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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一声兵人当头撞了上去,强震中光幕却丝毫无损,如铜墙铁壁坚不可破,将它死死圈禁其中,紧接着一个笔划瘦硬的字浮现在法阵上空——
“宣”!
尉迟锐失声:“大乘印?!”
不及他反应,又一道虚空裂缝从脚底打开,地狱烈焰喷发而出。
尉迟锐甚至没来得及伸手拉宫惟一把,两人就连着徐霜策的尸体一起坠了下去!
这一下是真的从人间摔进了地府,滚滚火流从耳边呼啸而过,一路黄泉鬼垣如走马观花。失重感持续不到片刻,脚下又出现十二扇高达九十九丈的血漆宫门,在坠落中急速逼近,临近撞上的瞬间轰然打开。
尉迟锐别无选择地掉了进去,咣!
脚下终于踩上实地,罗刹塔顺势刺进地面,尉迟锐借力稳住身形,喘息着抬起头。
周遭已不再是人间岱山,而是一座广阔、黑暗的深殿,抬头看不到顶端,极目也望不见殿墙。铮亮平滑的墨玉地砖从脚底延伸向四面八方,隐没进远处的阴影里,犹如一望无际的海面。
突然尉迟锐眼角瞟见什么,面色一变。
只见九层台阶迤逦向上,顶端有一把华贵的墨玉宝座,高度足以俯视全殿。此刻一道修长的身影正高居其上,面容苍白俊俏、身披华丽黑袍,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单手支着侧颊。
是鬼太子!
罗刹塔猝然出鞘,但紧接着身后传来一道沉静柔和的声音:“没有用的,那是他的神躯。”
尉迟锐闪电般回头:“什么人?!”
身后百步远外,殿中有一座巨大的圆形祭坛,直径长达千尺,雕刻着精美妖异的花纹,但细看竟全是密密麻麻的禁咒。
祭坛内灌满了鲜血般明亮殷红的液体,一人端坐于血池正中,看年纪似乎还很轻,面容素白秀美,好似无边血孽中探出的一朵睡莲。
他身形削瘦挺拔,但身上的黑缎华袍却略显宽大,袍襟与袖摆绣着大朵大朵妖艳的彼岸花,那赫然是鬼太子的衣裳!
尉迟锐隐隐觉得此人面熟,不由皱起眉头:“你是——”
年轻人平静道:“西境上神,宣静河。”
竟然是九千年前斩杀兵人、飞升之后又下地府的鬼太子师宣静河!
身后砰一声响,尉迟锐愕然转头,只见宫惟与徐霜策也接连出现在了这座诡异的大殿内。
徐霜策仿佛只是陷入沉睡,身躯静静漂浮在半空;宫惟则仗剑起身,视线左右环顾一圈,投向那座祭坛,面容隐隐有些凝重:“这是怎么回事?”
宣静河回答:“一时不慎,失手被反制,已经再也不能出去了。”
他的声音柔和却低沉,像嗓子受过伤。
与当年灭世之战时伤痕累累的凛然姿态相比,如今宣静河似乎更加衰竭一些,然而他并没有解释缘故,只向宫惟的方向俯下身:“我辜负了天界赋予的重任,未能平定鬼垣,反而身陷囹圄,在此被禁锢多年不见天日。直到您刚才将鬼太子的神魂打散,他暂时失去了对这座寝殿的控制权,我才能勉强打开殿门去做一些事情。”
宫惟似乎有所预感,问:“你做了什么?”
宣静河不答,抬手指向前方,无数道璀璨光芒顿时从虚空中汇聚而来,凝聚成一道朦胧身形,出现在了徐霜策尸身上方。
是徐霜策的魂魄!
“鬼太子的神魂不会消散太久。只有东天上神归复原位,您才会有足够的力量去同时镇压鬼太子与北垣两人。”宣静河顿了顿,道:“但北垣在上天界作乱,此时通过飞升复位几乎不可能,因此徐宗主需要……一个神格。”
神位可以相互交替,神格却是独一无二、不可再生的命之本源!
“我愧对重托,如今命不久矣。”宣静河深深俯身,低哑道:“已无需再救了。”
宫惟霎时变色:“宣静河?!”
话音刚落,徐霜策胸前惨烈的剖心之伤渐渐愈合,手指蓦地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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