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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永战捻熄了手里的香烟,拣起地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突然毫无预警地砸在爆虾的头上。只听见一声惨叫,鲜红的血液顺着那个男人的额头流下来,萧永战飞快地搜出他身上的枪,示意徐烈放开他。
东兴的马仔连忙接住自己的老大,有两个暴躁的想动手,却立刻被按在了地上。
阿烈侧过魁梧的身子挡在萧永战面前,他看到爆虾被鲜血染过的眼睛里透出了毒辣的讯息——如果不是因为手里都没有了武器,恐怕这个男人早就拼命了。
一只微凉的手拍了拍阿烈的胳膊,他回过头,看见萧永战锐利的眼睛朝后面扫了一下。阿烈退开几步,却仍然不放心地贴在大哥身后。
萧永战掏出洁白的手巾递给血流满面的爆虾,被一把推开了。他也不生气,只是微微笑道:“爆虾哥,得罪了,虽然开始是阿烈冲动了点儿,但你可以把今天的事情都记到我的头上。我只是教教你,下次提到别人老爸的时候,嘴巴还是干净点好。”
爆虾脸上的刀疤几乎涨要裂开了,他喘着粗气,双手握成了拳头。
萧永战扔下手巾,冷笑了一声,朝后门走去。徐烈叫几个马仔过来,把刀疤脸和他的手下捆得结结实实的。
“四眼辉!”年轻的大个子从柜台后面把战战兢兢的小老板揪出来,“呐,你听着,这里的损失我补给你,你照顾好爆虾哥,半个小时后送他们出门,明白吗?”
“明、明白了……烈哥……”
徐烈拍拍他的肩,塞给他一叠钞票,一边跟上萧永战,一边低声叫道:“老鼠。”
“烈哥,有什么吩咐?”那个矮小青年走近他。
“这段时间叫几个兄弟盯紧爆虾,有什么问题立刻告诉我。”
“是。”
徐烈穿过狭窄的后街,一股阳光陡然出现在面前,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他朝身后的马仔摆摆手,让他们散去,然后钻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雪铁龙。
萧永战正在后排等他,看见他坐下之后便对司机说道:“去西贡。”
车子发动了,徐烈摇起车窗遮住刺眼的阳光。萧永战笑着握住他的手,蛮有兴趣地比了比:一只骨节分明的粗糙手掌和一只修长的瘦削手掌,截然不同。
萧永战紧紧握住了那只大手,看着身边这个男人:“阿烈,看来你的拳头在关键时候还是能为我解决问题。”
徐烈英俊而粗野的脸上露出了激动、欢喜的表情,他没有说话,只是弯着指头扣住了掌中的手,享受那微凉的温度。
西贡海。
晚霞从大岩咀那边照过来,远处的几艘游艇在金色的余光里几乎看不见了,岛屿巨大的阴影从海面上慢慢延伸过来,形成了一明一暗两片各异的蓝色。
一艘半新不旧的渔船停在海面上,马达已经熄火了,随着波浪上下起伏。老板正躺在船尾,塞着耳机听粤剧,船头的甲板上坐着两个男人,身边滚落了几个空啤酒罐。
萧永战用手撑住身体,长长地吸了口带着咸味的风,笑着说:“当年我还没去澳洲念书的时候,我老爸一有空就喜欢来这里,叫阿财伯开船,带我出海钓鱼。他问我:儿子,你将来想做什么啊。我就回头看看岸上的高楼,说我想当个建筑师。”
徐烈捏扁了手里的一个易拉罐,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他:“战哥,你放心,用不了一年我们一定可以吃了东兴,那时侯你亲手宰了爆虾和金牙平给龙叔报仇!”
萧永战转头看了看徐烈,这个青年的肩膀好象已经宽得足以让他自卑。他又拉开了一听啤酒,问道:“阿烈,你跟着我几年了?”
“有四年了,战哥。”
“是啊。”萧永战仰起头,“当年你才16岁,打起架来疯得像匹野马,我还从来没见过有人那样不要命的呢!华叔和我老爸的尸体就躺在你背后的灵堂里,你那模样就像是要给他们上人头香。”
“我也记得你当时给了我一巴掌,说:要想报仇就跟我!”徐烈笑起来。
“啊,我当时刚从澳洲回来,太年轻了。你还在读书呢,就被我拖出来加入了社团……”
徐烈摇摇头,漆黑的眼睛胶着在萧永战瘦削的侧面上,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战哥,我过去没后悔跟你,将来也不会。”
萧永战咽下一口啤酒,不置可否地笑了,甘苦难辨的味道让他抿着嘴唇眯起了眼睛。他举起手里的易拉罐朝身边的人晃了晃:“来,为你这话咱们干一杯。”
夕阳的光线让萧永战的皮肤变成了蜂蜜一般的颜色,海风吹得那头不长的黑发微微飘扬。徐烈着迷地看着这个男人,竟然有些呆了——
他一直想知道这如丝一般的头发摸上去是不是同样柔软,但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却根本没感觉到他身上有一丝柔软的东西。自己的父亲作为龙叔的保镖,在火并中被东兴的人一起砍死了,葬礼上他只想着报仇,没人拦得住他,但萧永战就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雨地里,冷冷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徐烈觉得自己或许是被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给钉住了心脏,从此以后的四年,他生命中的一切全部以这个男人的意志作为准则。
两个易拉罐轻轻地在空中碰了一下,然后空了。
萧永战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泡沫,揽住徐烈的肩膀,大笑道:“阿烈,现在我们是兄弟齐心,什么都不用怕。四年了,义勇堂已经准备得足够充分,咱们一个一个来,先搞定爆虾,然后是金牙平!我要让他们把以前欠下的债连本带利还回来!”
微凉的手指让徐烈的皮肤忍不住开始发热,他颤抖着靠近萧永战,让柔软的黑发拂到脸上:“战哥,战哥……干吧!我会保护你……我会一直跟着你。”
大风大雨是夏季亚热带气候的风景之一,不过今年与此同时来到的还有香港黑道上的一场暴风雨。东兴和义勇堂争地盘的事情让尖沙咀一带不得安宁,虽然爆虾很想染指左敦道,但是因为没有实际的动作,和盛联的当家掌堂晁笙并没有公开跟他对立,扫黑组的便衣警察们也就更多地盯紧了萧永战和爆虾的动向。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阴狠的爆虾却根本没按规矩出牌。
他大概是记恨上次被萧永战打破头的屈辱,竟然纵容手下在义勇堂控制薄弱的地方劫了他们一批从泰国过来的货。因为完全没有准备,负责接货的徐烈跟爆虾的人开了火。萧永战亲自带人赶过去的时候,东兴的马仔在现场留下毒品就撤走了,而且还报了警。
义勇堂这次栽得很惨,死了五个兄弟,而且身为二把手的徐烈还中了一枪。事情闹大了以后警方也不得不介入,萧永战只好连夜带着徐烈躲到了大屿的凤凰山。
夏天的雨猛烈而狂暴,水珠儿一点一滴从黑暗的乌云中砸下来,快得如同子弹一般击中地面上的目标,雷声和闪电则像嗑了药似的为它们呐喊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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