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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丁良打电话给齐水正,说要过去看冬冬,然后带着廖景去了四川会馆。正午刚过,齐水正前一阵刚做完一期化疗,正在家里恢复,虚弱的连走路都困难,只能坐在轮椅上晒太阳,冬冬倒是活蹦乱跳,虽然还不能下地走路,但开着个电动轮椅满屋子跑,还好顶层很大,几百平也够他一个人折腾了。冬冬才吃完饭,一见丁良就粘在他身上不下来,丁良抱了他很久,听他讲同学的糗事,讲小提琴老师家的猫,耐心十足地耗了一个多小时,才摸着他的头说:&ldo;消化的差不多了吧?该去午睡了。&rdo;冬冬拉着他的手不放:&ldo;是不是我一睡你就走了,我醒来就再也看不到你?爸爸你陪我睡吧。&rdo;丁良笑着摇头,说不会,抱着孩子回房间休息,齐水正窝在沙发里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一刹那廖景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或者是不甘心,或者是留恋,又或者是愧疚。十分钟后丁良回来,坐到齐水正对面,廖景的身边,然后说:&ldo;阿正,我想过了,我答应你的邀请。&rdo;齐水正像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很深地看了丁良足有一分钟,道:&ldo;对不起。&rdo;丁良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笑笑,道:&ldo;别这么说,冬冬毕竟是我的儿子,我得为他的将来负责,你的敌人太多了,一味的躲避不是办法,就算我想安心过日子,只要孩子还活着,就会有人不安心,倒不如??让他们彻底死心的好。&rdo;齐水正宽慰地道:&ldo;你能这样想就好。&rdo;转头看看廖景,&ldo;谢谢你阿景。&rdo;廖景自然知道他谢什么,他以为丁良是在自己的劝说下才接受代理人的职位,尽管这说法好像也没错,但事实上已经有了本质的差别,丁良虽然还是为了他,可根本原因已经完全不同了。&ldo;是我自己的选择。&rdo;丁良没有看廖景,声音依旧平静。齐水正打电话叫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进来,对廖景道:&ldo;这是哑巴,我的师爷,你跟他出去吧,他会跟你交代帮里的事情,给你引荐各个垛口的主事,以后他就是你的师爷了。&rdo;哑巴对着齐水正弓了弓腰,面无表情,但眼睛红了,显然是对他忠心耿耿的角色,之后又对廖景点了点头,道:&ldo;景哥。&rdo;&ldo;客气了,叫我阿景就好。&rdo;廖景也很尊敬他,一副后辈对前辈的样子,哑巴没有谦让,点头道:&ldo;好的,咱们去会议室聊吧,大家都等在那。&rdo;廖景跟着他往出口走去,开门前回头看了看丁良,他表情平和地坐在那,虽然还是和往常一样穿着简单朴素的灰衬衫黑长裤,但和对面霸气外漏的齐水正相比,竟一点气场都不输给他,只随意坐着,就有一种气定沉渊的感觉。十几年的江湖生活,毕竟还是给他灵魂深处都打上了帮派大佬的烙印。廖景整个下午都在跟哑巴熟悉齐水正手下的人和产业,当初姚永迪反了齐水正,带走了世雄近一半的势力,人、钱、渠道,但唯一带不走的是地盘,世雄所有的不动产都还在齐水正名下,会所、赌场、工厂??十年前这些可能都不算什么,十年后的今天,地皮翻了几番,这些东西一下子都值钱起来,折下来竟远远超过了姚永迪带走的部分。齐水正入狱后他名下的产业都交给哑巴打理,哑巴叫做哑巴,事实上却并不哑,相反口才一流,心思缜密。他和姚永迪划出一道楚河汉界,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平平静静做着生意,虽然不像白粉那么赚,但足够支撑齐水正凋零的事业,也足够帮他走上层关系,打通黑白两道,保住他的性命。黄昏时廖景把资料熟悉了个七七八八,齐水正叫他上楼去吃饭,他上去的时候却发现餐桌边只有丁良和冬冬。&ldo;正哥呢?&rdo;廖景问。&ldo;他不舒服,去休息了。&rdo;丁良在剥虾,蘸着作料一个个喂冬冬吃,&ldo;我们聊了一个下午,他本来不应该这么劳累的。&rdo;&ldo;哦。&rdo;这地方什么也不能说,廖景便沉默地吃饭,这里的川菜非常地道,酒也不错。丁良吃的很少,吃了一会去洗手间,他走了以后冬冬充满敌意地看着廖景,忽然道:&ldo;喂,二爸。&rdo;难得他这么顺溜地叫自己二爸,廖景吓了一跳:&ldo;什么?&rdo;&ldo;你和我爸吵架了?&rdo;&ldo;没有啊,我们很好,你别妄想了。&rdo;廖景像往常一样白他一眼。冬冬歪着嘴舔指头,道:&ldo;我爸已经不爱你了,我看的出来。&rdo;廖景手一顿,他振振有词道:&ldo;以前他剥虾总是给我一个给你一个,今天一个都没给你吃。&rdo;用纸巾擦了擦嘴,唏嘘道,&ldo;唉,你真可怜,他不爱你了。&rdo;廖景特别想把整碟子盐焗罗士虾倒到他头上,但最终一切暴戾的遐想还是都化作一声叹息。那晚他们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照例丁良先洗澡,廖景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拖着个小行李箱在收拾衣服,吓了一跳,问:&ldo;你干嘛?&rdo;&ldo;收拾行李。&rdo;丁良说,&ldo;后天晚上我要和阿正出发去阿巴斯,大约十天回来,我们会在阿巴斯转机飞去安迎头痛击两天后的傍晚,齐水正的切诺基悄然开进廖景的小区。廖景提着丁良的行李送他下楼,开车的是哑巴,齐水正坐在后座,光头,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色如何,但可以想见已经相当虚弱。&ldo;路上小心。&rdo;廖景把行李箱放进车里,拉着丁良的手嘱咐他,在家里他们其实已经相当生疏了,不过在齐水正面前还要保持比较亲密的样子。&ldo;嗯,你也照顾好自己。&rdo;丁良握了握他的手,要脱开,廖景忽然用力一拉将他抱在怀里。丁良下意识的要推他,手握住他的胳膊却改了动作,变成拥抱,双臂松松揽住他的身体,脸贴着他侧颊,道:&ldo;再见阿景。&rdo;廖景吻住他的唇,舌尖启开他的牙齿,短暂而深入地给他一个来不及反应的吻,然后推开他,道:&ldo;走吧。&rdo;丁良嘴唇上还有濡湿的痕迹,他整个人被推的倒退了一步,抬头平视了廖景片刻,转身拉开车门,走了。廖景看着切诺基开出大门,汇入车流,最后连尾灯都看不见了,才返身离开。丁良预计的旅程是十天,然而十天后他没有回来,机票作废了,签证也被延期。廖景问哑巴是怎么回事,哑巴说齐水正病情恶化,住进了阿巴斯当地的医院,恐怕要等情况稳定后才能搭班机回来。事情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远在国外又帮不上忙,那边一切都是安第斯的人在安排,廖景心神不宁,冬冬也烦躁不安,两个人只要在一起总是吵架,吵的都要掀桌子了,哑巴去劝冬冬,冬冬哭完了又非要廖景陪他睡觉,弄的所有人都没脾气。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廖景才接到丁良的电话,让他和哑巴次日凌晨去接机。送走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却只有丁良一个,带着自己的行李,还有齐水正的骨灰。齐水正于三天前病重不治,死在了拉巴斯的医院里。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齐水正的化疗才刚做了一期,医生说效果不错,本来很快就要做第二期了,居然就这样客死异乡,连亲生儿子都没来得及见上最后一面。还好他生前把帮派的事情基本都处理好了,对外的日常事务有廖景主持,哑巴善后,对内则是丁良坐镇。孩子更不用说了,本来法律上就是丁良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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