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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听我说话。”
严厉的一句喝令,萨麦尔张口结舌,不敢置信夜希的又一次无礼,但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见他呆着,夜希失笑:“怎么?相信我,我是说真的。既然你不会为我着想,那我也得自私一点不是吗?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原本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要放弃?罢了,我帮你选吧。从今天开始我们该有些改变,你必须去想,必须知道为什么我会生气。你的后宫,你的随意,还有莉莉丝……我一个也不能接受,但你改不过来,我就必须让你明白我们之间没有他们存在的空间。”
“……”萨麦尔听毕,双眉往中心聚拢,他恼恨地说:“你以为能改变什么?别让我恨你。”
恨?
“我不是圣母玛莉亚,你别希望我找个角落哭哭啼啼然后妥协。你要恨就好好地恨吧,想来这精灵的身体应该能活很久,我呆长久一点,厉害一点,可以钳制你的时候,你再恨,我也会来爱你……好好地爱你。”
话毕,他略带粗鲁地咬了萨麦尔的唇一记。
“记住了……今夜。”
“我不……”
“你不能说不,无力吧?好好感受这无力感,或许真的最后一回。”
不让萨麦尔继续多话,夜希再次落下啃吻,威胁般盘据在那咽喉间,热吻随着吞咽动作而游移。一手扒在萨麦尔背上略略施力,衣扣绷脱,光洁的胸膛坦露。啃吻下移,落下一点点寒梅落瓣般俏皮瑰丽的痕迹。
萨麦尔难以言喻这时的感受,分明是想叫骂,但到喉咙却卡住了,只能不断加深喘息,耳边听着自己情难自禁的轻哼,于是咬紧唇制止自己的示弱。
闷哼伴随着粗喘,还有那突然变得霸道的人坏心地加重的吮吻声响,旖旎醉人。
闲下来那只手,夜希也不准备让它浪费,轻抚过紧紧捉握的十指,顺着白皙修长的手臂下滑,到肘间改落柔顺发丝,掬起一束,轻轻梳弄着,感受柔顺触感。
萨麦尔只觉头皮上一阵发麻,他以前也欣赏过一位宠侍的发丝,也曾经这样抚摸过……但是感受原来是这样吗?让人发肤发悚,但内里却躁热得难受吗?
河蟹延续
扯着那绺发丝,夜希感觉到萨麦尔分神。竟然在这时候分神?这是挑衅。他扬眉轻轻咬住胸前茱萸,以门齿挤压狎玩。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萨麦尔全身骤然绷紧,腰身微微弓起。
“你!”
充满愤怒的声音。
然而夜希却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更坏心地以舌逗弄,能感觉到底下身躯不自觉地开始颤抖,玩弄于唇舌的肉珠敏感地挺立。夜希侧目,能清晰看见另一边胸膛上鲜红的突起,同样敏感的反应。
放弃玩弄发丝,五指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轻轻划过颊边、颈侧、锁骨,最后停留在那一点上头,二指揉搓捏弄,指腹按压,手掌来回磨擦,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脏跳动,擂打胸膛……那么的强烈。
萨麦尔被逗得连连躲避,在快感支配下,他的理智已经变得残缺不堪,他要守卫最后的尊严。然而他的动作显得多余,风夜希大手一掳,将他的腰身给制住,他们更贴近了。
他越是退缩,夜希越能了解他的防线在瓦解。
目中蓄有笑意,略显狡黠。夜希稍稍施力啃咬眼前茱萸,轻笑着,炙热气息拂过萨麦尔濡湿的胸前,热力被蒸腾迅速挥发,落下一片片凉意。冷热交替刺激折磨着萨麦尔,他的喉间不断传出闷哼,极力压抑着不断侵蚀理智的快感。高傲的魔王容不得自己示弱,他绷紧躯体,咬紧下唇,以痛楚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坚守防线。
见他下唇都被咬出血来了,夜希不满地蹙眉,伸手掰他的唇:“别咬,出血了。”
哪知道萨麦尔豁出去以后也极具攻击性,见夜希将手伸过来,他张嘴就咬住那虎口处,趁着夜希吃痛的一瞬间猛烈地挣扎,终于让他挣脱了,萨麦尔发狠地一脚便将人踹下床去。
“啊唉!”夜希翻落床下,厚厚的地毯没让他受伤,他只是哭笑不得地揉淹隐隐作痛的肚皮,暗自庆幸刚才躲得快,不然今晚肯定没戏了。
萨麦尔重获自由也就顾不得着装如何,迅速翻身下床就要逃走。现在的他不是夜希的对手,他不会傻得硬拼。
夜希爬起来,还惬意地将凌乱的短发往脑后梳去,手就在床边一撑,在空中翻身腾跃,只一瞬间就挡在萨麦尔身前。
“我没有魔法还有武术。”
萨麦尔二话不说又抬脚一踹,夜希干脆捞着他的腿翻身将人压到门上。一条腿被高高挽在臂弯里,萨麦尔没有选择,只能被夜希禁锢在门板间。他曲膝想再行攻击,却被夜希识破了,腾出一条腿将他压得死死的。
“喂,别这么狠,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你认为我该留情吗?”萨麦尔恨不得咬夜希一口,不过探首的结果就是被对方偷香一记,直让恨得他牙齿痒痒。
“留情哎萨大爷,不然一会就要冷场了。”夜希调侃着,腰下暧昧磨蹭对方的要害。
萨麦尔的脸刷地飞红,他可算是情场老手,男女情人一大堆,他做得这么多,怎么能不明白夜希要做什么。他做别人倒没有太多感受,但现在想到可能被那样对待,凶器这样地接近,透过薄薄布料传递着热力与欲望,这叫他怎么平静。
“风夜希,我杀了你。”
夜希挑眉,垮着肩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说:“你叫吧,叫破喉咙倒没什么,要是叫来了加百列,他给你宣传得通世界都知道撒旦被某只低阶精灵污辱了,那时候我可声名大噪了,我是不太想因此而名震天下啦。”
——压倒撒旦的第一人。
想到这标题,夜希忍不住注视既震惊且愤怒,恨不得用怒火烧死他的萨麦尔,不甚确定地问:“听说你以前也是天使,我看天界那些变态挺厉害的,你不会是被他们怎么过了吧?”
怎么?
萨麦尔猛地醒悟,立即就剧烈挣扎:“风夜希,你要彻底地侮辱我吗?”
这下夜希倒要埋怨了,这家伙不是情场老手吗?怎么不知道这是在挑战男人薄弱的理智。
被这样毫无章法的一阵乱蹭,夜希差点要兽性大发,他强忍住欲望,只容许自己挺动腰身索取更多的接触,缓解勃发的欲望。
下身被重重磨蹭,萨麦尔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惊得慌地开始新一轮挣扎,挣出来的手立即就给夜希吃上一肘。脸被揍到,夜希只是舔掉唇角血迹,强压过去就是一记霸道的热吻。萨麦尔退无可退,被吻个正着,唇舌遭到粗鲁的侵袭,风夜希狠得仿佛要将他的皮肤都刮去,他唇上已经一片麻感,连疼痛也变得不真实。
原本想攻击侵入的舌头,给风夜希好看的,哪知道这人也精,立即就钳制住他的下颌,萨麦尔只能无力地接受侵犯。他从不知道风夜希这白痴也能这样强悍,这样的吻竟然让他无法招架,连呼吸都变放得困难。他有反抗,双手不住捶打着侵犯者的背,但是这人是豁出去了,只是不断地侵犯,让他的攻击也变得无力。身下磨擦不断加重,门板纹饰压着他的背部,不断移位,硌他不好受。或许该说他是被夹在中间不断搓弄,就像一件遭到搓洗的脏衣服……汗味,血腥味,男性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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