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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我哥的拐杖就已经狠狠敲在毒蛇的头上,蛇血四溅,歪头倒在一旁没了动静。
我哥犹嫌不够,拿着拐杖上去又砸了好几下,直到那蛇的毒牙都被打落,我哥才气喘吁吁的停手。
我眯起眼睛,有点不敢看那条蛇的死状,无意识地朝奶奶身后躲了躲,心里还是毛,总觉得那条蛇不应该打死。
刘春莉的样子也甚是奇怪,那蛇死了之后她就紧闭着双眸昏迷不醒,无论我哥上前怎么摇晃她,她都像睡死过去似的动也不动。
奶奶见状连忙说道,“估计是中蛇毒了,快带她去卫生所!”
我哥腿脚不方便,只能让我爸背着刘春莉往村头的卫生所跑,我在我爸身后扶着刘春莉,别让她从我爸背上滑下来。
闹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羊肠小道上全是雄黄酒弥散开来的气息。
村里人见那些蛇没有攻击性,都纷纷回了自家院子,将大门紧锁,连盏灯都没给留,只有我们一家摸黑往村头走。
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踩上什么东西。
我那份不知名的惊慌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心悸。
走着走着,我现我扶着的刘春莉有些不对劲。
正常人的皮肤是光滑细腻有温度的,但我一直拉着刘春莉的胳膊,她的皮肤却变得有些纹路,还带着晨辉时露水凝结的潮气,手感也硬硬的。
像是……
像是蟒蛇的鳞片!
想到这里,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蟒皮,觉和刘春莉胳膊的手感一模一样。
我猛地一抬头,看到刘春莉正瞪着那双丹凤眼死死盯着我,突然一张口,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蛇信子,马上就要席卷到我的面前。
“啊——”我丢开刘春丽的手,尖叫着跑开。
“你鬼叫什么!”我哥把我喝住。
我指着刘春莉战战兢兢说道,“她,她……”
“春莉怎么了?”我哥不解的问。
可等我再定睛看过去,现刘春莉压根没醒,还保持着昏迷的姿势一动不动趴在我爸背上,仿佛刚才所生的事,都是我一时眼花罢了。
“没事。”我咽了下口水,摇摇头,认为是今晚我经历的太多,被吓傻了。
我哥被我这毫无来由的举动气得不轻,但救人要紧,他也没空搭理我,让我爸赶紧继续往前走。
约莫能有半小时,我们总算摸到了村头,大力敲开了卫生所的门。
今夜闹蛇的缘故,村民都没敢睡,卫生所里的医生也还没休息,拿出听诊器去听刘春莉的心肺。
奇怪的是,医生也弄不懂刘春莉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昏迷不醒,说是中蛇毒吧,可她全身上下连个咬痕都没有。
说是惊吓过度吧,可也不至于拿针灸扎人体最痛的阿是穴,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哥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人已经变成这样了,总得想个办法治,不能让她一睡不醒吧!”
那医生也是上了年纪,看着刘春莉的脸缓缓摇头说,“隔壁村有个张婆婆,或许她能有法子,你们要不找她来试试?”
我听完愣了下,隔壁村张婆婆?
她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鬼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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