手的衣物,脸上被轻轻啄了一下,胡茬有点扎人。
“早。”燕裘轻声说。
祁允然对燕裘经常的亲密依旧不太习惯,窘迫地红了脸:“早。”
似乎只要这个回应就够,燕裘放开祁允然,大步跨进盥洗室。祁允然强定心神,专心处理这些衣服,原本两个人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但是衬衫和西装裤都要熨过才能穿,祁允然叠好贴身和居家的衣物,就架起熨衣板细细地熨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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