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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以为我不幸福,因为我爱的人不爱我,可他们哪里知道,自从我一遇见师妹,我的人生就已经不再是一堆尘土了,它着光,它已经圆满了!”
东风恶长叹一声道:“若是……若是师妹也能爱我,可真是几百世才修得的福气!你们瞧唐乌龟现在幸福的像个神仙,哈,那是当了五百道轮回的乌龟换来的!”
“你们当老子会羡慕他?我会羡慕他?你们如今是交了好运,能够早早相见,不过你们瞧这世上侣伴,终究是一人动情,一人将就,甚至无人动情,勉强过活的多,互动真情的少,遇到了,可千万要珍惜,下次遇到,不知是几百世以后的事了……”
“我好想做只乌龟……”
东风恶好似有些醉了。
醉是状态,与酒无关,只要你想醉,喝白水都能烂醉如泥。
钟晓叹道:“东风恶,你不要叫秦岚,改名叫情种好了!”
东风恶流着两行老泪,拍手道:“哈,这个好!若能叫师妹对我倾心,叫禽兽也无妨的!”
“为这情字,当满浮一大白!”东风恶说着又满饮一碗。
东风恶心情低落,和钟晓、李夜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
“李夜墨你是个好运气的家伙,却不是个英雄!”
“江湖深不可测,飞蒲草可不敢自称英雄。”
“你在刘家堡耍酒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东风恶笑道:“老子说你不是英雄,不是没有凭据的胡说。”
李夜墨端起茶水敬东风恶,“那就请前辈赐教。”
“我们第一次见,钟丫头让你来捉老子,你犹豫得很,畏畏缩缩不似个好汉,老子见你们是一对侠侣,有意帮你在佳人面前长些面子,就出言激你,让你拿出十分的本事来,这些你可还记得?”
李夜墨摇头苦笑道:“晚辈只以为您毫无遮拦,至于在故意激晚辈动手什么的,确实不曾想到。”
东风恶道:“你没想到这里,让老子丢了脸,可我也不怪你,说你不是英雄,只因为最后我抛出那刘家小姑娘,你为何要接?”
“我若不接,那小姑娘岂不是要跌死!”李夜墨错愕道。
东风恶翻了个白眼,“糊涂虫啊,小瞧谁呢?老子的临江飞渡就赶不上你们翠屏山的七星北斗步?老子只是要测一测你对这钟家小丫头的心意,你若不接,老子自然出手抓回来,你若当着钟家丫头的面接了,怎么还能算英雄?”
李夜墨都呆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接了反倒不是英雄了,那刘家人对此可感念得很呢!
“你已经有了钟家丫头,就该好好护着她,伸手去抱别的姑娘,你就不怕她伤心难过?”
李夜墨无奈道:“我若知道前辈会出手,自然不会去抱别的姑娘,实在是形势逼人。”
东风恶冷笑道:“那我再问,回去后你可曾主动向钟家丫头解释?”
李夜墨脸一红,摇了摇头。
东风恶道:“是了,你连这都忘了,爱一个人却连她的心都顾不好,你算哪门子英雄?”
“那日我在柳树上蹲了约一个时辰,就陪着这丫头哭鼻子,若不是你最后还是来了,嘿嘿!今日休想和秦某坐一张桌子,老子瞧不上见异思迁的杂碎!”
钟晓想起那天的委屈,全世界的难过事似都落在了她一人头上,镖局散了,家破了,父亲去向宁王请罪,身边只落下李夜墨一人,他的心却还如同蒲草飘摇不定……钟晓不由得眼眶一酸,感激地看了眼东风恶。
“刘家庄里,老子主动去让你们捉,你们问老子为何自投罗网,也无非是见不得有情人受苦,那怕老子这无情人再苦些,你飞蒲草有错,钟丫头却是个好姑娘。”
“晓儿,你信我,我绝不负你!”
李夜墨抓着钟晓的手,给了个坚定的眼神。
钟晓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的挣了两下,娇羞的模样倒是更加美丽了。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男未婚,女未嫁,既然彼此倾心,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东风恶笑道:“怎么样,要不要让老子来给你们保个媒?”
这、这种话怎么讲得出口?
钟晓鸵鸟似的低着头,一抹嫣红直漫到了耳根,纯贞的处女呦,再被多看一眼都要着起火来!
东风恶拿起两把鹦鹉刀,刀柄将将一握,彩色丝线包络的很是好看,在后面拖着长长的尾巴,透过丝线,能看到里面稀疏的缠着几缕丝,刀刃又短又宽,弯曲如同鹦鹉嘴,在烛光下着刺骨的寒光。
“我保的媒有些不同,飞蒲草你该知道,老子鹦鹉刀下说死媒,一经说定,终生不改,谁敢负心,一刀了之,至今已杀了三十四个负心人。”
“有歪心的都躲远,应了老子的媒,就在月老那定了生同衾,在阎王那定了死同穴,月老牵了红线,你还敢三心二意,牵了新人断旧人,看罢朝霞想黄昏!老子就送你龟儿见阎王,那还余着双人穴,你若走了谁来躺!”
“不过,你们若是诚心在一起,老子最青睐有情人,还要给你们上一份大礼——”
东风恶点着自己的鼻子,“老子东风恶之一诺!老子答应替你们出刀三次,解一切危机,纵是死局亦不回避!”
有诗曰:
辩证世上有情痴,结定青丝作死媒。
磐石有性蒲苇庆,谁敢负心尽杀之!
李夜墨异常郑重地接过鹦鹉刀,截下一绺乌,递给东风恶,“前辈说得我好像无情无义的陈世美,今天也让这刀证一证,也让这天地知道,我的心早就如柳树生根,此生此世,要么生而不移,要么动而成灰!”
钟晓的脸红的要透出水来,接过另一把,也截下一段青丝来,轻声念了句诗。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作品简介解除人体限制,踏入无尽世界越自我,越维度,越光明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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